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震口中的“诗混子”、“诗骗子”指的是谁?他当然不会明说,我们也不能随便猜测。不过,从2013年到2019年,《诗刊》主编空缺期,《诗刊》倒是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诗刊》被剔除了核心期刊之列,再一个是《诗刊》捧红了余秀华。
1960年出生的商震,2018年离开《诗刊》的时候才58岁,应该不是正常退休。而捧红余秀华的《诗刊》编辑刘年,也离开了《诗刊》,同样应该不是退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道。不过,一年以后,也就是2019年,《诗刊》空缺了多年的主编位置,终于迎来了新的主人,就是李少君。
作为曾经的《诗刊》常务副主编,商震对于现在诗歌生态的看法,应该还是比较透彻的。他所说的诗混子、诗骗子、不负责任的编者应该是不少,而现在诗歌生态恶化的严重程度,可能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但是,商震说出这些,其实也没有什么用,他已经不是那个《诗刊》常务副主编了。
我们时常看到有诗人抄袭,时常看到明显很烂的诗,却能发表出来,甚至获奖,这也验证了商震的话。而这些对诗歌生态的危害,确实是毁灭性的。长此以往,谁还读诗,谁还在乎诗歌诗人?“你才是诗人,你全家都是诗人!”
诗歌“高贵不在了,圣洁不在了,尊严不在了”,这到底是谁的错?诗歌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摁在地上摩擦,到底是谁的错?诗歌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调侃讥笑,到底是谁的错?这些问题,可能几年后,甚至几十年后才会有答案。可那时的诗歌,会成为什么样子呢?
商震说,天下事皆可一笑而过,但也并不完全是。显然,商震对诗歌就明显地放不下,或者是心有不甘。商震对诗歌生态现状评价的用词来看,他显然不会“一笑而过”。当然,他可能也会笑,不过是苦笑。不过,商震的话可能错了,现在的诗歌生态还不是最差的,以后还会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