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星山上来, 形式还留存在一片青色温柔里做梦, 声音锁闭在喉咙里醒着。 眼睛的女教师, 有些羞怯的美人儿、 大大方方的美人儿, 苗条而真正的透明: 雪白色的面孔, 雪白色的衣着, 无缘无故地到来, 有目的地到来。 文字猴子似的站起来, 看那片高处的海, 内脏里是一片颤动的黑夜, 生命变得完全寂静。
颤动的光线,掌握着活着的公开秘密 ——一股苗条的火焰。 短暂的快慰,全然忘记了自己是谁, 在中止般的存在里 将一个未知爱抚:着迷于这种背地里的情趣。 像一根会行走的寂静无声的 圆柱:感知它所冒出的缕缕火焰 不是用光线正饮着光线的嘴巴, 不是用惊异发呆的眼睛, 也不是用心灵或心房;割断白色。
自己对自己燃起烈火, 给自己带来一种纤细的音乐, 自己给自己飒飒作响的音韵 并用来为自己助阵, 火焰在自己身上上升、消失, 它那短暂的痕迹已凝结在我们心中; 神秘的中午, 火焰的火焰, 灵魂和阴影, 哑然的爱的幻梦, 转眼会凝止和飞去的废墟。
有人从星山上来。 颤动的光线,全然忘了自己, 什么也没有做, 只有瞬息的变黑的美梦, 波动中的一个波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