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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占功 著
却说白马在返回的路上跑出三里地后,被路畔下面的一块麦田挡住了,田里长着绿油油的麦苗。劳增寿上气不接下气地跟着门子赶到麦田,门子一把扯住白马的缰绳,把马拉到劳增寿跟前,说:“老爷上马!”劳增寿坐在地埂上,喘着粗气道, “歇歇再说,快把老爷累死了!”门子便拉马立在一旁。
过一会儿,劳增寿上了马,门子问道:“老爷,回家,还是……?”
“不回。再到前面我们刚见有个女人那个庄上去。”劳增寿道。
“真是老禽兽。”门子心里骂着,脸上却装出笑容,“好,走吧!”
他们掉转马头,到秦家庄旁边那个果园时,劳增寿叫门子停住马,他跳下来走进园里,在一棵梨树下,举手抓住一根粗枝条 “嚓”地一声折了下来,雪白的梨花撒了一地。劳增寿举着梨树条到门子跟前,说:“那条黄狗再来嗥叫,我就拿这个抽它!”边说,边晃了晃手中的枝条。
忽然,一个青年走来抓住劳增寿的手腕, “你和秦秀才有仇吗?”
劳增寿吃了一惊,旋即,瞪圆了老鼠眼:“什么秦秀才?”
“你连果园是谁家的都不知道,干么要折人家的树枝呢?”刁川放开劳增寿的手腕,说。
“秦秀才是哪个,他住在哪里?”劳增寿睁圆眼问道。
“那秀才叫秦谦,就住在那儿。”刁川用手指了指秦家庄,说,“这庄子叫秦家庄,就住秦秀才一家。”
“刚才见的那女人必是秦秀才之妻,”劳增寿皱了皱眉头,阴险地问刁川,“那你知道谁同秦谦有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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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程占功,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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