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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文也哉 于 2022-5-17 15:58 编辑
按现在社会上的流行说法,我算是一个典型的“剩女”。要问何以如此,用我曾经的三个男友的话说,理由分别是“美得让人望而生畏”;“美得让人心神不定”、“美得让人欲火中烧”。不谦虚地讲,本姑娘之所以年过而立而依然我行我素同,自愿“束之高阁”,恰恰是因为天生丽质!外表虽算不上倾国倾城、花容月貌,但至少属于“优质”女人。而这样的优质女人,至今依然单身,难道是因为本姑娘对生命的另一半要求过于苛刻还是别的原因?反正我至今也弄不明白——也许只有天知道。
我只知道的是,在现今这个到处都充着斥金钱和欺骗的社会,要想“门当户对”,找到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品质优良”的男人,真的比登天还难!——我绝非危言耸听,不信您去问小三。所以,我情愿戴着耳机整天穿梭在大街小巷,笑看来来往往的那些形单影孤的男人们,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腔调,哼唱林志弦的《单身情歌》,悠然自得地逛街购物看热闹,顺便听听我们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的噪杂,并一再鼓励自己——将“做‘资深女人’行动”进行到底!呵呵,这难道不是一种生活方式? 而回想起之前生命历程中的三段浪漫史,以及那三位或许在别的女人眼睛里尚算是“品质优良”的男人,我不想说缘分之类的话。我想说:这三个故事只是自己生命中并不十分重要的的三个小节;那三个男人只是自己从无际的旷野中走过时遇到的三株青草,如此而已!
1.“因为你美得让人望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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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文学。天生的聪明脑袋造就了自己的诗歌天赋,加上勤好学,使我在高中时期就闻名遐迩。我是被“特招”进北大中文系的。大一时,我一不小心写出的一首题目为《我的冷艳会绝杀你的孤独》的小诗,在学院到处传诵。后来艺术系一好事者竟然将此谱了曲,而且在奥运那年学校组织的晚会上唱响整个校园,我因此更是一鸣惊人,名噪一时。
才质加丽质,让自己很快成为校花的不二人选。和其它大学一样,此“头衔”又注定会让自己成为那些喜欢空想加浪漫的单纯而又多情男同学朝思暮想的对象!做漂亮女人累就累在不知该把自己的温情奉献给谁。据说,那年,据北大学生会“注册”登记的知识型帅哥就不下2000人!倘若这2000帅哥组团忽悠,我岂能安心?
和他认识是在中文系组织的一次舞会上。他是第八个邀我走进舞池的男伴。在闪烁的灯光下,高高的个子上披头的长发,让我感觉他不像是学中文的。他的舞步让自己成那晚的明星。而他在和“冷校花”的三曲舞步时间里,竟然没说一句话,高仓健般冷峻且沉默!似乎只是想在和本姑娘的手舞足蹈间,收拢那些参加舞会的男男女女们的羡慕、嫉妒甚至于暧昧的眼光,并以此获得一种抽象的快感。
在昏暗的光线下,他冷漠的目光闪闪发光,恰似从一匹吃饱了野味的头狼,狼眼里发出的光芒,满是高傲与狡黠!这甚至于让我在刹那间产生了一种失落感!气愤之余,我在他正与我跳得兴致昂然、热火朝天之时,突然之间推开他,满脸不在乎地回到座位,喝着娃哈哈一脸坏笑地看着他在舞池中央尴尬!心想你竟敢在本校花跟前玩儿深沉,哼,你还嫩点儿!没等到音乐结束,在同伴们的蔟拥下,我得意洋洋地和他们拜拜了!
次日晚饭后,我们宿舍八位同学正集体骂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就要达到高潮时,那混蛋却厚颜无耻地送上门来了!但只他手捧一大束玫瑰,径直走到校花面前,旁若无人地用山东普通话说:
俺,王笙玮,艺术系三年级学生,不辞辛苦不怕累,不怕被拍不后锤,前来献花,前来求爱,请接受俺的玫瑰!谢谢!
还没等我和姐妹们反应过来,他竟然唱起了《我的冷艳会绝杀你的孤独》:
请不要行走在夜幕下的河谷,
我的美丽会拒绝你的脚步;
请不要行走在月光下的小路,
我的冷艳会绝杀你的孤独……。
我顾不得舍友们的惊愕,愤怒地从床沿站了起来,一时却又不知该如何张口,只好冷冷地看着他拙劣的表演。
他猛然摔了下头,长发上的汗珠四处飞溅。我们八姐妹不约而同地用手挡住了一脸的秀色。见此,他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让你等受惊了!冷狐同学,俺就是这首歌的曲作者。从为你的这首诗谱曲那一天起,俺就爱上了你,只是因为从小就腼腆,脸皮薄,不好意思向校花倾诉,所以……
我的上铺,来自东北的侠妹阿非扑嗵一声从床上跳了下来,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把花儿从他手上夺下,审量犯人似地把他从头到脚足足看了一分钟后,说:
诶,别说,你小子长得还人模狗样的,还会谱子——可就是说话不太靠谱!小样儿,你这叫脸皮薄?在俺们那旮,管你这种脸叫“千层鞋底脸”,知道不?!我看你脸皮比城墙还厚!是不是同学们?
其她姐妹分别用六种方言笑嘻嘻地异口同声道:是!!
阿非:就你这样的还想得到我们校花的青睐?咱们北大一百年来也只长出这么一棵!
我小声问:您这是夸俺么?
她一脸真诚地小声说了个是字后扭头看了一眼其她六位美女,说:你也不问问我们姐妹们答应不答应?
只听得其她六姐妹再次异口同声:不答应!哈哈哈哈。
阿非闻着手里的鲜花,低头看着自己超级丰满的巨胸,突然间态度和蔼可亲起来:帅哥,我也算是个美女吧?要不这样,这花送我了,咱俩先练练?
王笙玮抬头看看了阿非的东瓜脸为难地说:俺最怕逼婚……俺,俺……
谁知阿非一下子把那束花摔到了他脸上,接着就是一个横眉冷对:
本姑娘才不稀罕你的花儿!我警告你同,别俺俺俺的,俺听了过敏!
那晚,姑娘们整整折磨了他近俩小时。在那两个小时里,他全然失去了高仓健的沉默,喋喋不休地重复着ILOVEYOU,英俊的面庞后面挡不住的是满心的不安。就在恋恋不舍地走出门的那一刻,我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公主般的自豪,又快感倏地被愉悦的神经转送到了身体的每个部位。就在那七个哥儿们窃窃私语半晌后同时大声喊出“爽”字后,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作了个噩梦:被王笙玮这艺术情种给强J了!(未完待续)
(2011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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