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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与小芳擦肩而过(第十三章至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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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7 14:39: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青幽山岚 于 2024-1-7 14:59 编辑

与“小芳”擦肩而过(第十三章至第十七章)



十三、回城看病
     第二天,三姐早早起床后,在我的门上轻轻地敲着问道:“李明,好些了吗?起来了吗?”听到这关切声,我赶紧答道:“好些了!”就急忙起来给她开门。三姐在门口往我的额头上摸了摸说:“怎么又有些烫了?”我说:“觉得头还有点昏!”“你等等,别慌着起床,好好休息着,我去去就来!”说完这话后转身就不见她人影了。三姐刚走,大妈一家人又都来看我了。与大妈、大嫂说话间,三姐领着队长等人来看我了。
     魏队长一改往日的严肃表情,进门就满脸微笑着亲切地对我讲道:“你生病的情况三妹都告诉我了,这段时间太忙,没顾上关心你,不知道你生病了,我这当队长的实在对不住你了!赶紧收拾一下,我派个社员把你送回城里去看病!”我向队长说道:“这是伤风感冒,一点小毛病不要紧的,过几天就会好的,谢谢你们对我的关心了!”“先回城里把病看好了再说,就这样决定了!”队长不由分说地安排身边那叫刘二娃的小伙子:“二娃,你去送送小李回城看病!”刘二娃答道:“要得!”我知道这队长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不再坚持了就说:“好吧,我回去!可眼下正是用劳力的农忙季节,不能再抽人了,二娃把我送到镇街上就可以了,在那里搭乘公社手扶拖拉机回去就行,没事的。”
     就这样,我一个人又回家了。到家后,母亲得知了我生病的情况,赶紧带我到她厂里的医务室去看病。就诊后,医生告诉说这是病毒性感冒引起的发烧,加之营养不良造成的抵抗力下降,所以,很容易引起反复和持续地发烧,不过,只要休息好、多喝水并补充一些营养,这病很快就会好的。接下来,连续好些天的打针、吃药和输液,加上按要求静躺休息和吃些有营养的饭菜等,不久,我的病就基本全愈了。之后,在家人地照顾下,我又恢复了往日生龙活虎的健康状态,在母亲催促下,我拿着她为我准备的东西回生产队了。
     一进家门,我就大声叫道:“黄大妈、大嫂、三姐,我回来啦!”只见大嫂、大妈一前一后地从她们的房间里出来,大妈一见我面就笑着问道:“李明,你的病好了吗,怎么不再多休息几天?现在队上的谷子都打完了,没那么忙了。”我回她话说:“全好了!这不,回来之前,爸妈还再三叮瞩代问你们好呢!要我代他们感谢你们一家对我无微不至地关爱和照顾。另外,还托我给你们带来了一包糖果糕点、一条金沙江牌香烟(给黄大伯抽的)、两瓶泸洲大曲和一块香皂,请大妈一定收下。”黄大妈和大嫂连声道谢后却怎么也不肯收。在我再三表明是父母表示的一点心意后,她们才笑着收下了。这时,我朝三姐住的房间望了望,大嫂会意地笑道:“三妹今天到公社开会去了,说是要组织什么宣传队的事”。没看到三姐我有些失望道:“哦!是这样。”然后就跟大妈、大嫂说:“我回屋里收拾去了。”

十四、焕然一新
     刚走进房间,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眼睛地自言自语道:“这是我的屋子吗,我的屋子怎么会这么整洁?”接着环视了一下家里,只见糊着旧报纸的泥墙上,几张贴上去不久的“将革命进行到底!”、“智取威虎山”、“沙家浜”、“到广阔天地去炼一颗红心”等宣传画,一下就映入眼帘,它们的出现使我这陋室富有了生气;煤油炉旁边的炊具等杂物也收拾的规规矩矩;床上已洗净的被子和衣服都叠放得整整齐齐;我用装粮柜子当书桌使用的桌面上,往日里乱摆放的日用品、书籍、煤油灯什么的,经过整理后也已摆放得像摸像样;再向房梁上一望,回城前,被我吊挂上去并藏有脏衣服的箩筐(这样做,是不想经常麻烦三姐才这样做的),不知啥时候已被取下放在了一不起眼的角落里,不用说,那里面的脏衣服又让三姐给洗了。屋里过去那种脏、乱、差且像“狗窝”的邋遢样子早已不见踪影,代之的是一间干净、清爽、明亮和舒适的新房。我知道,这一定是爱整洁且心灵手巧的三姐所为,这大概是她经过几番用心,花去不少时间才打扫和收拾成现在这样的。
     看到这一切,我在心里情不自禁地念叨着:“三姐啊,有你真好!真想马上见到你,也好表达我的感激之情!”浏览“新屋”的过程中,我顺便把带回来的各种物品搁放好,然后,就坐到了桌前又翻看起日记本来,里面记录着自下乡以来,每天发生在我身边的一些个大大小小的事情,不过,近段时间笔记本里的空白页增加了不少,哦!是的,从生病那天起到现在,又是好些日子没写日记了。对此,我觉得应该把这些日子里所发生的一些有意义的事,好好地补充记录下来才对。于是,我拿起笔就写......

十五、面对羞涩
     下午4点左右,三姐开会回来了。她风风火火地走进了我屋里,来到我近前后便一边连声地对我说:“李明,你可回来啦!走这么久,大家都有些想你了!”一边用双手把身上穿的粉红色运动衫的前衣边揭提起来,很随意地当我面揩擦起脸上的汗水来。大概是忘记了因天热自己没穿贴身内衣,习惯性地把我这里当成了她的闺房了吧!就不由自主地做出了上述揩擦动作。而就在她高高地揭提起衣边往上擦脸的一刹那,我的双眼一下凝固在她的胸前,死死地盯看着玉体上那对往上翘挺的雪白乳房,此时的我,已经听不见三姐还在继续对我说着些什么了.......
    那一刻,感觉自己好象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上涌,心跳加快,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整个人像发懵了似的,真想立即冲上去抚摸那两只乳房。这样的冲动,我差点无法自控,毕竟那时的我已是快满18岁的青年人了,毕竟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么迷人的美乳。“啊!李明,你在干什么?你的眼睛在看啥子?”这时已放下擦汗衣边的三姐大声地对我吼叫着,羞红和生气的脸上那双秀目直瞪着我。被她怒骂了几句的我,一时惊吓得立马清醒过来,手足无措地不知如何是好,羞愧难当地低着头不敢看她,并结结巴巴地连声向她赔礼道歉道:“三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看你的那个......”“你个小坏蛋,你怎么能这样看我身上?”她的问话让我更加羞愧,觉得自己的想法已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恨不能打自己两个耳刮子再找个地洞藏起来。接下来,我不敢再出声了。
     一时间,这屋里的空气像瞬间凝固了似的,不再有说话声,也没有了其他任何声响。我俩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后,冷静下来的三姐,可能意识到了前面出现的情况,是她大意在前,所以,她也没再继续埋怨和骂我了。
     少顷,一直低头思过的我,悄悄地抬头往前一看,早已不见了三姐的身影,大概她骂完后跑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毕竟人家也是第一次被男人看,同样也害羞吧!可这时的我,心里却七上八下的,很惶恐。三姐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大妈、大嫂?她们知道了会怎么看我,会不会骂我是流氓而看不起我?要是被队里的那些长舌妇们知道了那还了得!如果再传到公社......那后果和今后的前途不堪设想啊!想到这里,我开始后怕并有些担心起来,一个人呆坐在床边惊恐地胡思乱想起来。
     到了傍晚,当我还躲在屋里不敢出去见人的时候,就听大嫂在堂屋里叫我:“李明,三妹回来了,在她房间里,你不是在问她吗?要不要我去帮你叫叫她?”有些心虚的我壮着胆子应道:“好的,那麻烦大嫂帮我把她叫过来吧!”回话间,我感觉出三姐好像没告我的状,准备领罪的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于是,我焦急万分地等着三姐的出现......
     随着“我没走错门吧?”的话音落下,三姐出现在我门口,那块悬在我心上七上八下的石头终于落下地来,“没有,这是我屋啊,请进来坐会吧!”我有些不自然地微笑道,答话间心里咚咚咚地跳个不停。进屋后的三姐,好象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一脸从容的样子对我说道:“是吗?你那弄得像狗窝似的屋,是我花了好几个晚上才帮你收拾好的,知道吗?以后可不许再胡乱摆放哈!”“嗯,要得!”我立即回答道。三姐接着又问道:“你的病好了吗?”“全好了!”我答应着。
     这时,三姐一改前段时间进来时的拘束,大大方方地坐在床边对我说:“你回来的正是时候,我正愁着组建大队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的事呢!”我说:“原来这样,有需要我帮忙的吗?“嗯,当然!”三姐接着又对我说道:“今天公社李书记在动员会上说,根据上面的指示精神各大队都要成立宣传队,由各大队团支部书记负责组建工作,尤其要做好知青的动员工作,因为他们有文化、懂文艺,能在宣传队中发挥重要作用,大队也要给予全力支持。所以,刚才到家之前,我就已经向大队书记汇报了这次会议的主要精神,他表示一定支持。他还说上面已通知了,这次搞文艺宣传活动是义务的,因此演出和排练都不记工分、不给补助,但宣传队巡回到哪个生产队宣传演出时,就由该队负责安排演出场地,并提供一顿夜餐。听说你回来了,我就马上赶过来看你,顺便同你商量一下组建宣传队的事,这不,没想到我跑来后就......”
     说着,她一下又羞红了脸地对我说道:“刚才的事你不许说出去哈,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听到没?”“嗯!嗯!好的我保证不说,只要你不生气、不骂我就行!”我像鸡啄米似地点着头答道。接着,三姐又对我说道:“组织宣传队的其他问题都好解决,咱们大队就差搞乐器伴奏的人了,正好你会,所以你必须参加并支持我的工作哈!”听完她的话,我把胸脯一拍说道:“没问题,一定支持三姐交给的革命工作!也好报答三姐帮我收拾屋子的恩情啊!”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好啦,别耍贫嘴啦!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三姐说完,又同我说了一会话,她还说:“这些日子你不在队里时,私下里大家对你在秋收时的劳动表现,都一致地给予了好评,你可别骄傲要继续努力哈!”
     说到这里,三姐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深情地望着我,直看得我脸上发热,不好意思地直躲避她的目光,装着心不在焉地翻看日记本。其实,我心里明白这些天她也同样在牵挂着我......想到这些,觉得这农村生活虽然很清苦,可人与人之间那种纯朴地情感交流,还是真真地让人感到是那样的亲切和温馨。

十六、亲情重回
     掌灯时分,三姐起身走了,当她走到门口后听我没动静,还坐在那里傻想着什么,就转过身来看着我有些卖关子地说:“怎么还不做饭?难道又要唱‘卧龙岗’(卧,即饿的谐音)了?”说完用调皮的眼神望着我,等我回答。我对她说道:“回来时还带有几个饼子,今晚将就着吃行了。”这时她才说:“算啦,过来吃晚饭吧,妈妈早先就吩咐过,是她让我告诉你的,大嫂她们都做好了。”听到这话,我心里暖乎乎的。
     不一会,一家人又像从前那样围坐在了八仙桌边,眼巴巴地望着桌上摆的四菜一汤,就等着大妈“下令”了。今天的几样菜里出现了一样少见的,那就是我最喜欢的回锅肉。大妈指着那碗回锅肉对我说:“你大伯帮人修理农机具,人家为了表示感谢就送了他几斤猪肉,他舍不得一个人吃,就提回来给全家打牙祭(改善伙食之意)了,还特别叮嘱叫给你留点。”“哦,谢谢黄伯伯了!他老人家想得真周到。”我这样回着话。大妈接着又道:“小李呀,往日里,大妈对你的那种态度别往心里去哈!这些日子,你三姐没少开导我。你大伯回来也对我讲,说你们小小年纪就离开父母到咱们农村来插队,不容易啊!应该多关心你们才是。这些日子你的言行大妈也是看在眼里,喜在心头的。你在劳动中的表现,魏队长和大家都夸你呢,都说你是个不错的好小伙、好知青!我现在也想通了,像你三姐说的那样,咱们做自己的事、走自己的路,不去理会那些长舌妇人道高低、说短长的,人正不怕影子斜,只要是对的咱们就做!”听着黄大妈的一席话,我不断地点头应道:“嗯!好的!谢谢你的理解和宽宏大度!也谢谢你对我的关心!给你添麻烦了!”
     言语间,我情不自禁地看着三姐,心里非常感激她和她的一家人。因为,这三姐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不仅没有埋怨谁,而且还帮着做母亲和其他人的思想工作,要大家对我们知青好,真是农村少有的好女子,也是农村少有的年轻好干部啊!三姐被我看得羞红了脸。这时,在大妈用筷子指着桌上的菜道:“吃!”的一声令下,大家就又说又笑地吃了起来。小妹夹着一块肉放在我碗里后对幽默道:“今天我算开眼界了,咱妈作的报告是那么的正确、那么的感人!”接着又望着三姐和我言道:“像我姐这样漂亮的人,我看啊还只有李哥才配得上!”说完盯着我和三姐咯咯咯地笑起来,笑得是那么的透明和开心。这时,三姐的脸早已像喝醉了酒似的通红,越加显得妩媚动人了,我也被羞红了脸。就这样,一家人在欢快的气氛中吃得津津有味,我心就像喝了蜂蜜似地真开心,感觉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十七、朦胧的爱
     不久,我们大队的文艺宣传队组织起来了,各生产队里有点文艺细胞的男女青年都凑到一起了,好不热闹。那些日子,宣传队员们每天参加完队里的劳动、吃过晚饭后,就集中到大队部以前办公的一间大屋子里排练节目了。当然,我和三姐也不再避讳别人的眼光,出双入对地参加排练和演出活动。除此外,她也和从前一样,吃过晚饭就来我房间同我聊天说话,翻看我写的日记,听我吹笛子、拉二胡,房间里又时不时地响起了她的歌声了。
     说实在的,渐渐地我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那就是睁眼、闭眼总想看到三姐,特别是她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和下巴上的那颗美人痣,总是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只要她到公社或到城里去开会,亦或是我回城耽搁几天见不到她时,我这心里就总觉得空荡荡的,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朦胧的初恋感觉吧!
     由于生活在特殊年代,大概也受到那个时代的社会环境地影响,在我心里,始终有一道不可逾越的底线,那就是只能把三姐当亲姐姐看待而不能胡思乱想。因为,一来三姐比我大好几岁,如果我们谈恋爱或成婚的话会被别人笑话和道长短的,尤其在我们四川的农村更是如此,当地有句“宁可男大十,不可女大一”的俗话,即是那种旧思想地真实体现;二来当时的知青们都不愿随便在农村谈恋爱和结婚,因为这样做了的话,就很容易自毁前程而终身扎根农村(当年,已婚知青原则上是不能被招工回城的)。基于此,我总把对三姐的那种朦胧之爱强压心底,不敢对心爱的三姐有过分亲密之举。
     一天,我们到星光大队三小队去演出,当我们赶到那里时天已黑了下来。只见这个生产队临时搭建的舞台下,也就是农村的晒坝里,早已是人头攒动和热闹非凡了,有好多人坐在那里等着看我们的节目表演。演出前,从简单化妆到上台表演还需一段时间。怕冷场,三姐毫不犹豫地走到台上,大声地向台下观众,宣传了一些有关当前农村工作和计划生育方面的政策,同时,还向大家介绍了将要演出的节目名单和内容。接下来,随着报幕员向观众接二连三地报幕开始,各类节目的表演者们,按顺序先后粉墨登场表演起自己的节目了。不一会,三姐就对我说:“今天演出要临时增加一个乐器演奏的节目,由你上台吹笛子、拉二胡。”接受任务后,我趁没有伴奏的节目上演之时,赶紧跑到后台对着小圆镜,学着表演者们照猫画虎般地给自己化起妆来。
     上世纪70年代初,许多化装用品和用具,要城里的专业演出单位和团体才有,而对于农村的业余宣传队来说这些东西都是稀缺之物。为解决这个问题,一些女知青和农村女青年,主动从家里和朋友那里找来了演出所需的眉笔,胭脂粉、口红等化妆用品。而这些所谓的化妆用品,不外乎是些东拼西凑的几支半截长的眉笔,一个装有不多胭脂粉的小铁盒,一小叠用来抹染嘴唇的小红纸片等等。
     不一会功夫,我的妆化好了,整张脸被自己描抹得像只花猫似的。站在我身后的三姐看到我这模样,着急地说:“像个丑八怪,还是让我来帮你吧,马上就轮到你上了,瞧你笨的!”说完,拿起眉笔从后面将身子匍匐在我坐着的背上,用左手先托稳住我的下巴,对着我前面的小圆镜给我画起眉、补起妆来。在这一过程中,她那丰满且富有弹性的胸脯紧贴在我背上,随着她有节奏地呼吸起伏,仅一层的确凉衬衫之隔地身体接触,让一种不可名状地透心舒爽,瞬间像电流似地传遍我全身,是那种麻酥酥的感觉。我这心啊!像怀揣着的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似地跳个不停,紧张而又舒服。而此时的三姐全然不知我有了这种感觉,还在自顾自地给我擦粉,我真想她那丰满的胸脯能在我背上多停留会。可没几分钟,三姐的身体一下就离开了我的后背,走到搁放化妆品处去取回一张小红纸片,打湿了水就直接贴在了我的嘴上并用手压了压,等她取下之后便对我大声地说道:“好啦,自己照照吧!这下还像个人样,比刚才好看多了。赶快准备哈,第五个节目就是你了。”“好的,谢谢你的帮忙!”我应着三姐就去准备演出的乐器了。
     虽然刚才那种短暂的、亲密的身体接触,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可这心底深处却仍沉侵在那让人陶醉的一瞬,至于三姐是否注意到我当时的表情,我也不愿去多想了......
     那天晚上,我登台首先演奏的乐器是笛子,吹奏的是《扬鞭催马运粮忙》。这首笛子独奏曲,是那个年代收音机和广播里经常播放的音乐,也是大多数人都喜欢和耳熟能详的一首曲子。本来我就是个业余的笛子爱好者,吹的基本功也不是很好,特别是这首曲子中的那几小节弹舌音,平时吹的时候就没完全掌握,只能一带而过。那晚,由于自己是第一次上台独奏,心情难免有点紧张,加之还沉浸在刚才的陶醉之中,这思想怎么也集中不起来了。演奏时,当吹到有弹舌音的那几小节时,紧张中的我,慌乱地一下就懵吹了过去了,坚持吹完时,我本想赶紧溜下台避免看到尴尬的场面,可没想到刚转身,身后突然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和呼叫声。
     有些社员群众还站起来有节奏地齐声大叫道:“来一个!来一个!”三姐和同伴们赶紧上前鼓励我道:“别下去,再拉一个!”我只好接过三姐递过来的二胡,又硬着头皮回到台上,谢过观众坐下后,又拉奏了一首当时较流行的《我们是毛主席的红卫兵》曲子,结果反响还不错。那天演出很“成功”,得到了星光大队三小队王队长的高度赞扬,并受到了他本人地亲切接见!在他的亲自招呼下,那天的夜餐,我们多吃到一个外加的荤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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