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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小镇漫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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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2-23 18:53:2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蔺峰 于 2025-2-24 12:39 编辑

       小镇漫笔(三)
       第三章、纯真年代
       小时候,幸福很简单,长大后,简单很幸福。
       我们兄妹就在一条小河流淌的时光中成长,伴随在父母的乡音中受教育。
       父母是家里的天空,父亲的爱像座山,恩重如山,家风端正,家教规矩,家庭和美......
       母亲是家里的太阳,母亲的爱像首诗,四季如歌,生活简补,生长无忧,生态健康......
       那时的我们在“家”的保护伞下汲取营养,从“家”的精神上获得幸福感。
       我在家里排行老三,我的童年是在那个纯真的年代里渡过的......
       回忆起童年,小时候简单且快乐,天真而无邪。我没有上过幼儿园,是奶奶带着我和弟妹。跟着奶奶一直玩到上小学的年龄。
       俩个哥哥很小就去了四川外婆家,记得是读完小学后才回到父母身边。后来在六舅母在记忆中说:”毕成瑞(小嬢嬢)是68年夏天送老大老二从叙永到黄羊镇。你爸到叙永说要接他们回去,当时我也在。后来我在成都三姨处还見到他们,然后从成都到黄羊镇“。这时候我才懂得原来我还有俩个哥哥呢。哥哥刚回到父母身边,说起话来操着浓浓的四川口音。母亲说,孩子多,都还小,俩个哥哥很小就送到外婆家,在外婆的“澎湖湾”长大。
       我们的童年幸福、快乐、玩皮、任性、健康、纯朴。
       父母对我们的爱,点点滴滴渗透到每一天纯真成长的时间里。
真想回到从前的时光:
       小手总是拉着父母温暖呵护的大手,小脸总是紧贴着父母笑容满面的脸庞,小鲜肉样的小脸蛋常常被父母雨点般的吻“无情”的袭击。
       父亲的亲蜜,母亲的甜吻,深深刻在了我们幼稚的脸蛋上,就是这样的吻,在我们兄妹的脸蛋上,永远种下了让我们一辈子都享用不尽的、父亲母亲无私传承的、宽阔的父爱和荡漾的母爱。
       那时我还小,母亲说,我们还有舅舅、嬢嬢,但是始终未见过,就像是个传说。可后来,真有一天小嬢嬢来到了家里,那还是六十年代的事了。
       小嬢嬢不胖,但清秀,长的有些像母亲。小嬢嬢是68年夏天送老大老二从叙永到黄羊镇,那年我才10岁,那年也是小妹的出生年。六舅母说,五舅到过黄羊镇,82年六舅到新彊出差也到过黄羊镇(六舅母提供的),五舅记不太清了,六舅还有点印象。母亲说,六舅很有才,年轻,帅气,二胡和单弦拉的好。
       1984年6月,我出差顺道去了成都,本想去见见大嬢嬢,可是不巧大嬢嬢去了金沙江,只见到了大姨夫、庆蓉姊妹。
       1983年10月的一天,我前后见到了六舅母和大舅。六舅母和大舅,俩人好像相约而至,但又擦肩而过。六舅母是我接到家里来的,也是我送六舅母去的火车站。有趣的是我刚送走六舅母,大舅随之后脚也来到家里。
       其实六舅母和大舅赶的都是一趟火车,只不过一个上车,一个下车罢了。在我送走六舅母后,往回赶的时候,路上就我和大舅俩个人,大舅手里提着个黄色的帆布包, 因为相互不认识,我就骑着单车先回家了,然而,没多久大舅也进了家门。
       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在路上遇见的这个人就是大舅。
       大舅个不高,黑瘦。六舅母讲,大舅是小学校长,国民党员,与姓曾的结婚,曾是一贯道成员(解放初期定为反动组织),55年运动,因为他的关系大舅才下放到了新疆劳动改造。大舅走的时候也是我送大舅上的火车。
       真没想到,大舅和六舅母就是这样戏剧化的擦肩而过未能谋面。这也成了无法弥补的憾事。但我感到很幸运,68年到83年,我先后见到了小孃孃 ,见到了六舅母,见到了大舅,见到了五舅,见到了六舅。只不过有的记忆模糊了。
       六舅母把六舅的讲述讲给我听:”你有两个外婆。大哥三哥五哥你妈是第一个外婆所生,其余是笫二个外姿所生。听妈娘(笫一个外婆)讲,两个外婆是親姐妹,妹与姓黄还是王记不清了(你可找四舅一一有必要的话)结婚,婚后不久那人病故,然后才同你外公结婚。解放前外公在叙永师范校(中师)管伙食,有时在绸缎铺管帐。解放后无事可作。第二个外婆会织布,解放后初期靠织布维持生活。第一个外婆煮饭,操持家务“。
       2016年春节前,大哥、二哥、小妹去了叙永,询根问祖,实实在在地去母亲的家乡,与久未谋面的亲人团聚。通迅方便了,联系便捷了,感情牵手了,距离缩短了.....
       至此,母亲的家谱也记在了心中......
       两个外婆生了九个孩子,六个男孩子,三个女孩子,也就是说,我们有六个舅舅,二个姨姨,川话喊嬢嬢。母亲在女子里排行老二。
       记着小时候,父亲经常出差,每次出差,只要我知道了就非要哭着闹着跟在后边,一路哭闹一路奔跑。父亲每次出差回来,两只大眼睛总盼着父亲的包里有没有好吃的东西拿出来。
       慈祥的父亲很幽默,很童心,有好吃的也从来不直接给我们,而是藏在门后、藏在墙角、藏在床下、藏在身上……然后让我们闭上双眼,像变魔术一样的变出来给我们吃。在我们幼小的心灵,父亲的“魔术”总会给我们的童年变出丰富多彩的生活,变出一家人的欢乐日子,变出父母透支的关爱,变出童年萌动的梦想。

       作者:蔺峰
       2015年02月28日
       作者简介:
       甘肃兰州。西北师大会计学、省委党校经管学毕业。青春岁月,知青年代,青春年华,贺兰军魂。以笔为友,以诗会友。作品见诸于省市党报、高校新闻网、校报、校刊,省、市级及国内知名网络平台。并有获奖。作品有诗歌,散文,论文。篇数千章,字数百万。题材广,视角新,与三观同韵,与时代共鸣。著有散文诗集《沁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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