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春江月夜花开 散文三题

方福光

想念爷爷吟唱旧时的歌谣

六十岁的我，经常会梦见爷爷

想起他吟唱的山歌，

山风追着牛羊奔跑啊；

牛羊追着山溪跑

人啊，奔着牛羊跑；

日子跟着太阳跑，

山根下头升炊烟，

女人等着牛羊回那个小村庄——

想念爷爷，没见过他笑脸。

我啊，从来不会悲伤；

只是怀念过去的时光；

依然记得六十岁多的爷爷反绑着双手。

与地富反坏右份子跪在一起……

被人戴上报纸制成的尖顶高帽。

被人一脚踢下二米高的木台……

然后像条狗被人牵着，沿街串巷遭受批斗

想念爷爷坐过的山崖巨石。

他倚靠弯脖子老柳树吟唱民歌山调

回忆他走过山村荆棘小路；

他煨汤的鸽子蛇罐；

他炖煲的猪爪土豆；

他採摘回家的山野果……喂养了我少年的慢时光

想念爷爷的卑微和他对这个世界的宽容

爷爷的长笛二胡和唢呐声声令人心酸迷醉

他把太多委屈和疼痛埋藏心里……

想念爷爷啦……我泪水横流

想念爷爷旧时的歌；仰望苍穹星空闪烁……   

爷爷的柳木拐杖，一枝疤瘤柳木制作的枴杖。

祖父用了多少年，我不知道。死后立于旧宅墙边。春天，居然发芽长出树叶。

一根拐杖复活了。独奏生命的绝响……抚摸拐杖，举头望天穹苍茫；

爷爷爱拉的二胡声声诉说着春天的故事。

他上半生私塾先生，下半生挑担收卖废品；

沿着瘦长山河边村庄游走，一生没有离开。

铭记爷爷的好；带着我去县城浴室洗澡；买羊杂汤，面包和肉馅包子，油炸糕……

给我讲述故乡的传奇趣事。

他闲着时，也做道士为乡人送葬吹奏唢呐。

他似一棵平凡的柳树，在故乡风中吟唱生命之歌。

平凡的柳树，春天的歌手。

爷爷有一支长箫放在枕边。

爷爷做过私塾先生，当过道士，年轻时为保长做过账房先生；

文化大革命评为“四类份子”。

被批斗戴高帽游街……在小学校掏粪；

爷爷倔强地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他十分孤独困惑

后半辈子低人一等地活在他孤独的世界

他会耍弄狮子舞调龙灯

採摘红草莓野桃，他坐在山峁上，吹奏长箫

他放牧，他游荡荒山；也当货郎，挑着柳筐篓子游于四乡五邻山村。

爷爷对我说，所有生命死后是白骨。

石头死后是白色骨头！石灰啊杂树焚烧后是白灰；

冬天他会点燃炉火，午夜也歇手脚。

冬天，他编了草鞋芦花靴子挑到镇上出售。他教给我背念唐诗宋词

他带着我去三官镇上浴室洗澡。喝羊汤吃小笼包荷叶肉米粽。

带我看乡戏，在野河浜钓鱼，摸螺蚌；总是捎着长箫吹奏。

八十年代初期，他平反恢复名誉，他送我参军当兵，做一个红色爱国人

他死了的那年春天，我在北方部队服役，开始在报纸杂志发表诗歌和小说。

我写信告知他。他很高兴。

他死的那晚，一条大蛇睡在身边，会吐舌吟歌。

他喝香茶，是大麦茶。他很少喝酒。他说喝酒太误事。

爷爷是我心底的英雄。

他的音乐节目几次获得县上一二等奖，乡志上说他是乡间著名艺人。

是他改变了我一生。我常会在梦里见到他。

当我举起爷爷留卞的枣木拐杖，双眼热泪闪映。

故乡飞来白色鸟

故乡梯田是诗稿，春风翻动你的诗稿。

天使正在阅读，她正妩媚地笑呵，

飞鸟为她翻译美丽诗句；

蜜蜂最先听见。

蝴蝶不说话；装作哑巴，

讨厌的苍蝇和牛虻笑声似哀伤；

飞蛾，金蝉飞来了；惊跑了太多昆虫的低吟

诗歌遭遇山村梯田上牛羊的阅读吟诵；

一首首曲曲凸凸绕着山村转悠啊；

滋养了花园果林和山溪的笑声。

冰山已经融化，山岚秀奇，

白色鸟和黑色鸟都是天使。

山岭葱茏似仙境。

诗稿怒放又卷曲迹暖暖；天籁沧澜。

散发油亮绵悠的光亮；

把每个日子浸泡得甜蜜芬芳；

光芒和阴影切割，我们的春天时光；

让鸟声翻译艾略夺关于荒原的诗歌；

小鸟像新娘在我窗前修妆，-------凝视我的苍老

面容；包裹着春光的面膜。

还是窗边挂着的腊肉鱼干；搂紧故乡捎回的乡恋入梦；

一次次抓紧茶香的枕头。触摸梦幻，被遗忘的音节伸远在雾霾中；

松软的春天呵，莎士比亚在春天白发不会卷曲。

猫在叫门叫春天，唤醒黎明到来。

嘶哑地象叫着情人的名字！

故乡遍布的寂寞荒凉。终于生机蓬勃。

远方黎明的背影是穷人的光芒。

高挂我梦的红灯笼；走向富裕。醃制或者埋藏乡愁；

抹一把泪水汪汪；冰冷岁月。

被钟声敲响的城市啊，我醒来时，泪水湿了枕头；

在哪里扎根哪里就是故乡！

故乡春江月夜花开    散文

滨江城市江阴，我的故乡。一次次告别，又一次次回归。思恋眷顾又怀念。

故乡的美人越来越多真正的美人丰满性感

体姿婆娑妩媚，略带妖气，聪慧敏捷略带魔性。

灵秀而且具有瓷质的细腻光亮；

冰雪聪明的女性是自信的女性，

漂亮的女人像宝石，智慧的女人像宝藏。让男人敬而生畏的气质神韵，

极品女人，倍受钦佩与欣赏。

文雅安详，娴熟端庄，柔美文静，善解人意，

是博大的母爱，慧质兰心，贵是价值；

仿佛来自空灵之界，雅之女人；典雅高贵，高尚美好，是真善美的化身，

迷醉的气质，骨子里迸出诱惑；妖娆而迷惑人心。

惟我独魅，媚是极品女人；

需要岁月淘洗；需要气场浸泡；需要春光滋润养育；

需要温暖烘焙；需要季节炖蒸汽熏；

需要时尚雅致的衣裙包装。

贵、慧、娴、雅、恬、媚、俏、帅、酷。

令人迷魂情深。不由得想到——

姑苏台上西施笑声倾倒吴国；

铜雀楼里二乔姐妹哭灭魏国；

秦汉月宫三千宫娥仰天怨嚎；

洛阳开封扬州宫殿美人青春玉碎只是奴隶梦里天堂。

一场场离别，一次次挥手；在湖畔长亭廊桥上舞蹈残阳。

生命路途之中的爱与温暖化为烟云，穿戴绵缕玉衣也只是残花败柳。

山村茶香的洇湿里，致富劳作路上行走，

酒坊和咖啡屋的优渥时光里；

悸动着，闪映着，灵秀着光芒的果实；

她们似神仙化身，使故乡明媚夺目。

她们是舞台音乐界的精灵啊；无穷地花开。

热情干练真诚而有风情笑脸。

她们是姨婶姑嫂姐妹……在商场电子商务办公室；

在时装屋在花房酒店在戏台音乐厅排练场；

独有魅力风采，是时代的可人儿。

无锡通往江阴外滩的夜行城市轨道列车驶入月夜春江；

外滩温馨的江风啊，抚摸我激情澎湃的脸庞；

双眼凝望广场上正在歌舞吟唱的美人花，我悄然泪下；

哦，那些诞生于上世纪六十七年代的女人们，

是否想过可以拥有当下的安宁幸福生活？

乌兰图雅和玲花的广场舞曲欢快而明朗，爽心又舒畅。

广场串起的灯光和飘带，气球红灯笼；还有彩虹们。

把春江水划出金缕玉带似地瑶池绚烂，飘逸远处……

江阴长江大桥，钢索斜拉桥跨越江面，仿佛似一架大型钢琴。

弹奏银瑟心魂奇妙交响乐，颂吟时代巨大乐章。

广场上的美人花啊，身穿时尚新潮衣裳裙装婆裟舞蹈。

她们从附近社区和城区迎着春江夜风而来。

手拉手，肩并肩，拥怀相搂。就在春江夜色里享受甜蜜滋润的生活。

如花盛开芬芳。她们笑啊，嘴边哼吟青春时代的美妙夜曲。

扭转姿态丰韵的腰肢啊，摇摆灵动秀英的身体啊。

犹如广场边桃红柳绿的花树，那么地令人迷醉。

她们自由而风情，幽默而悠然，舒展而甜美，令人遐思幻想

她像西施，她像杨贵妃华丽大方

她像貂蝉，她像秋瑾女侠，她像梁红玉，她像桂英女将……

历史画册中的风云美人啊，不会想象今天女人的靜谧安闲生活缤纷灿烈。

击鼓传花的女人游戏啊，捧腹欢笑。仰望月夜苍穹牵扯彼此敬爱友谊。

少妇村姑邻居二婶，一起相拥，转圈……似团团簇花。

茶花杜鹃玉兰花啊；她们有花一般的名字。

她们是採茶女，温室工厂菜工花匠或者绣娘……

她们是服饰厂流水线工人设计师傅裁剪师傅。是电子厂员工……

她们是酒店酒坊民宿老板娘；是船娘是电商销售员是果农……

她们是教师女保安家政女工……

同样地时尚雅致富态；都是美丽使者，跃然于山水间闪烁光华；

她们在黄山湖畔，森林山间小道爬山跑步；在艺校夜校参加培训；

一个个社区广场附近，城市环城高架步道，护城河畔；北门音乐岛；

高新区，临港开发区，鹅山敔山湾绮山隐绰的清影里呵；

是她们俏丽秀色的婀娜身影；她们是蓬勃盛开的美人花；

春江月夜中耍玩木兰剑木兰扇；击鼓捣棍舞弄风月；

仿佛似仙界中幻化的魔女神仙，个个使人仰望恩宠。

她们是劳动者智慧的创造者，同样地享受生活原来的状态

一个捆绑城乡共进的现代化新型城市；人均经济收入超二万美元的富有江城。

迎来沿江高铁时代的辉煌时期；美人们啊下得厨房工厂；去得了南京上海。

她们是宏远时代的精灵，驾驶自己的生命之船魅力帆樯；向着远方……

故乡的美人越来越多

真正的美人丰满性感，体姿婆娑妩媚，略带妖气。

聪慧敏捷略带魔性；灵秀而且具有瓷质的细腻光亮；冰雪聪明的女性是自信的女性，

漂亮的女人像宝石，智慧的女人像宝藏。

让男人敬而生畏的气质神韵，

极品女人，倍受钦佩与欣赏。文雅安详，娴熟端庄，柔美文静，善解人意，

是博大的母爱，慧质兰心，贵是价值；

仿佛来自空灵之界，雅之女人；典雅高贵，高尚美好，是真善美的化身，

迷醉的气质，骨子里迸出诱惑；妖娆而迷惑人心。

惟我独魅，媚是极品女人；需要岁月淘洗。

需要气场浸泡；需要春光滋润养育；需要温暖烘焙；

需要季节炖蒸汽熏；需要时尚雅致的衣裙包装；

贵、慧、娴、雅、恬、媚、俏、帅、酷。令人迷魂情深。

山村茶香的洇湿里，致富劳作路上行走。

酒坊和咖啡屋的优渥时光里，

悸动着，闪映着，灵秀着光芒的果实；

她们似神仙化身，使故乡明媚夺目；

她们是舞台音乐界的精灵啊；无穷地花开；

热情干练真诚而有风情笑脸。

她们是姨婶姑嫂姐妹……在商场电子商务。办公室；

在时装屋在花房酒店在戏台音乐厅排练场；独有魅力风采，是时代的可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