卖菜的老大娘

红叶无霜

《卖菜的老大娘》

她是坐秦岭山间的绿皮慢火车
从邻县来的，天不亮就得起床
一背斗蔬菜要尽快卖完
赶上下午的车次，再回到镇上

不经意间，已经十几年了
不少人记住了她的笑容与白发
价廉物美的绿菜不施化肥
原原本本的土生土长

市场里租不起固定的摊位
游动在路口或桥头
总理体恤老百姓的地摊经济
城管们也渐渐不再用强

不时碰见，都会不自觉地
尽量多买一些她的蔬菜
含辛茹苦的样子
总使人想起已不在人世的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