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4-2-10 06:59 编辑
我依旧昏沉,昏沉中迷迷糊糊倚在床上睡着了。没多一会儿,又醒了。醒了睡,睡了醒,脑子却在想戴安的事情,就像一架快速运行的齿轮机器,推演着这件事请带来的可能。松芝弄醒了我,说:“哥,水调好了洗了澡再睡。” 浑身的酸疼,发出了拒绝。我不想动。松芝也没有勉强。只是在我怀里说:“哥,这不是你的风格。怎么怕起事情来了?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那倒不是。高利贷就是一杯浑水,美丽的罂粟、饮鸩止渴都是说的它。十五万新币的本金和利息,估计初始的借款也就是两万多块钱。在新加坡这种房贷者,被称作大耳窿。一旦沾了他的边,后面的麻烦就可想而知,他要比国内的高利贷更凶残。新加坡的报纸《新明日报》每天都有高利贷行凶的消息。” “可是,哥。”松芝说:“戴安姐拿着三个项目来说事儿的。是不是说,你拒绝了这件事情,就是拒绝了三个项目?” “是的,这就是她的阴险之处。也是我生气的原因。”我拿起床头柜上面烟灰盒里刚吸了几口就放下烟卷,点上。说:“是不是大连和青岛的工地这个月就能完工?” “是的,哥,我需要这三个项目。这样我的同事们就能不窝工。我们添置的新设备就能投入使用。” 烟雾缭绕着、升腾着。我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烟雾。
松芝见我忧郁的样子,起身接过半截香烟,说:“咱别抽了啊。”又说:“哥,阳阳今天又和语文老师辩论了起来。这次是语文老师,刚才那题目给我看,我看了半天也没有理清头绪。” 我没有接松芝的话茬。松芝小心翼翼的说:“阳阳的作业题目是一个词组:不想起名字。划分这个词组的结构。这个题目没啥:第一种划分,不,修饰后面的:想起名字,构成偏正结构;第二种是:不,和:想起,共同限定修饰:名字,构成三层偏正结构。” “这三个项目,应该是本来没有的,而是温妮爸爸临时动议联系的。”我说道。 “临时动议?”松芝有些不解。 “是的。”我说:“戴安丈夫的事情,温妮不可能不对她的爸爸说起。温妮爸爸懒得参入这件事情,就出此方法。”我叹了口气。又说到:“如果真是这样,这个混水非趟不可了。” “哥,这水有多混?” “这样说吧,你在东北和黑社会争斗,他杀了你但是可以会保留你一具全尸,但是你在福建以南的地方,他杀了你会将尸首处理掉,焚尸灭迹。全国最憨厚的也就是中原一带,北纬三十度现附近的。” “啊!”松芝大吃一惊。 “哥,那咱们别做了。总不能拿生命开玩笑的,别忘了,你不是一个人的事儿现在。是这多孩子的主心骨现在。咱不冒那个风险。” 我起身去了卫生间,放开花洒,温度适宜的热水中,找个凳子坐下,屏住气,我想让这冲刷我身体的水流,来梳理我纷乱的思绪。
第二天早晨我还是我有些不适。昏昏沉沉的谈了大半天,直到下午的时候才起了床。打车去了望海名苑小区,看见老景和童媛在工作状态,也没有多留,又去了外公那里,老人家很高兴,聊了一会天,金子妈妈过来做饭,外婆也留我吃饭,但是金子的电话进来了,说:“哥,今天是周末,你还去接孩子吗?我在小区呢。” 我说:“去,这是我的老规矩啊。” 从外公那里出来,金子开的是公司的通勤客车,车上面已经坐了艾妮、杨娟和顺顺。到达学校的门口时候,正巧,下课的铃声响起。但是出来的杨晨和杨林。 “你哥杨志呢?” 杨晨说:“爸,我哥被老师留下了,正在教室被老师挨尅呢。” “这次为什么什么?” 杨林说:“爸,视为了那个词组,我哥又和语文老师辩论了,老师这次发火了。” 我一听,径直进了学校大院,门口的保安吃惊地看着我,刚准备阻拦,看见我一脸的愤怒,只好作罢。
果然,进了三楼走廊就听见一个教室传来老师的呵斥声。我寻声过去,敞开着教室门口,阳阳低着头,看见我一脸的委屈,那样子好像眼泪都下来。 “你说说,你杨志,啊,你眼里还有老师的尊严吗?就这么几个字,你还要让我解释几次呢?你为什么就标新立异,不接受规范的答案。” 我看了一眼黑板,黑板上,白色的粉笔。写了四个大字:不想起名。字很大,而且字与字间隔很大。白色粉笔周围,又是红色的“<>”标注,看来是老师的答案的解释。 “老师,我错了。”阳阳低声说道。 “错在哪里?”老师厉声呵斥。 “只有两个标准答案,我不该节外生枝。”阳阳说。 我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让阳阳的老师吃惊。她一脸愤怒看着我:“你是杨志的家长?” “是的。我是杨志同学的爸爸。不过他老师。你的这个词组,确实不是只有两种划分方法,而是四种。” “四种?”语文老师吃惊看着我:“你懂语文?” 我说:“是啊。我是汉语言专业毕业的。只是毕业好多年了,都忘记了。但是这个词组的结构的划分我还是知道的。不想起名,第一种划分:副词,不,修饰限定后面的:想起名。这个构成偏正结构;第二种:‘不想’作为一组词,修饰后面的‘起名’攻城补充结构;第三种:‘不’、‘想起’、‘名字’三个字词,构成动宾结构;第四种:‘不想起’与‘名字’也是构成了动宾结构。”我又补充道:只是第四种动宾结构的划分,改变了原词组的意思,他有不愿意回忆某事的意思。就像‘像……一样’是比况助词结构一样,属于一种变异词组含义的格式。” 我的这话说完,语文老师红着脸怔怔的看着我。看着她那尴尬样子,我说:“儿子。要尊敬老师,你怎么能这样啊。你的老师每天要教好几百名同学,几个班的教学量,她多累啊。以后别再给老师为难啊。” 我又说:“老师啊,都是我管教不严,惹您生气了,这孩子是我管教不够,您就多担待些,以后我不会让他有第二次冒犯您的时候。” 说着,就拉着阳阳往外走。语文老师从身后喊到:“杨志家长,你等一下。” 我停下。老师说:“您说得对,是有四种划分方法,你看看我这个老师当的。杨志说三种划分方法,我没在意,看来这次是老师错了。” 我一听,急忙把老师拉到一边说:“老师啊,您千万别当着孩子的面儿,说您错了。您只是按照教案的正确答案传授知识。这孩子不懂事情,冲撞你,这很不可取。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我拉着阳阳就走,身后的传来老师的声音:“别难为孩子,我爱老师,我更爱真理。” 我回过头,说:“老师,那是古希腊柏拉图弟子的时代,现在需要改进升级的。”
回到家里,松芝已经在做饭。见我们回来,就开始端饭。我刚刚坐在沙发上面,打开了手提电脑,抬头看见阳阳,站在我面前。再转头看见靠近楼梯的地方,杨晨、杨林、雯雯和球球自觉地排成一行。静静地站着。哦,看来是等候我的发落。倒是顺顺不管不顾的。一个人早就爬上了餐桌,一只手拿着各一个鸡腿,另一只手拿着排骨,吃了起来。刚吃了一会觉得不对,又放下来,站在球球的身边。 “爸,我错了。你惩罚我吧。”阳阳低着头,就像刚才在教室里,老师面前的样子。 “错在哪里?说说。” “我不该顶撞老师。” “说说该怎么惩罚你?” “爸,你口我这个月的零花钱一百块吧。” “美得你。顶撞老师多大的错误啊。不行四百块,全罚。” 孩子们一听:“啊?!” 杨晨说:“被,这件事情,我也参入了当时我和弟弟的杨林都在旁边,也参加了和语文老师的辩论,老爸,我和杨林每人承担一百元吧。” 杨娟说:“爸,我也承担五十,我哥没有了零花钱,他买作业本、书籍咋办?” 球球过来坐在我的腿上,说:“爸,这是我的一百元。我只有这么多了。” 松芝和金子戴着围裙,也过来了,站在一旁。两个一脸的微笑地看着我。 我说:“阳阳,你给我立正。我问你,你知道煤是怎么形成的吗?” “知道。爸。是木材在地质的作用下形成的。” 我说:“答对了。但是木材形成煤,在数量上是不成比例的,一块煤的形成往往需要大量的木材。就是煤形成的成本。这件事情我想说的就是,你做任何事情都要讲究成本。不要做无所谓的牺牲。你想想你为一件事情得罪了老师,但是你与老师相处的时间很长,你就不担心老师对你的负面作用?大量的木材,得到了一小块煤,它的剩余部分哪里去了?都被地质年代磨损挤压没有了而已。这种赔本的买卖,咱不能做。我说的意思你明白吗?” “爸,我明白了。我今后一定改。” “你可以换个与老师沟通的方式,既让老师能接受得了你,又能把你的意思准确地传达给老师,这样多好啊。” 我又对球球说:“闺女,把老爸的包拿来。”
我打开包,拿出几张钞票,说:“儿子,尽管你今天冲撞了老师,对你做了处罚,但是你锲而不舍求学精神,值得奖励。你的老师说的对:我爱老师,但是我更爱真理。现在我决定,就凭这,奖励你六百元。扣除你的罚款,这是二百,你拿着。杨晨、杨林、雯雯,这是你们的二百,你们今天表现得都很优秀,应该奖励。艾妮、球球、顺顺,你们也有份儿。” 杨娟欢呼起来,跑到我面前,借过钱,坐在我的腿上,说:“老爸,你真可爱。” 我说:“闺女,你等等,下午你的老师发来微信说:你在写作文的时候,把‘老王’写成‘王老’有这事吗?” “哄”的一声,大家笑了起来。杨娟不好意思的说:“老师这个也告诉家长。没劲。”
饭后,孩子们上楼去了房间。我在沙发上面打开电脑开始看起了邮件。松芝和金子收拾完厨房,在沙发上面坐下。松芝一脸的欲言又止,没多一会儿,去了里屋,拿来一个盒子,说:“哥,公司为测绘部门的负责人配置的最新野外用的笔记本,这个是你的。 松芝知道我喜爱电脑,见我很高兴的打开电脑赞不绝口,就不失时机的说:“哥,我想要那三个项目。” 金子也说:“哥,你还是想个办法,摆平戴安姐这件事情,早点拿下这个项目,我姐都愁死了。这么多人总不能没有事情做啊?”
我没有理这两个美女蛇,继续查看这电脑。嗯,配置不错,内存和硬盘空间都很大。运行的系统竟然是最新的WIN764位的。这让我感到某种惬意。 “哥,你说话啊。”金子喊道。 我不耐烦地说:“知道了。咋这么啰嗦呢?” 松芝说:“金子,都说过多少次,叫叔,咋总是改不了呢?” 金子没好气的说:“就叫哥!” 松芝说:“狐狸,你等着,早晚把你嫁出去。” “不嫁!”
手机传来微信的声音,我对着两个美女蛇,看了一眼。打开手机,是艾妮的爸爸发来的。里面是戴安丈夫借钱那家得的成员资料,里面详细的记载了整个团伙的头目、人员身份以及个人资料、图片。我数了一下,大约是二十二人。再仔细看了一下,发现竟有胶东籍贯的人员——烟台芝罘区的和青岛市中区的。这让我兴趣盎然。 没有几分钟,又是一条微信:姓名:王瑶,护照号码:*********;航班号:TZ86 登机时间:00:50,到达青岛7:36.
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比对了一下前一条微信的二十三人资料,发现这个王瑶也在其中,也就是说,王瑶是这个组织的成员之一。 微信又来了,这次很简短几个字:“青岛取货。第四天回返。返回航班:同航班。接站人多,有武器装备。”
我放下手机,呆呆地坐着,嘴里念叨:“好啊,事情终于有转机了。”我有些狂喜,松芝探头过来看手机的当儿,我一把捧着她的脸,吻了起来。嘴里嘟囔着:“厚嘴唇,我要厚嘴唇。” 松芝挣扎起来,口齿不清的嚷着:“客厅,这是客厅,哥,你昏了透了?”
我放开松芝,又把身边的金子板过来,对着她的脸又是一阵狂吻。松芝开始用手拉扯着我,说:“哥,我在这儿,在这儿——”
我把电话打到了老郑那里,说了情况。老郑一听,咬牙切齿起来,说:‘大哥,过瘾啊,我还以为这么长时间,你把这件事情忘了呢。抓,我要为我的同事,球球的爸爸讨回公道。’ 老郑没有放电话,只是听了一会,又说:“大哥,这会真的用你的车,就是你的奔驰,我有时间,我亲自去青岛。我今晚不回家了,一会我得同事过去赶车,你找咖啡啡给我。越多越好。” 放了电话,依旧沉浸在莫名的兴奋。我站起身,开始在客厅里踱起步来。松芝和金子一脸的惊讶看着我。 “哥,有眉目了?”松芝一脸的疑虑。 “有转机了,松儿。”我点上一支烟。说:“这笔高利贷,估计现在已经到了三十万新币。硬碰硬偿还,那是笨办法。我们不能这么干。我在找时机,这个时机就是找到这个房贷团伙的软肋,有了这个软肋,我就能夯实归还的数目。三十万新币,这是我们同事们干多少天才能做到的啊。我知道,那这件事情摆平了,后面的项目有的是。温妮爸爸只是在投放了鱼饵而已。” 正说着,松芝的手机响了。放下手机,松芝说:“温妮打来电话,说是戴安姐病了,一个在家。温妮和文耀文礼都在工地。哥,你去看看戴安姐。” “也行,我明天就去。” “哥,你现在去吧。多待些时间。需要的话,晚上就在那里。” “我不在外面过夜。这个你是知道的。” “金子,你送你叔去戴安姐那里,我在家里等老郑他们,回来的时候,带些菜,我们两个喝酒。”
到了戴安那里,出来开门的戴安蓬头垢面,因为是夜晚,客厅的昏暗的灯光下杂乱无章,让人感到了莫名的凄凉。我心里感叹道:“事在人为没错。人没有了精神,他的世界都无精打采。” 戴安已经在卧室躺下,毛巾被紧裹着,只漏出一双眼。静静地看着我。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前额,微微发烫。 “哥,我已经吃药了,社区医生也来过,说是上火了。”戴安说着嘴朝床头柜撅了一下。那床头柜上,撕裂的药盒、鸡蛋皮和半盒已经凉透了的碗面。看到这一切,我皱了眉头。 我没有说话,起身要去厨房,想为戴安做点面条,被戴安喊住了,说:“哥,我冷,你到床上抱我一会儿,饭不着急。你今晚回去吗?”没等我我说话,戴安又说:“你要是回去,走的时候,掐死我得了。” 我上了床,刚开始只是脱了外衣,钻到戴安的被窝,发现戴安空着身子在里面。戴安示意我脱点衣服,之后,有些发烫的小手,启动犁铧。犁铧启动了,变成了磁铁的N极,那双小手又将N极,牵引着、引导者进入了S极。一阵惬意:那里温润无比。 戴安一脸的满足,静静地看着我,白皙的脸上,明亮的双眼慢慢合上,匀称呼吸声,轻轻地传了出来。 看见戴安睡着了。我起了身,穿上衣服去了厨房。冰箱里竟然现成的肉馅、韭菜和已经剥好皮尔大虾。拿出来后,便开始和面。
静悄悄的房子里,透过窗户进来的灯光,让人感到了某种安静,似乎没有刚进屋的荒凉感。扫了一眼窗外,路灯的光芒上方,晴朗的天空,挂着闪烁的星星。我打开窗户,清新的空气掩面而来。让人神怡。 和好的面,需要醒醒。我放下面团,在客厅沙发坐下,也没有开灯,借着外面的路灯光芒,找到手机,竟然有松芝的微信留言:“郑局长,赶车走了,你的奔驰,公司的大客。咖啡六包。” 茶几上面,戴安的手包放在上见面,我打开看见里面除了我不知道那年月的购物卡,里面就是几只口红,几张十元二十元面额的钞票散落其中。不禁让人心酸。
毒品,都是毒品造成的;有些东西尽管也是出自大自然,但是作为人,是绝对碰不得的。人世间有美丽谎言,大自然的植物界也有,那就是罂粟,李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用在毒品身上,并不为过。 茶几上面乱糟糟的图纸中,竟然有一本朱东润先生的《中国历代文学作品选》,定睛一看是中编的下册。借着昏暗的路灯光,打开扉页,我乐了:“这家伙啥时候拿走我的书?” 我拿着书本在沙发躺下,我不想开灯看书,因为这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教材。那肥硕的繁体字和佶屈聱牙、古奥棘涩的语义,让我啃了数不清的年代。想着想着,有困意袭来,模糊中想睡过去。这时候戴安出来了。 “哥,别在客厅睡,这样你会生病的。” 我很快的做好了饺子。看着戴安狼吞虎咽,我说:“这次把事情处理啊好以后,把你老公接过来吧。我为他在本地练习一个戒毒所戒毒,新加坡那边的你的妈妈和你的婆婆,就让艾妮的爸爸照顾,” 戴安说:“哥,他来了怎么办?我爱的是你啊。” “这个不是问题,大家都知道你丈夫已经废了。我过几天在烟台新桥那里,你爱丽姐有一套老宅,我想用它来做我的办公室,你又去处。新加坡的那边的房产有就纠纷没有?” “说不好。大家还没有想到这一步,因为我的妈妈和我的婆婆都很健康。艾妮爸爸能同意照顾二老吗?他可是很倔的的,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尽管遇见你后改了一些,但是还不靠谱。我不放心。” “这个工作我来做。我觉得这个办法很好,免去了你很多烦恼,省了不小的开销。还有,等我的信儿,一旦情况允许,你立刻与文耀去新加坡,文耀去了,温妮肯定也跟着回去。这样的话,我过去才有摆平这件事情的基础。” “为什么是文耀?文礼不行吗?” “文礼不行。文礼生性软弱。文耀是家中长子。家里有事儿,作为长子必须出面。” “哥,你先说你今晚回家吗?” “你这样,我怎么回啊?” “你不回去那我听你的。” “这有什么区别吗?” “有啊。这说明你是真的心里有我,真心保护我的。” 我一声长叹。
我在第二天的中午时候,回到了公司的办公室。看见松芝也在办公室,松芝见到我说:“哥,老郑局长,车子送过来了,哎呀,一个人来中国,怎么接站的就有十一个人,连同警察装了一客车。” 松芝告诉我,她正在等待陆续从大连回来的同事,青岛的同事也在明后天陆续回来。只是第三四测绘部的还在加紧培训。松芝说:她已经着手她爱丽姐的项目,做去福建的准备工作。 这一切都很凑手,越是顺利,我反觉得压力大。新仪器的使用,高效的工作速度,将缩短测绘完工的周期。处理新加坡的事情,似乎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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