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疯女才男，戏说从艾略特到伍尔芙

彼岸丛林

       二十世纪世界首屈一指的大诗人T·S·艾略特（1888年9月26日-1965年1月4日）是个出生于美国密苏里州圣路易斯的英国人。他有过两任妻子，前妻维恩，在文学上也曾小有名气。非常令人糟心的是，她竟凭着三分色相和七分精神病陪睡了她与艾略特所要巴结的美国诗坛要人，尤其是当时最权威的大编辑艾拉滋·庞德，给艾略特带来了极其沉重的打击。维恩却以为她自己是否成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必须舍己为人地让艾略特出人头地。她甚至认为大英帝国之所以有那么多征服世界的女性文学天才都是陪睡陪出来的。但她不知以艾略特的天才是绝对不需要她去陪睡的，何况那个后来为艾略特发表《荒原》的恩师庞德，除了晚节不保地为墨索里尼喊冤并被判无期再被好心人以精神病为由保外就医却依然撰文为墨索尼里辩护以至被人当成真疯子不再理会之外，在男女情事上并无出格之处。艾略特也曾多次恳求维恩以后千万不要这样做，维恩却认为艾略特太死心眼。于是，艾略特便提出离婚，维恩除了坚决不从还嫌自己做得不够，因为她是真心爱着艾略特，也坚信艾略特是个大人才，就差她一 一上床疏通渠道了。艾略特拗不过她，便有心学做丑小鸭，却谁知逃到天边都能被她跟踪而至，因为他只要还与文人打交道，就别想保密行踪。而维恩一来又要坚持己见，他又要出逃。总之，他虽被称为后浪漫主义大诗人，却一点不浪漫地就像一个身背黑锅的国际通缉犯逃了好几个国家都无处安身更无处申冤，以至有好多次都差点精神崩溃到要自绝于人民的地步。不知天下有谁可以应付这样的老婆，反正天才如艾略特者一筹莫展，何况他在别的处世为人方面也都相当地灰暗无光。他虽在哈佛学习哲学和文学比较学的同时也掌握了一些财经知识，会做银行业务，却没有多少银行等着他去上班，而写诗根本赚不了活命钱，虽然他也会写评论而且论说也很高明，却又无人赏鉴。除此他还会写戏剧，也很难上演，上演了也赚不到几个小钱。他就这样流亡了足有二十年，终于在发表长诗《四首四重奏》之后一朝听说自己荣获了诺贝尔文学奖，接着又听说他那疯老婆维恩也已死在一个异国他乡的精神病院，才胆敢回到老家，因为父老乡亲们都听信维恩那边的疯言疯语，以为他就是一个缺心眼拎不起放不下而且忠言逆耳的蔫货，却无人能够知晓，生活中的蔫货往往是艺术上的强人。当时，他老家的那个小镇为了庆祝他的成功，除了老弱病残不能出门者之外，所有的两万多人全都到了场，连坐月子的女人都抱着婴儿前来一睹天才大诗人的风采。艾略特面对家乡那么多人的山呼海啸，不禁泪流满面地发出一声感动世界的呼喊：这是诗的光荣（参见林德尔·戈登《不完美的人生——T·S艾略特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