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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蔺峰 于 2025-2-24 12:38 编辑
小镇漫笔(六)
第六章、守望相助
我们一家人,就是这样简单、纯真、温暖、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几十年的风风雨雨,风十年的长大过程,几十年的生活历练,几十年的兄妹情怀......
想了很久,写了很多,写不下去的时候就再去黄羊镇......
再走走小镇的路;
再听听小镇的风;
再说说小镇的话;
再看看小镇的景;
再摸摸小镇的物;
再吻吻小镇的草;
再想想小镇的情;
再会会小镇的友;
再喝喝小镇的水;
再吃吃小镇的饭;
再顶顶小镇的天;
再立立小镇的地;
再写写小镇的事;
再悟悟小镇的家......
家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什么样子的家才是最美的家:
家是父母给的关爱;
家是父母给的怀抱;
家是父母给的微笑;
家是父母给的教诲。
家是回家吃饭的地方;
家是心情放假的港湾;
家是梦想延续的温床;
家是石榴树上的果实;
家是血脉相通的本色;
家是成长幸福的源泉。
家是什么:
家是一种时间和空间;
家是一种空气和阳光;
家是一种气份和氛围;
家是一种谦让和包容;
家是一种味道和生活;
家是一种力量和初恋;
家是一种符号和记录;
家是一种责任和担当。
一九八四年,出差在外,奶奶走了,我没能看一眼,也没能送奶奶一程。
一九八四年,太阳是苦的,因为母亲去了!
二〇〇五年,太阳是涩的,因为父亲走了!
一九八四年,月亮是冷的,因为失去了唯一的母爱!
二〇〇五年,月亮是沉的,因为送走了最后的父爱!
一九八四年,日子是空的,因为团中没有了圆字!
二〇〇五年,日子是缺的,因为回中没有了家字!
一九八四年,心情是阴的,因为家里缺少了家长!
二〇〇五年,心情是暗的,因为庭里缺少了户主!
屈指数一数,父母已离开我们几十年了,弹指一挥间,父母对儿女的呵护从来没有停下。
三十三年的路云和月,回回首,耳边又响起了悲哀的乐曲……
情感和伤痛,让我写下了泪送母亲的歌:
母亲啊母亲你静静的走;
白洁的小花儿再送你一程;
走啊走,走啊走再回头看看你;
愿你泉下没有痛与苦;
送别的人啊不肯离去;
送别的人啊难舍难分;
轻轻走,慢慢走你一路好好走;
生命的阳光永远陪伴你……
送别的人啊不肯离去;
送别的人啊难舍难分 ;
轻轻走,慢慢走你一路好好走 ;
生命的阳光永远陪伴你 ……
亲人啊亲人,这么多年了,我以为我已经好了。
这么多年了,我以为;
我已经痊愈了,不再伤痛,
可是我错了,每到清明,
心,就隐隐的疼,
遇到雨天,心就更是酸楚的痛,
这是没有祝福话语的节日,
我的亲人,您在哪儿过的可好?
天堂里是否桃花开了,
草儿绿了,蝴蝶翩跹,
鸟儿欢歌,碧空荡着云影,
您是否隐在天龙,福佑子孙,
无论我们忍不忍得住眼泪,
雨儿下的总是格外无声,
花儿开的总是格外缠绵,
鸟儿鸣的总是那么深情,
念的春藤总是知节蔓延。
点上一支蜡烛,
燃放一段心季,
洒下一轮追思,
收获一缕慰藉,
为了那永远的过去……
多想再喊声爸爸......
多想再喊声妈妈......
多想再搂搂父亲疲倦的胸怀......
多相再抱抱母亲疲惫的身躯......
几十年来,冬去春来,秋风细雨,每逢这些节日,万分想念母亲,用真心忆母亲,用真情读母亲,两只眼睛不知浸湿过多少回。每一次的追忆,每一次的情感升华,从而对母亲的认识越来越深沉。
一幕幕,一幅幅,仿佛就在昨天,仿佛就在眼前:
母亲老了,“80后”的母亲已是耄耋之年,眼睛花了、语气慢了、手脚缓了、头发少了,满头的青丝已被岁月的雨雪风霜染成了满冠银发……
屈指数一数,母亲已离开我们33年了……
几十年来,时时刻刻都在想念我们的母亲:
母亲的乡音,母亲的身影;
母亲的笑容,母亲的形象;
母亲的味道,母亲的魅力;
母亲的神情,母亲的脚步……
母亲离开我们的那年52岁,年富、精神、睿智、慈祥……
那还是1984年的一个寒冷的冬天,有一天早上母亲突然腹部疼痛难忍,疼的起不来床,我们把母亲小心翼翼的送进了医院,儿女们日夜守护在她的身边,怀揣母亲冰冷的双脚为她取暖……
母亲住院,全家人急的团团转,父亲更是火急火燎,想最多的办法,花最多的时间,用最多的费用,买最好的药品救治母亲,选最好的医院,找最近的关系,无论怎样努力,最终还是没能留住母亲……
母亲在武威地区医院救治,后转北京中日友好医院,途中病情恶化,转到兰州军区总医院。前前后后仅仅停留了短暂的、生命的几天……
几天的时间里,就好像是漫长的煎熬、漫长的期盼。我和嫂嫂、弟妹日夜守护着母亲。母亲的同事、好友以及领导同在病房看护。大家都在想办法,跑前跑后。最让我感动和最给力的是,我的女朋友,也就是现在的爱人和岳母,听说我母亲住院了,也匆匆忙忙从兰州感到武威。女朋友和我一直守在母亲身边,又从武威到兰州,一路相陪,寸步不离。在兰州,她的家人更是积极热情,提供方便,准备食缩。一直到母亲去世,和家里人一样,为母亲披麻戴孝。
在我最需要鼓励的时候、在我最需要温暖的时候,在我家人最需要帮忙的时候,她出现在我的眼前。她是我最亲爱的妻子,她是我最给力的女性,她是我最疼爱的丽人,她是我最贴心的爱人。她的家人更是我最值得感恩的人。
母亲撒手而去,永远离开了眷恋她的家,离开了疼爱她的儿女,离开了桃李树下的芳香,离开了热爱她的讲台……
妈妈,亲爱的妈妈:给妳跪下了,儿女不孝,把妳弄“丢”了,“丢”在了茕茕孑立的黄泉路上,带回的是妳冰冷的尸骨……
母亲走了,少了“全”字的家人,搂着沉甸甸的骨灰回到了黄羊镇的家。一路上泪水洗面,竹签绞心。
妈妈:咱们终于回到家了……
父亲痛失妻子卧床不起,茶饭不进,目光呆滞;母亲诀别家人,儿女低头不语,心情沉重。
其实父亲承受着双重打击。短短六个月里,痛失俩位亲人:一个是生他养他的母亲,一个是相濡以沫的妻子。
在巨大的伤痛中,父亲感言谢绝了学校、各界及学子自发为母亲准备的追悼大会。
母亲在弥留之际,用微弱无力,但又是一板一眼的语气,对父亲讲了最后一句话,父亲把脸紧紧的贴在母亲耳边,亲听母亲最后的声音:“照…顾…好…你,照…顾…好…娃…娃…儿们”。这一刻,再场的人心都碎了!这分明就是在做最后的挽留,最后的告别,最后的团聚。
母亲就像家里高阳的太阳,把一家人烘托的暖融融的;
母亲就像一条温柔的纽带,把一家人紧紧的凝聚在一起。
母亲走了,走的时候眼角挂着串串泪水,走的是那么的痛苦、走的是那么的仓促……走的是那么的放不下、走的是那么的难舍难分……
天塌了、地陷了、家破了、心碎了……
家没有了往日的欢乐;
家没有了昔日的笑容;
家没有了昨天的完美;
家没有了从前的阳光;
家,多了一份悲伤,多了一份冷清,多了一份心酸,多了一份失落;
家,少了一缕暖意,少了一方人气,少了一许尚水,少了一腔永远无法弥补的母爱。
那时我和弟弟还没有成家,家里最小也是唯一的妹妹尚在读中学。母亲孕育了我们生命,我们还未曾为母亲尽儿女之孝,母亲还未享儿女报答之福。
80年代初期,国家政策好了,知识分子待遇也在逐步提高,每月还有5斤定量的大米,然而母亲却没能等到,带着那么多的遗憾走了。
在母亲心里:最放不下的莫过于儿女成家立业,也享儿孙绕膝、欢声绕樑的天伦之乐;
最放不下的莫过于人民教师坚定的职责—教书正人,育尚德、立良行,也享桃李誉陇原,芬芳满天下的成功和喜悦。
想想孩时的玩皮,没少让父母操心,儿时的世界里,母亲的家族是个地道的书香门第之家,兄弟姐妹都是知识分子。
每每追忆和蔼、可亲、敬业、大爱的母亲,总会把我们带回到33年前……
母亲带我们很辛苦,很劳累,也很疲惫,一边代课,一边用低薄的收入安排全家人的生活,上有老下有小。勤俭持家的母亲,缝衣补袜,粘帮衲底,还常常会为家人泡制多样川味小菜。
岁月蹉跎,奶奶把我们看大;母汁把我们养大;父亲把我们拉大;社会把我们供大。
作者:蔺峰
2015年02月28日
作者简介:
甘肃兰州。西北师大会计学、省委党校经管学毕业。青春岁月,知青年代,青春年华,贺兰军魂。以笔为友,以诗会友。作品见诸于省市党报、高校新闻网、校报、校刊,省、市级及国内知名网络平台。并有获奖。作品有诗歌,散文,论文。篇数千章,字数百万。题材广,视角新,与三观同韵,与时代共鸣。著有散文诗集《沁雨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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