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4-2-26 07:09 编辑
我了没有去外公那里,我几乎是蒙头蒙脑的打车回来家,到了家里一头倒在床上,快速的脱点衣服,找了毛巾盖上被盖上,因为我此时此刻感觉就像是到了冬天,节气是三九天。我在冻得哆哆嗦嗦中,戴安赶回来了。她急匆匆的进来,摸了我前额。说:“这么烫,刚刚还好好的。哥,谁把你气成这样子?”见我缩成一团,不再追问,先是打电话给松芝,再接着又打电话给社区医院。 打完电话,戴安热了毛巾为我擦头上的冷汗,放下毛巾的没有多长时间,松芝和社区医生几乎一起进了门。社区医生又是查体温又是量血压的,还一会说:‘没啥,急火攻心造成的,注意保养明天就会好的。” 松芝追问着事情的原委,起初我想说,但是看到她和戴安那着急的样子,我就断断续续,说明了事情的经过。 立刻,松芝满腔怒火站起身,她发怒了,我从未见过一向温柔的松芝这样,她拿起床头的我的水杯,狠狠地摔在地上。又怒吼道:“金子,你太过分了!” 戴安,急的什么似的急忙拉住松芝摔东西的继续。我也说道:“松儿,你给我住手!” “哥,他们这是毁灭我们啊。” 松芝要打电话。戴安制止了。我起身说:“电话别打了。给我坐下来。” “戴安,你开车车去吧孩子们接来,估计艾妮和球球杨娟,他们的学校应该放学了,阳阳他们是两个小时以后放学。一车坐不了,你跑两次吧。”
戴安离开后,松芝一改刚才的暴怒,反倒安慰起我来,说:“哥,咱不生气啊,事情现在更清楚了,我们应该高兴才是。”又说:“哥,你现在笑一个给我看。” 我面无表情的咧着嘴。松芝说:“假的。连山寨的都不是。” 我说:“松儿,见到你我轻松多了。” “我不信,你骗我。”过了一会松芝又说:哥,你张嘴。” 松芝凑了过来,对着我的嘴唇吻了下说:“哥,你嘴里有点咸,没吃饭是吧。我去给你做。” “公司的客户呢?” 松芝又重新坐下,说:“哥,今天的两个客户都谈妥了,明天还有一个,详细的资料我一会让瑶瑶带回来,你再看看,今天真的很过瘾。” “那个林肯咋回事?” “哎呀,还不是你的那个兄弟老黄啊,哥你不知道,他在你和爱丽姐走了以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到了我办公室给了我两个文件袋,一个是这个加长的林肯,一个是我们公司同款的大客车,而且行驶证上面名字都是你的。并告诉我说:嫂子,我哥要的车我送来了。说完不见了踪迹。我知道黄老板的心眼,这是先斩后奏啊,明里来,他知道你肯定不会顺利接受的,就来了这一手。哥,他冲着什么这样做,你我都知道啊。还不是福建的项目的隐蔽工程?”松芝想了一会,又说:“哥,黄老板消息这么灵,咋回事儿?” 我笑了,说:“这就是社会的复杂。还用说?肯定来自我们的内部。就像这几天的事情一样,谁想到小朴的不经意中,造成这样恶劣的事情发生。这就是我上火的原因。要不是天不灭曹,你说说对我俩的打击多大啊。哎,松儿,那个加长林肯,我不要了,太张扬。” “不行,哥,我都想好了,你整天的担惊受怕的,忙这忙那的你应该有部好车,应该有部顶级的轿车。这会增加你的气场的。你看看今天上午你在队伍面前这么一站,立刻公司的形象就伫立在那了。” 我笑了。说:“妹妹,你也会幽默了。我明白了,这点你随你爸爸,有些莱州人的样子。”我说:“松儿,你有戴安开车怎么想的。” “她今早在公司门口接文耀后,就到了办公室,说自己是没有事做,希望能我做点什么。正好我没找到金子,就问她做你的司机如何?结果她同意了,我顺嘴就说八千每月。不过说完又后悔了,因为老金叔他们才八千。可转念一想,老板的司机薪水就应该高些。咋样,哥,我的想法没跑偏吧。” 我又笑了,说:“这回属于歪打正着,总得说没有跑偏,实话告诉你,这三个项目和后面还有的三个项目都是戴安带来的,戴安鼓动的温妮妈妈,温妮妈妈鼓动的温妮爸爸。” “啊?”松芝吃惊了:“什么?还有三个。” “是啊,这回就看你的水平了,你想法让他们拿下。”
松芝高兴地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又拖上外套,漏出了里面的内衣,在我面前伸着胳膊,亮起了肌肉。把我笑的是眼泪汪汪的。 调皮够了的松芝,说:“哥,公司来了难得发展期,我准备大干一场,敬业爱岗,这个不用说了,你在背后要看着我些,省的我小女人毛病犯了跑偏。”见我不接她的话茬,摇晃着我,说:“哥,你答应我。” “我这不一直在看着你吗?还要怎么看?你是主持工作的老总,我不能随便掺和,因为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思路。你大胆干就是了。别怕一些细节,你出现了什么麻烦,我来收拾。” “哥,可是前提是你必须好好的。没有了你我什么也不是。” 我说:“没那么夸张,少了谁都一样。” “不嘛,你就不能顺着我说一次吗?” 我说:“好。我以后什么都顺着你说。” “那你现在要厚嘴唇,还有面包。”松芝低下头刚吻了我。门开了,门口站着杨娟和球球、艾妮。只听杨娟说:“谁说我爸病了?他多精神啊!”又说:“二姐,妈犹在折腾爸爸了,你快过来啊。”二姐,是瑶瑶告诉她的弟弟妹妹们:在家称呼她为二姐,因为他们的有一个大姐在新加坡。 瑶瑶急忙赶了过来。皮笑肉不笑的说:“什么事儿,刚回来洗把脸都不行?”又看了我和松芝,说:“爸,你怎么躺下了?真的病了?” 松芝尴尬地说:“你爸好多了。你们都出去,让你爸安静会。”说着松芝就带着孩子出了卧室,在房间的们即将关上的瞬间,就听见瑶瑶说:“妈,你好不容易不光彩照人了,你就不能消停点,让我爸安静一会儿?” 松芝的声音:“你这个小妖精,再和你妈唱对台戏,小心我揍你,你戴安姨妈呢?去接阳阳了?快点和我一起做饭……”
时间真的很快。不知不觉中,过去半个月。松芝和怀有身孕的温妮每天加班加点的接收着福建现场的数据,公司又开始忙碌起来。只是文耀在福建现场,要在现场负责数据传输。刘爱丽也是穿梭于威海和福建现场之间。据文耀传输数据的时候,在视频上对我说:“叔,你的刘总同学,现在就是个女汉子,我们大家都怕她。” 原来去香港的丛伟和赵静夫妇告诉我,王瑶也在香港。原定的十天八天的香港旅程,结果是整整二十多天,丛伟和赵静才回来。在戴安去威海机场接站的时候,戴安接回来的不仅仅是丛伟、赵静和艾妮,接回来的还有王瑶。
戴安从机场回来,到了我的呆的地方——幸福门咖啡屋的时候,我正在和毕老师安老师夫妻再说事儿:毕老师、安老师的培训学校并不理想,用他们的话说一直在亏钱。因为缺钱,毕老师想卖掉他们现在的住所——我家对面的分房子,准备换一套小房子。用毕老师的话说:“他们就两个人,也没有孩子,住那么大的房子有些浪费。” 安老师则告诉我:他们已经对现在的房子向房产中介对外挂了牌,出让的价格是二百万。因为那房子的面积是一百九十多平的五居室。安老师还说:“这样,我们就能腾出资金,继续维持我们的培训班,还能添置一些乐器。” 我先是静静滴听着,在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后,心中真的感叹:“艺术,就是艺术,离开了经济基础,艺术的发展就被缩小了空间。” 我问了《在新加坡的中国女人》第二季的背景音乐编写情况,毕老师拿出了一个U盘。我顺手将U盘插在电脑上,播放了。
这是一首很完美的音乐,尽管没有画面,但是我还是感受到了作者那悠悠的流动的激情和愤世嫉俗的高昂。整个乐曲不是很长,二十几分钟播放,让我感受了我浮躁的心绪得意抚平,音乐让我混乱懒惰的灵魂在升腾。 我很满意。关上电脑。我说毕老师:“这音乐很好,我要了,只是很短。” 毕老师说:“这是第一部分,后面的因为还在整理中,我没拿过来。大哥,难得你喜欢。您知道我们搞艺术的最高兴的事就是遇到能欣赏她的主人。大哥,您的采制组什么时候回国?他们现在还在新加坡吗?” “是的。”我说道:“这样吧,安老师,毕老师,您二位是我见到最优秀的本地艺术家,尽管我不懂音乐,我想继续我们的合作。既然您二位刚才的说的这些实际情况,限制了你们的发展,这个我是理解的。我想这样,您们二位看看是否合适:您的房子不是已经挂牌了吗?也就是说您确定要出售,这房子我要了,二百万我留下了,因为我的那些孩子已经开始长大了,有了这套房房子,我就可以为他们安排单独的房间。关于我的纪录片的背景音乐,现在你们是初稿,这个稿子已经很不错了,你们继续写完。我记得五一音乐会时候,我付给你们三十万了,今天我再付给你三十万。你们抓紧创作。那您刚才提到的培训学校,我是这样想的,如果你们觉得你现在租用的培训学校场地够大,设施够全,那就不说了,如果没有这些条件,我建议您吧您的学校搬到我那里去,在你现在住处的北面不远,我有一个公司幼儿园,那是为我的公司同事们孩子托儿建立的。但是三楼以上的设施您可以用。三楼是排练大厅,能有六百平方米,四楼是住的地方,三居室的住间一共是四个。还有一个琴房。我在那里配置了两部顶级钢琴和全部的乐器,我觉得适合你们,我可以为您二位免费提供住处和场地。但是条件是,您二位腾出部分时间,为我的公司同事的孩子没付费授课。咋样?” 毕老师张着嘴,吃惊的不得了,半晌说安老师:“妹妹,你掐我一下啊。” 安老师则说:“大哥,太谢谢你们了。我们怎么报答你?” “哎呀,小两口,我也是打你们这个年龄段过来的,你们正值黄金年华,需要有朋友帮忙的。房款,你们搬家了,腾出来了,我就给你们付款。不拖欠,,一次性。” 毕老师说:“大哥,大家,别这样,你总得讲讲价吧,我们给你优惠啊。” 我笑了,说:“等你们都弄好了,多创作出好的音乐作品给我就可以了。你们现在不是着急用钱吗。”
我拿起手机,对松芝说了事情的原委,松芝很乐意。说:“哥,你安排她们到公司来吧,我现在就安排款项。” 我手机用的是免提。关了电话,对有些惶恐的艺术家说:“二位老师,老家你们现在就去公司吧,别耽误,景总一会儿,说不上又出门了。” 两个艺术家小两口,快乐的像个孩子,一起说:“哥(妹),我们走。现在就去。”
毕老师和安老师离开后,一直站在旁边戴安和王瑶在我对面坐下来,戴安向林秀云的姐姐要了两杯咖啡,和王瑶喝上。戴安对我说:“哥,王瑶又回来了。说想留在中国。”又转向王瑶:王瑶,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对你Uncle说。 王瑶扭捏了半天,才说:“Uncle,我想在你的公司工作。我想留在中国。”
这让我脑袋痛。我看了一眼戴安,戴安朝我笑了笑,撇了一下嘴,把脸转向别处。 “哎呀,王瑶啊,世界那么大,你干嘛看上我的公司啊,再说了艾妮爸爸,不是给你安排地方了吗?王瑶,别小孩子气了,听话,听从艾妮爸爸的安排,美国、欧美啊,那都是发达国家,我们中国赶不上他们发达,再说了我也是小公司,你也看见了,也就是百十人的小地方。不适合你。” 王瑶一脸的桀骜,有些气愤,说:“文礼说对了,你还真的不想要我。”说完,把一个文件箱发放在我面前,说:Uncle,这是我成哥让我给你的,里面有一封信,你先看看。”
箱子有密码,王瑶操作一番,打开箱子,然后将敞开的箱子,转向我。是的里面有一个信封和一个文件袋。 我先拿起了信封,打开里面的信纸,那上面全是英文:
Hello, brother: I appreciate everything you've done for me(我很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My Chinese writing ability is very poor, so I can only write this letter in English(我的中文书写能力很差,所以只能用英文来写这封封信)。I know your English is also very good, so there are no barriers(我知道你的英文水准也很好,这构不成说话的障碍)。I am very grateful that you have prepared such a long time for me and Enid to get together. It has been a happy half month(你给我和艾妮准备了这么长的是相聚时间,我很感激,可以说这是幸福的半个月). I don't want to say more, wang yao is my closest person, she doesn't want to go to another place, she wants to stay in China, because he stayed there for a few days, saw the reality of her heart, wang yao is still young, you give her this chance.(我不想多说别的,王瑶是我最亲密的人,她不想去别的地方,她想留在中国,因为他在你那里逗留的几天,看到了她心动的现实,王瑶还年轻,你就给她这个机会吧)。 My daughter Enid, I told her I wanted you to be her father, and in the end, she said yes.Don't stand me up(我女儿艾妮,我已经向她说了让你做她的爸爸的事情,最后,她同意了。你别失约)。 In the envelope was a bank card with 50 million new dollars, which had been left to wang yao.She does not know the amount on this bank card, this money now gives you, later in the day, she met what trouble or buy a house to set up a family, you use this money to arrange her(文件袋里是二千万新币的银行卡,这是原来留给王瑶的。她不知道这个银行卡上面的金额,这笔钱现在交给你,以后的日子,她遇上到了什么麻烦或者买房子成家的,你就用这笔钱安排她)。If your company doesn't have a job, take her in, too.Pay her wages, and also out of this money(如果你的公司没有职位,也要收留她。支付她的工资,也从这笔钱开支)。 The end of the Wen zhicheng(绝笔) 2013.7.22
绝笔? 我立刻打开手机微信,可是怎么也找不到艾妮爸爸的好友名单——他已经删除了我。 我慢慢的把脸转向窗外,我感觉到了我眼睛的湿润,我把泪眼转向戴安,戴安看着,起身走到我面前,她没有看桌子上面的那封信,但是她知道事情的大概情况。戴安疼爱的把我的头抱在怀里。半晌才说:“哥,别忧伤,你已经尽力了。愿他在以后的日子一路走好。” 我整理好我的情绪,揉着眼睛,对一脸毫不在乎的王瑶说:“王瑶告诉我,你准备在公司做什么?” “Uncle,我要去公司的测绘队!” 我大吃一惊!“啊?!” “我和文礼文耀都是一个大学毕业的,也是计算机专业。Uncle,我要参加!”
敲门声。进来的是金子扶着的小朴。尽管是七月,金子还是把小朴包的严实,像个粽子。 进了门的小朴扑通一下跪了下来,也不说话。金子上前去扶了一把,结果也被小朴扯着跪了下来。两个人低着头,悄无声息。吓得戴安连忙过去扶,金子甩掉了戴安的手,这回她说话了:“哥,我有罪!” “金子起来吧。这么多人,你还是公司的副总,这个跪着不丢人啊。” “反正都认识我,我不在乎。” 戴安说:“金子妹妹、小朴都起来吧,当家的不习惯这样。起来也可以说话。”
我转回望着窗外的目光。金子说:“哥,我知道我这次闯的祸有多大,我也不想说什么,也不用你惩罚我,我这回自觉离开公司,离开你们。” 我笑了。很感兴趣的说:“哦?说说看,你是要怎么离开公司的?离开后又准备做什么呢?” 金子说:“不知道。反正我就是出去要饭,也没有脸继续待在公司了。” “这个我信。”我说:“你的顺顺和你爸爸妈妈也跟着你要饭吗?顺顺多可爱的孩子啊,就这样在风雨中,跟着你挨家挨户的讨饭?赶上运气不好的时候,小朴在旁边拉着二胡,祈求能有好运气,别人能施舍点?” 金子蔫了。低着头不吱声。
我没有动怒,我说道:“金子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奔五的人了。怎么这么糊涂啊。这件事情,谁埋怨你了?是的真的很令人生气,我当时就气病了。可是你也不是有意的,你说说,你在小朴那里这么多天,谁干扰过你?你姐?还是我?我们这样做,就是让你们有一个平静的环境,可以反思事情。再说了,你没有想想,我为了你和小朴出生入死的多少次了?你还要折腾我几次?小朴还小闹些情绪是可以理解的,你一个都快五十的人了,怎么就不能想好处引导小朴这孩子啊?你第一次擅自跑到南方也就罢了,你却又第二次再次去南方,害得得一个黄花闺女被伤害,喝药,你说说,我和你姐前世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这次你又是这样,你知道你不告诉小朴详细的信息,小朴也是不可能专门打听这些事情的。你姐待你是真心的亲妹妹,可是你差点毁掉了你姐,荣誉对一个女人,一个在职场有职位的女人她的负面会毁掉公司,会毁掉你一个爱惜荣誉的人的生命的。金子,你说了,大家都认识你,好,你实话实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暴怒了。我厉声呵斥:“跪下!” 金子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我上前准备踢她,戴安急忙拉住了我。
我走到哭泣的小朴面前,说:“你起来吧,这件事外观貌似是你的原因,可关键还是你姐的根子。”戴安过来,扶起了小朴,说:“妹子,我们都是女人,别伤了自己的身子。” 我又转向跪在地上面金子说:“小朴,你照顾的怎么样?人还正常吧。” “哥,正常。我这些人子那里也没有去。我没有送车过去,是因为我爸和景叔说,你又买了新车林肯。哥,你打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打你?这是个好主意。”我转了转身,寻找着打人的东西。哪知道这家伙伙,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鸡毛掸子,放在自己面前,说:‘我都准备好了。’ 我和王瑶、戴安“噗嗤”笑了。 我说:“你爸知道这件事情吗?” “我没告诉他。”金子说。 “我谅你也不敢。不要紧,这点小事儿,我可以为您代劳。” 金子一听,一脸的惊恐,声音很大,以至于林秀云的姐姐在外面敲门,问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戴安开了门缝说:“没事儿,大家在排练。”就关上了门。 金子喊着:“哥,千万别啊。我爸这回知道了,我死定了。要死还是你掐死我得了。” “起来吧。”我对金子说:“现在立刻给去办公室上班,向你姐说明情况,主动交公司规定的旷工罚款。”金子不动。我呵斥:“起来!”金子这才慢腾腾站起身。 我说:“金子你听好,立刻回家洗个澡,换了衣服,去公司上班。” “ 小朴咋办?”金子小心翼翼说。 我对戴安说:“戴安妹妹,你去幼儿园,把小朴送回去,告诉金子妈妈就说小朴病了,就是知道流产也没有关系,身子骨要紧,现在不要在乎这些了。让金子妈妈从今天开始照顾小朴。金子的事情就不要对任何人说了,说了不好。” 戴安一听使了眼色给王瑶,两个搀着小朴准备往外走。小朴转头说:“叔,我还能在公司继续干吗?” “能,只要你愿意。” 金子看了看戴安、王瑶离开的身影,迟疑了一会,又看了看我。我说:“快点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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