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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杨忠明

[原创] “泉流”三部曲【足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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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3-4 04:39:0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4-3-4 04:52 编辑

   几天以后,我和戴安去了荣成,把王倩的妈妈接到了威海。王倩的妈妈看上去精神很好,没有王倩说的是一副病殃殃的模样,这个也好理解,孩子嘛,但是父母,这是好孩子的标志。属于孩子的孝心。但王倩的妈妈走的时候,大一包小一包的要带的东西被我精简掉了。王倩的妈妈埋怨我了一路,说:“这是典型的浪费,不知道过日子。”最后,还是戴安停下车,把王倩的妈妈你弄到前排副驾驶的位子,又将驾驶室的与主坐仓之间的密封板观关上,我总算是清净了一些。
        老景、老金和金子妈妈和外公、外婆他们在为幼儿班的孩子们午饭摘菜。几个人坐在满口聊着天。等我的车到了。发现刘爱丽的爸爸妈妈也在其中。
   我向大伙介绍了王倩的妈妈。说:“你就随着大货一起干,有事情多问老景大哥和老金大哥,随着金子妈妈为外公、外婆、刘叔、刘婶儿(刘爱丽的妈妈)洗洗澡,收拾一下房间,再就是一日三餐和金子妈妈送送饭的。你的工资是每月三千,房间在三楼,给你装了电话,房子、饮食和电话都是免费的。”
       戴安领着王倩的妈妈上了楼,带她去了公寓。

   金子妈妈说:“当家的,你可不知道,老金现在彻底成了酒鬼了。没有一天不喝的。你得管管。”
   我说:“东北人饭前小酒,这是全国人民都知道的。这没有什么啊。他每天喝多少?”
         “能有半斤。”
        “当家的,别听金子妈乱说,我就是一小杯。”说完“嘿嘿”笑了,说:“咱不是以前没有条件嘛,现在无忧无虑的,所以就来两口。”
   我说:“你可别喝酒误事啊,出了问题,那可了不得。哦,对了,你是不是跟老景学坏了?我记得你不喝酒的好像。”
   老景说:“好事儿,总离不开我。小女婿,老金不说我都忘了,我已经几天没有酒喝了,不行,你得管我酒。随便找个时间都行。”
   出来的小童听到了,说:“外公、当家的老景老实了几天,又想闹事,你们看着他点。”
   外公说:“就得利啊,我是管不了了,让你们当家的管管把。罚他几个月的工资试试,他马上就老实了。”
   说着话,王倩妈妈下来了,对我说:“他大哥,怎么厕所又是那种抽水的马桶,没有那种蹲的?”
   我说:“没有,你用一段时间,就适应了。”
         “这里的大河在哪里,我洗衣服咋办?”
   大家一阵哄笑,金子妈妈说:“妹子,你要洗衣服的话,洗衣房在这里,里面全部是大的洗衣机,很省事的。到时候我告诉你怎么用。”
   王倩的妈妈又说:“他大叔,我打电话花钱不?”
        “不花钱。我刚才说的免费,就是不花钱的意思。”
        “她大哥,还有你有电风扇嘛,空调我不会用。还有电视机怎么两个遥控器?”
    刘爱丽的爸爸哈哈笑了起来。说:“小杨啊,农村来的妹子刚进城,都是这样,转向啊。”
    老金说:“这也比我强。你们可不知道,我第一次遇见当家的,不会称呼董事长,喊成了‘懂事的’。”
         大家又笑了起来。
   
    老景说:“时间不早了,开始做饭,公司的同事们明天有一部分开始去南方测绘,中午饭,多几个硬菜,牛奶够不够?不够我立刻开车去买。”
          “买些鸡蛋吧,我想给孩子们做些鸡蛋羹,外公、外婆和刘叔、刘婶儿他们中午有鸡蛋紫菜汤。”
    老景开着还是他在大连给我的那辆的士头,在我面前停下,说:“小女婿,这世界很滑稽,你看看,当年我给你的的士头,今天,竟然物归原主了。”说完笑嘻嘻地开车走了。

    晚上,我随着戴安接孩子们回了家,松芝和金子在公司加班。松芝没多一会儿打来电话,说:“让戴安姐去幼儿园拿饭,先给孩子们吃。”又叮嘱我:“哥,你也别做玉米饼子了,今晚加班的时间不是很长,福建现场传送的数据很少,我和丛伟明天要去福建。我一会和金子就回家,我们一起吃个饭。有些事情再确定一下。”
   戴安上楼带来了孩子们的食物:鸡蛋羹、紫菜加蛋汤、鸡蛋、牛奶面包和炖鸡翅。摆上餐桌以后,戴安说:“哥,我需要回去,他们也为我妈妈做了饭。我回去安排一下,一会儿他们做了你吃的菜我还要送过来。”
   我和孩子们在餐桌坐下,怀里抱着球球,看着孩子们吃饭。阳阳说:“爸,今天我又和老师辩论了,被老师骂了。”杨林说:“爸,我哥总是独特,我觉得老师吗他是有道理的。”
   杨晨说:“我觉得哥哥有道理,老师错了。”
   雯雯说:“哥哥们,爸爸说了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
   我说:“阳阳,说说你的事儿,又咋啦?”
   阳阳边吃边说:“爸,课外阅读有一篇是孟子的古文,意思是孟子有一次领着他的学生到山上踏青,中途遇见一个砍柴的樵夫挑着一担柴下山,孟子就问他的学生:为什么这些树被砍?他的学生说:因为不能成材,只能做柴火。登到了山顶,看见一些伐木工人在伐木,为国王造宫殿。孟子又问:为什么这些已经成材的树也被砍伐?学生说:因为它有用。孟子就问:不成才被砍伐,成了才也被砍伐,这是什么道理?爸,这篇古文你看过没有?”
        “看过了,《孟子  告上》篇里的。咋啦?”
        “老师说,这是让我们知道做人做事要有度,不能成为社会上面出头鸟,也不能成为社会的废物,因为这二者都将被社会不容。”
        “是这个意思的,老师没毛病。”
       “爸,我的意思是这是属于消极的东西。大家都不成才国家的宫殿用什么支撑?下层的老百姓有什么烧火做饭?那还不是国家也不能存在,老百姓过得也不舒坦吗?”
   我一听,觉得有意思,说:“那你的意思呢?”
        “我觉得这篇文章不适合现在社会,人做事、做人不能是不做最好的,不做最差的的这种折中做法,而是要先努力上进,实在不行了,进不了,那你也不是废物只能做柴火啊,所以,我的意思只有先上进了,努力上进,及时不成功,你也不是柴火。”
   我正在为球球剥鸡蛋,先剥了几个给了顺顺和艾尼、雯雯,正要把拨好的送到球球的嘴里,听了阳阳的话,我的心一颤,喝彩着:“好孩子!你说的太对了。”
   孩子们一齐把目光投向我,我说道:“听到了没有,你杨志哥哥说得很在理,做人就应该这样,尤其是你们,现在正是成长的时期,努力学习,奋发向上,有了扎实的文化基础,即使到社会遇到了难事、麻烦事儿,也能从容应对。”
   雯雯说:“爸,我和这么优秀,是不是应该奖励?”
        “哦?你没有零花钱了?”
   雯雯说:“爸,这是两回事儿。我没零花钱与奖励这件事无关。”
   我说:“每人奖励一百。”
   雯雯说:“爸,每次都是二百,怎么今天是一百?你这不是降低我哥的优秀等级吗?”
   我垂头丧气。只好说:“那就二百吧。”

   我分发了钞票以后,顺顺说了一句话:“爸,我把学校门窗玻璃踢球的时候打碎了,老师要我赔偿。”
        “赔偿多少?”
        “三百。”
   我连忙给了顺顺三百元。说:“以后注意,再犯的话,扣你零花钱。”
   顺顺又说:“爸,我这次考试成绩不是很理想,老师说我退步了,要家长过去,还说:别让你妈来,让你爸爸过来。爸,你去不去啊?”
        “是明天下午吗?”
        “是的。”
       “我去,到时候,你在教室等我。”

       饭后,孩子们开始了自己的活动,我看见阳阳和杨林去了自己的房间,杨娟和艾尼再楼上练钢琴。顺顺在我的身边写着作业,而球球拿着一个识字课本,在我怀里咿咿呀呀读着刚刚认识字。
   我继续着我的事情。燕子他们传来了最新的采访视频。是一段中国劳动在新加坡的工作的场面。这是一个生产计算机硬盘的工厂,背景的配音介绍,说明着工厂主人——一个英国老板。被采访者是一个中国小伙子,很英俊。他在讲述他的故事:
       硬盘的生产线是流水作业,分工序进行。在工序的最后,是对生产线下来的成品进行包装和装箱,流水线的设备在识别传送装置上面的包装盒里是空盒和已经装进了硬盘的盒子的识别,是采用光电扫描的,就是说:如果是空盒通过设备的电流装置转换成一种光线扫描,和如果是已经包装了硬盘产品的盒子,反射回来的光,光线感光强度是不一样的。经过管线反馈的接受设备通过识别光线强弱,就能加以区分,从而达到选择的效果。
   但是某一天,光识别设备出现了故障,没办法,工厂因为这道工序的问题而停产。画面上的小伙子说:我们是从中国经过七个小时来到新加坡的, 我们经不住长时间的停工。停工,意味着我们没有收入。这位小伙子就找了英国的工厂管理员,要求尽快复工。英国管理员告诉他:远在英国的总部,正在想办法抽调技术人员过来维修。小伙子说:“我受了英国管理员的呵斥,我很气愤。我立刻拉着那位英国管理员,来到车间,当着他的面儿,开机,面对着传送带上面源源不断传送的盒子,我找来了一个破电风扇,用电风扇开始对着传送带上面硬盘盒子吹,结果呢,空盒子被吹倒,而装了产品的盒子,继续传到总装箱工序。”
   小伙子说到这里,画面上的他,腼腆的对着镜头笑了。林秀云是采访者,她问了一句:“最后的结果呢?”
   小伙子说:“管理员感动的马上开工,因为大量的订单,都有约定了交货期限。后来这件事让尹国总知道了,他们很满意,只是工厂方面为每个中国劳工,补发停工的工资,还给我个人三千英镑的奖励。后来我得知,换一套光电设备大约需要四万英镑,关键是他们的技术员,在国外忙碌,根本就没有时间过来维修更换。”
   我反复看了几遍视频,感觉不错。就在邮件的下面回复:‘很好。也很典型,建议提供此事,以点带面,挖掘深层次的东西,赞美新一代中国人聪明才智。
   
   顺顺说:“爸,我的作业做完了,我回屋了,明天是星期天,我们还要去毕老师那里上音乐课呢。爸,你看一下我的作业,没问题,你签字。”
我拿着顺顺的作业看了一会,还不错,就签了名字。顺顺离开了,我看看怀里的球球,哟,小家伙睡的很香。只是天热,脸上挂着微微的汗水。我起身找了干净的毛巾为球球擦了脸,球球睁开眼,看了一眼是我,又闭上眼睛睡过去。
   时间接近八点,我上了楼,抱着球球打开几个还关着的窗户,立刻室外的清凉的海风涌进了屋子。楼梯口正对着的是阳阳和杨林杨晨、顺顺的放房间,因为热,门是敞开着的,我抱着球球进去,看了一下。三个孩子已经在熟睡,只是身上盖着的毛巾被,都给踢在身边。这个不很好,因为威海的下半夜会很凉的。弄不好就会感冒。我一一为他们重新盖好。进了球球的房间,门边的杨娟也在熟睡。为她整理好毛巾被,就把球球放在床上,走到艾尼的床边,发现艾尼睁着眼睛看着我。我悄声说:“孩子,明天不是有音乐课吗,睡吧。”
   艾尼小声的说:“Uncle,我想爸爸了。Uncle,我爸爸说,他要去很远的地方旅行,而且要很长时间才能回来,如果回来晚了,让你做我的爸爸,是真的吗?”
   我坐在艾尼床边椅子上,看着这个不到七岁的孩子,她那清澈的眼睛里,充满着期待看着我。我说:“孩子,你爸爸说的是真的,他也对我说过。”
   艾尼说:“Uncle,我想现在叫你爸爸,可以吗?”
        “可以啊。”
   艾尼有些羞涩,张着小嘴,轻声喊道:“爸爸。”
   我会迎着:“哎——,闺女。”
   艾尼笑了。她笑的很甜。过了一会,又说:“爸,你能抱我一会吗?爸,我也想和哥哥姐姐一样,也要那条红丝带。”
   我的眼睛湿润了,我感到了孩子单纯和无奈。我张开双臂,把起来的艾尼抱在怀里,两个胳膊,紧紧地搂着孩子。艾尼静静在我的怀里,也不说话,也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她睡着了。

       窗外的路灯灯光散在屋子,有些暗,但很柔和。顺着光线进来的方向,我看到月亮。初七八的月亮只在云彩的旁边,显现着一张动漫似的一部分,像个孩子笔下的笑脸。向空中晴朗的广袤,散发着和蔼和温顺:

       向晴天,问浩瀚,年轮长河越千万,只求一瞬美满难。天上一瞬,地上一年,为何不能现圆满?
       向月亮,问缥缈,今日磨难漫无边,千年忧愁求百岁。梦里寻觅,日思慕想,只愿雏子平安眠。

       我低头,在艾尼安静熟睡的脸,我还是在她的脸上读出了孩子对父爱的渴望、满满的安全感和惬意。
       六岁孩子眼角的泪水,我用手轻轻擦拭着,我感受到了:艾尼把我的脖子搂的更紧了。
   我轻轻地摇晃着身子,想我当年对我的儿子、女儿哄她入眠那样摇晃着,嘴里轻轻地哼着:“小艾尼,快长大,长大考个大状元……”
        一扫眼,门口站着是松芝,她在擦眼睛。


        “回来了?”我轻声说松芝。起身,把熟睡的艾尼放在床上。
        “哥,你下楼吧。金子和瑶瑶在楼下呢。”
        “饭菜一会就来,我爸和金叔,他们在路上。”松芝在我身边说:“现在福建哪里,进度这么慢无非就是哪里地貌复杂、植被过于茂密。就是这些限制了测绘的进度,哥,这么多最新的设备,施展不开。所以,我和丛伟商量了一下,决定去一次现场。再商量一下解决的办法。”
   我说:“能有什么解决的办法?你说的植被、地貌这都是要命的问题,增加人有效果,但是不大,这里还有是不是需要增加设备的问题。还有,我对你出差总是提心吊胆的。”
   瞥了一眼金子和瑶瑶,金子在笑。我又说:“金子这几天状态如何?”
   松芝说:“好多了。这五个项目,金子负责谈了三个,而且很成功,思维缜密,各个条款恰到好处。合同的议定款项很到位。我点赞。”
   金子没有说话,再一看,竟然在沙发的贵妃上面躺下了。我说:“刚表扬就躺下了。”
   瑶瑶说:“我金子姨那是累的。爸,你不知道这几天的节奏有多快,我妈像个上了发条闹钟,我把门催的连轴转。”
   松芝听了说:“闺女,你等着,你爸一在你身边,你就咋呼,有时间看我怎么收拾你。”又说:“哥,这五协议都落实了,总合同金是三千多万,这是我们公司有史以来最好时期。为了速度,为了质量,你就同意我去南方吧。”
       “不行不行。你和金子一出门我就提心吊胆的,让丛伟去就行了。怎么说他是一个男人,遇到事情能独当一面的。”
   金子起身说:“哥,你让我姐去吧,我也去看着她。”
   我一撇嘴,说:“快拉倒吧,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松芝说:“哥,我的计划是,我和丛伟开着客车,家里室内作业不是有些窝工吗,我带一部分同事,还有媒体部的一部分人过去,让金子在家主持工作,瑶瑶协助金子就行。”
        “不行,爸,我也随着我妈去,你说得对,我也不放心,光芒四射的,尽招苍蝇的。”
   我笑了。松芝骂开了:“小妖精,你妈成了臭肉了吗?啊?”
   我说金子:“金子,你全好了吗?能主持工作吗?”
   金子说:“哥,我全好了,你放心。但是我还是想跟我姐去南方。你上次出国,我们在云南不是挺好的吗?”

   正说着,老景、老金和戴安进来了,他们手提大饭盒,我们开始在餐厅坐下。老景把就放在桌上,刚准备说话,我先说了:“小丈人,酒你带回去,我们不喝酒,戴安,你不是吃过饭了吗?现在就把他两个送回去。”
       “哥,我没有吃饭啊,天地良心,我在幼儿园食堂一直忙活到现在呢,给他们做下手啊。”
   老景说:“我们就不走,气死你!”

   开始吃饭了,松芝还是不气馁,倒上啤酒以后,坐在我身边摇晃的我的胳膊,说:“哥,你就答应了吧。”
        “不行。福建那里民风和我们这里不一样,再加上测区的那个地方偏僻,不安全,你不能去。”又说:“你都快五十了,我不能让你再有任何闪失。”
   金子说:“哥,你就让我姐去吧,她和丛伟商定了,再改就不好了,我陪我姐去,保证安全。”
   我瞅了金子一眼,金子吓的赶紧闭上了嘴。一会儿我说:“你参加顺顺额家长会怎么回事啊?害的顺顺刚才说:老师不用妈妈参加家长会,要爸爸过来。你说说你,是不是整天混日子?你姐的事儿,你还不如不说,你说了更不放心。”
   老景说:“老金,咱俩喝,当家的这几天没有呲人,这这里等着。”
        松芝气的,手在下面掐我的腿。
   我说:“有了,松儿,你想去测绘现场是不?让你爸陪着你,我就让你去。哈哈。这块头,这形象,谁看了不打怵啊。”
   老景刚刚和老金两个私下碰了杯,正准备喝呢,听我这么一说,不乐意了:“凭什么啊?我尽管是公司的员工,但是我不属于测绘部门的,我不去。”
    松芝这回乐了,说:“哥,这主意不错。爸,为了闺女,你就辛苦一次。”
         “不去,就是不去。”老景说。
    我说:“老景啊,你去了,对你有好处。你不去,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啊。”
    老景说:“愿听详情。”自己却吃起了黄花鱼。
    我说:“你这次要是去了,回来我给你加薪加职。我寻思了好长时间了,学校这一块的进度需要加快,我有个计划,但是不成型,今天就不说了,但是学校的大框要建立起来。现在毕老师,安老师已经入住了,你也看见了。负责人这一块,我想了很久,用外人不放心,想来想去很无奈的就是你了。这会是公司正式公布,你是独立部门,不是总是对自己的几千块工资不满吗?这还会你享受部门负责人待遇。以后学校扩大了,你要是能担当此任,我就继续让你做!”
        “部门负责人工资是多少啊?”
       “一万三。”松芝说:“爸,我觉得这个适合你,你学过中文,年龄也是最好的时期,我哥,这些日子到处找地方,他的脑子里可不是一个现在的规模的学校。只是我哥,不想硬碰硬的花钱盖学校而已。”
    老景一听“我去,我去就是了。”说完哈哈笑了起来,又说:“闺女,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后天做准备工作,周一就动身,爸,你去了最好,这样公司的两部大客车就不用找人开车了。”
         “行行行,你说说,闺女的事儿,我这个当爸的能不支持吗?”老景放下酒杯,说:“既然我女婿这样看得起我,我也就不计较什么部门不部门的了。这回去,我就踏踏实实做好你的服务。让大家有安全感。”
   老金在一边醋味十足地说:“当家的以前说得对,你就是个势利眼,哎,我要是上过学,就没有你的份儿喽。”
   老景说:“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现在也是公司的中层管理员了,全公司一盘棋吗。”
   松芝又说:“哥,丛伟和连春燕向我申请,每人愿意出资三十万,注资公司,申请加入公司董事会,我同意了。这个不用再请示董事长了。我让金子周一就去工商局,办理一下公司董事会的变更。”
   瑶瑶笑了一声:“这也就是我妈妈。申请加入董事会的人,不需要董事长的同意?奇葩!”
        “哎呀,闺女,你说的太对了。董事长不懂事啊。”

        没多一会儿,老景带来的酒,成个空瓶。松芝看见了拿来啤酒,发放在老景和老金面前。老金看看老景。老景心领神会。
        “当家的,我知道你家里还有酒,你小丈人来了,没喝够啊,你别抠,再拿一瓶出来。”
   我说:“实话说,真的有。但是下次喝,我还有攒钱建学校呢?”
   老金说:“建学校很要很多钱的,不在乎这瓶酒。”
   老景说:“估计没有三五亿的不行。就是边上课边建设也得这个数。小女婿,这样你不是背上债务了吗?”
        “不会的,我早就说过,日清月结,不欠账。土建这部分让金子出面张喽。”
   金子说:“我?哥,你开什么玩笑?”
        “不开玩笑。你想个法子让老黄知道这件事情就行?”
   松芝“啊,黄老板?”
       “是啊,怎么不行吗?”
   松芝想了一会:“我明白了,哥,你真的黑!”
       “不是黑,互惠互利。哎呀,怎么说到这里,我心情好了呢?松儿,去,找个半瓶的拿过来,你爸和你老金叔,看来不喝不走了。”
   松芝说:‘哥,家里哪有半瓶的,喝啤酒你也醉。’
        “你这个笨娘们,你就不会把这个空瓶拿过去,一分为二,不就是两个半瓶了吗?”
   瑶瑶笑的前仰后跌的。说:“爸爸,别说,真有你的。”
       “哎呀,闺女啊,你妈、你金子姨、你戴安姨妈这三个老女人就得时常提醒她们,不然有时候总会跑偏的。和你外公和金叔差不多啊。”
   一阵纸球飞了过来。而且全打在我的头上,在我抱头抵挡的时候,周围全是吵杂声:“再让你说我们老!再让你说我们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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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3-4 04:54:0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4-3-4 05:06 编辑

        星期一早晨,毕老师一大早就打电话,告诉我他把房子腾了出来了,并说:如果方便,今天上午找个时机,去威盛大厦大厦房产交易大厅把房产过户手续办了。我同意了。等办好了全套手续,给毕老师网银转账房款后,已经是中午了。感激中的毕老师非要中午一起吃饭,我没办法拒绝,就在皇冠附近找了个地方,我们边吃边聊,不知不觉中,已经是下午。要不是松芝来电话提醒我,为赴南方的同事送行,我还真的忘记这件事情。
        出了餐厅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下午两点。松芝告诉我队伍的出发时间,一点五十八分,尽管这是个理论时间,但是我还是不敢怠慢,就向公司奔去。就在车子几乎到了公司广场门口,刘爱丽打电话了。
       “蛔虫,你的人什么时候到啊,我就在福建啊。”
       “我说,公司的第一测绘部、第二测绘部,除了几个受伤的同事留在家里室内作业以外,剩下的六十几号人,马上就开拔。你又满天飞什么啊?累不累啊。”
      ‘我也是没办法啊,眼下的情况,我不费点劲弥补一下佳佳的那个鬼子造成窟窿,董事会那离我不好说话。还有,我今晚就飞回威海,你要接我。”
“我哪有时间啊?一会还要开家长会。这样吧,你到了威海机场,联系我吧。”
   正说着话,车子停了,戴安过来开车门,说:“董事长到了。”
   可电话里刘爱丽人仍然喋喋不休:“不用联系到时候联系,我把航班号发给你,你早点过去。”
   我按着手机迈出车门,嘴里说:“哎呀,老同学,你能不能别折腾人,大家都很忙,现在交通这么发达,你干嘛费用搞个排场呢?你就不能一切从简,脚踏实地的做事?”
   说到这里,我一看,全场的同事一片迷彩服绿色。原来大家在等我。我看到大家的目光都在车上,而且议论纷纷改:“这是什么车,咋这么长?”还有的说:“不好看,太长了。”“懂啥啊,这是加长林肯,里面有床、酒吧可以横向欣赏窗外两个车窗的风景呢。”我起身挪了一下,戴安把车挪到了停车位。
   丛伟过来说:“叔,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发号施令了。”
   我看了一眼四周,照例是看景的人不少,估计都是来送孩子们的家长。身后的丛伟喊了起来:“全体集合——”
        立刻两排队伍排了起来。
        “报数——”
   嗯?这“1”声音不对啊。我走了过去,一看迷彩帽下的脸,我乐了:“你来凑什么热闹?”
       “报告当家的,我是新加入的!”老景一本正经的样子,干脆的声音,透着让人提起的豪迈。再看看第二排头一位,是松芝,而她的身边站着的是瑶瑶。
       “董事长,第一测绘部、第二测绘部参加测绘现场人员六十六人。分两部客车运送。”
       “东西都带齐了没有?”
       “全套仪器都带齐了。”
       “我说的是饮料、矿泉水,还有零食。”
   人群里面一个姑娘的声音:“董事长,都带齐了,我们盯着呢。”
        大伙一阵哄笑。

    我走到老景说:“你去去就回,干嘛打扮成这样呢?”
         “当家的,他们不回,我也不回,我要参加到底!”
    一个小伙子的声音,在后排的队伍中响起:“亲爱的,那是你的岳父,你要关照。”

    我在大家哄笑中,说:“哈,这是我们的家务事儿,你们要保密,不要随便在外面说。这样子就过分了。王大山,你别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你就捏了嗓子,我也听出来是你。”我笑了起来。
   我又正色起立:“同事们,我知道大家都很辛苦,刚刚结束了才几天的休假,就又投入新的测绘现场。但是我们是企业,是为社会服务的,只有服务好了,我们的公司才能在社会上生存下去。这个道理大家都知道。我也不啰嗦了。我想说的是,还是大家的安全,这是第一位的。我要大家向我保证,你们积极遵守公司的野外作业的规定!能保证吗?!”
       “我们保证!!”
       “好。有了大家这个保证,我很提气。你们也看到了,为了福建这次测绘,我的岳父大人,都参加了,你们的总经理和丛副总骑亲自挂帅。可以说是阵容强大,这次公司在福建现场留个四个大客车,为的是为大家提供优质的生活和安全的服务,你们去了现场以后,感觉自己不适或者头痛脑热的,立刻报告,公司专车送回,
   我又压低声音说:“公司室内作业也需要人手啊,咱们现在人手不够啊,所以现在大家不要有顾虑,专心工作,聚精会神!能做到吗?”
        “坚决完成任务!”

   嘹亮的声音中,一辆在我的身边停下。先是从车里下来了中年的一男一女。紧接着后车门下来年轻的一男一女。男孩子我认得,是王壮,他径直走到我面前,说:“董事长,我来晚了,路上先是堵车,又遇上交通事故。我和我爸爸妈妈干着急没办法,蓬莱到这里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我们却跑了五个半小时。”
   我说:“你的工作服呢?其他装备呢?”
   王壮说:“都在办公室呢,我早就准备好了,只是我妈非要我回去,你看,我妈做的。”说着举着一个一个双肩包。打开,里面是糯米包子、苹果、鸡蛋还有以下按在背包的下面,王壮不依不饶的掏给我看。
   我说:“大壮啊,你没告诉你妈妈,公司的伙食情况吗?我怎么觉得你妈妈把你当成了出去探险的驴友了?”大伙一阵哄笑。大壮,是公司同事对他的昵称。
       金子过来,她从楼上的办公室取回了大壮的装备,放在大壮眼前。
   我朝丛伟看了一眼,丛伟立刻喊道:“第一排坐一号客车,第二排上二号客车,心在开始。”
   我正要转身离开,大壮,拉住了我,说:“董事长,”又招呼同她一起来的女孩子过来,说:“这是我妹妹,我叔叔的孩子。刚从烟台职业学院毕业的,土木建筑专业的,她想参加。 ”
   我一愣,看了那孩子一眼,一脸的稚气。说:“大壮啊,你妹妹还小,再说了上学学的那些,课本里只是一提,一忽儿过的,到现场是用不上的。这样吧,今天来不及了,等有时间,或者你回来,在讨论你妹妹的事情。”
   大壮说:“车上有地方吗?”
        “有啊。”
       “董事长,我妹妹行的,你不知道,在来这里之前,自己在家找了很多测绘的书籍看,还问了我很多东西呢?”

   大壮的妈妈也凑过来,说:“领导,你就收下着孩子吧,她毕业好几个月了,先是去了大季家的富士康,累的半死,也就是两千块钱,哪有她的哥哥收入高啊,每个月一万多,而且人还精神。”
   大壮妈妈没说完,就被大壮爸爸拉到一边,小声嘟囔:“会不会说话啊,你看看你都说了什么,就认识钱,这是工资的事儿吗?关键是工作环境。你看看人家董事长,就是普通的员工们出行,都要叮嘱一番,这说明,人家对员工的爱护。”
   嘀咕了一会,对我说:“董事长,我媳妇不会说话,你别见怪,他的意思,我这侄女能干好,不会打你的脸的。再说了你让她去实地,本身也是一种学习。”
   我看着眼前的女孩子,说:“还是不行,福建那地方属于南方,植被茂密,猪刚刚毕业的孩子进了山林我不放心。再说了,也不差这几天啊,公司今天的项目很多,下次是青岛,那儿还可以,你就等几天吧。”
   小姑娘说:“大叔,我能行的,这次就收下我吧。你看我知道到大平板的测绘全套程序和要领,以其他的水准仪、经纬仪都不成问题。”
   松芝一直在我身边,看着这一切,说:“收下这孩子吧。”又喊了:“瑶瑶,车上有工作服吗?”
        “有啊,很多套的,不然大家换衣服怎么办。爸,妈你们能快点,我外公都这急了。”
   中年夫妇女一听,随口说道:“看,人家的岳父、媳妇、闺女都去现场。我们有什么可担心的?”

       顺顺的家长会,是在顺顺的教室里,我到了学校的时候,艾尼和雯雯,球球已经在大门等我们,戴安把孩子们接上了车,我径直去了教学楼,顺顺的教室。
   顺顺的老师很年轻的一个姑娘,她对我说:“你儿子,很聪明,就是话少,脾气不好。这与他姐姐杨娟没法比。”说着,拿出了一份作业,说:“顺顺家长,顺顺上周一可能是贪玩,没做作业,结果呢,他仓促抄了同学一份,交上来。这习惯不能留》”
   我说:“儿子,咋回事儿?”
   顺顺低着头,说:“爸,我不是没有做,而是放在房间里拿错了,作业题在房间里呢,我怕批评,所以才这样的。”
   老师不信。说:“顺顺,你真的做了?”
        “老师我真的做了。不信,你问几个作业上面的题目。”
        老师试着问了几个,结果顺顺对答如流。
   老师这回相信了,不好意思的说:“顺顺家长,我误会了,对不起啊。为了我们联系方便,我们加个微信吧。”

   加好友的时候,老师像是有些不经意的随口问道:“你结婚晚,还是再婚,顺顺怎么这么小?杨娟也不大啊。”
       “老师啊,别提了,咱不是家里穷吗,你年轻的时候娶不上媳妇,所以才这样了。”
   顺顺的美术老师,也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她进来说:“潘老师,杨娟和顺顺爸爸的车在外面,我能商量一下,我们跟着他的车回去。”
顺顺的潘老师说:“这位就是顺顺和杨娟的爸爸。”又说:“车里有地方吗?”
   我连忙说:“有,有地方。”
   两位美女老师随着我到了校门口,看到我的车,两个惊呼:“啊?这是什么车?”
   戴安送我们到家,自己开车就回去公司了,她说:“公司加班,金子妹妹一个人在那里,肯定需要帮手,我过去。”
        “你妈妈的晚饭呢?谁做啊?”
        “金叔打电话告诉我了,说他已经送过去了。哥,我们大家庭在很温馨啊。”
   进了家门,阳阳和他的两个弟弟正在餐桌上做作业。阳阳见了顺顺就说:“弟弟,你的事情摆平了吗?”
   顺顺说:“哥,我怎么解释老师就是不相信,可是爸爸去了几句话她就相信了,还让我回答作业的问题,我都答对了,老师这才信了。老师真是的。尽折腾人。”
   阳阳说:‘这个不能埋怨老师,老师相信大人的话是对的。不然要家长干嘛。’说着腾个地方给顺顺,顺顺坐在阳阳身边做起了作业。

       我在沙发坐下,拿出了笔记本电脑,又打开了放在茶几上的那个,这样用两部手提电脑,是为了同时看到来自新加坡的燕子的采访的素材和我的电子邮箱的邮件。
   杨林和杨晨过来了,站在我面前,杨林说:“爸,这是我的两门全优的证明,双百分。”杨林说完,杨晨也说:“这是我的,双百。”
   我突然想起有一次答应的平板电脑。就说:“杨林,告诉老爸,你买平板的用途。”
        “爸,过几天我就升初中了,我想自学计算机语言。”又凑过来说:“爸,你知不知道,我和我们的电脑老师关系老好了。他好几次鼓励我买平板。”
       “杨晨,你要是想要平板电脑?”
       “是啊,爸。我想跟着哥哥一起学。”
       “买这东西,我不反对,能不能耽误学习我就吃不准了。”
   两个说:“爸,你放心。我们就是用来学习的。一个游戏也不下载。”
       “那你准备买了什么牌子的?”
       “国产的的就行。大约是一千二百多块钱。”
   我想了一下,说:“要买就买了好多一点的,杂牌的别买。”
        “那就微软公司的吧,14吋,360度翻盖的,就是太贵了,需要四千多。”
   我从兜里拿出一叠现金,数了五千给杨林,又数了五千递给杨晨,然后说:“这是五千块钱,买的时候让他们开发票,我要查看,剩余的你们收着,作为你们零用钱。买了以后,如果发现你们的学习成绩下降了,没收平板,扣你们的零花钱。”
   我喊了一声:“杨志,你也是双倍吗?”
        “是的,爸。两个一百分。”
        “你也学习计算机语言吗?”
        “爸,我不要平板,我对语文和数学感兴趣。我想紧盯这个两个科目。”

   球球又跑过来,钻到我的怀里,开始了她的朗读。艾尼做完了作业,过来了,说:“Dad,l老师说要交学费。这次是一万三千元。”我刚打开手机,准备转账。就听见阳阳说:“Dad?妹妹,你以后不叫Uncle了?”
   艾尼笑着看着她的哥哥,说:“是啊。Uncle以后也是我爸爸了。”
   阳阳说:“爸,是真的吗?”
       “是真的,以后他就是你的亲妹妹了。”
   杨林说:“早该这样了。以前太别扭了。”
        我突然想起对面的新房子,起身过去,开了门一看,放房间已经被安老师和毕老师收拾的很干净。客厅、卧室、厨房、卫生间家具、设备都还在,上了楼,及个房间也是如此。看来这小两口搬走的只是他们的行李。下了楼方发现孩子们也都过来了。
   阳阳说:“爸,这是我们的房子吗?”
        “是啊,你们都长大了,我准备给你们单间。”
   雯雯说:“爸,你也过来吗?”
   我说:“这两个房子是一起的,在那儿没有什么差别。你们自己挑吧。”
   雯雯说:“爸,你要是不过来,我也不过来,我现在的房间就很好。”
   球球在我身上,说:“姐,我还和你一个房间,艾尼姐呢?”
   艾妮说:“我也不想过来,因为爸爸在那边呢。”

    孩子们开始议论起来,各据其理,争论不休。金子进来了,看见孩子们就说:“孩子们,吃饭了。”
    孩子们立刻跑回了餐桌,金子说:“哥,刚刚买的?”
         “是啊,孩子们都长大了,天现在又这么热,挤在一起不好。我寻思改一下,现在我们是顶楼,外面的对门平台反正也没有人经过,我找个时候和物业商量一下,在门口平台地方做个门,这两间屋子的门撤掉。让这两个房子连在一起。”
    金子也好奇的看了全部房间。下楼的时候,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又用手按了按沙发。说:“安老师他们家具都留下了,真是好人。”说完就过去伺候孩子们吃饭饭去了。

    我坐在新房的沙发发上面,点上一支烟,看着新房子的陈设,目光落在了对面墙上的一幅素描画,那是米开朗基罗的作品,画面上圣母坐在哪里,她的怀里抱着的是一名昏迷的人。我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这幅雕塑照片,我感受到了某种震撼,心绪有种危机的感觉。脑子里又回到了刚才笔记本电脑世界——福建的测绘现场,燕子的新加坡采访。
        抽完烟,关了房门回到屋里,孩子们已经吃完饭回到了自己房间,客厅一片寂静,这时候我看见了躺在沙发上面睡着了的金子。可能是很累,制服也没有换,天太热的关系,只是领口的口子解开了。
        我走了过去,把金子抱到卧室,尽管这样,金子还是没有醒,她只是睁开眼睛,认清了是我,又开始了她的睡眠。我为她脱了外衣,盖上毛巾被。又为她打开了窗子。房间变得清爽起来。
   在我坐下吃饭的时候,金子出来了。这回她换了衣服,对我说:“哥,我没留意睡着了。你别吃那个,我姐下午还叮咛我,注意你的饮食呢。我给你另做。”
       没多一会儿,一大碗海参鸡蛋汤端上来了,放在我面前。金子把孩子们剩下的馒头、米饭收拾在一起,又把炒蒜黄、红烧肉的盘子里生菜折在一起,自己津津有味吃了起来。
   金子边吃边说:“哥,我姐他们估计早上才能到现场。今天那边传来的数据还是不理想。有些少。能不能再招一些人?现在人手真不够。”  
   我说:“不用。我们这次进度缓慢,主要是福建那里植被茂盛,再就是我们的同事都用的是新的设备,不是很熟练的操作,才这样。就是要招人,也要等一段时间再看看,毕竟人招回来了,如果手里的项目少,就会出现人员过剩。那样就不好了。”
       “就在刚才戴安姐回公司的时候,告诉我,还有两个云南和浙江的项目,估计这几天也会有人过来。哥,我们项目已经排到明年了。”说着,金子喜悦起来。
   看着金子的高兴样子,我说:“你姐这一走,还得真的觉得人手不够,你是不是太累了?”
   金子却说:“哥,我没有事儿。你要是公司热火朝天的,这不算是什么?戴安姐给我做助手,我还行。哥,你今天去开家会,做了什么?顺顺的老师在微信里向我打听你?”
       “咋啦?”
       “你是不是告诉我,说你年轻的时候 找不到媳妇,所以顺顺这么小?”
      “那我再能说什么?老师问题本来就不该这么问。”
   金子哈哈大笑了起来。又说:“老师还问:顺顺爸爸是做什么?怎么是那样的豪车啊,我说:‘那是借的,他借的我们董事长的车去的’。”金子说完,自个儿又笑了起来。
        “你这样告诉他是对的。我也不愿要这个车,太张扬,也不实用。我印象中,这应该是总统或者省委书记的车。”
   金子说:“哥,别这么想,车子是公司的一张名片,你现在这样不过分。”金子笑了笑说:“哥,先委屈几天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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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3-4 04:55:3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4-3-4 05:12 编辑

       吃完饭,金子开始收拾餐桌,。天很热,我冲凉,就躺在床上,不多一会儿,金子从卫生间冲凉出来,上了床。看见我平静地躺着,说:“哥,想什么啊?”
      “天这么热,威海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在想是不是装几个空调。 ”
      “千万别。毕老师的房子我们买了,这两套房子的每年的供热费就是七八千,再装空调,电费估计也是这个数。再说了,我们是测绘出身的家庭,这样的温度,要比野外测绘那中午的环境好得多。也让孩子们身出这样的环境,切身体验一下,这钱来的不容易。”
   我闭上眼睛想睡觉,金子看了,一脸的不高兴。趴在我怀里,扭动着身体,脸色潮红,喃喃说:‘哥——,你有事请还没有做呢。’
        “你都好了?”
       “都好了。哥,你看——”金子打开盖在身上的毛巾被。

       洁白的胴体,在匀称的身材的种熠熠生辉。两个馒头是发面的,膨胀系数已经最大化了。金子收回了启动犁铧的手。因为犁铧已经变成了铁杵:
唱起了歌,歌声悠长哀婉,疲惫中歌者只剩下黑眼圈。琴弦飞翔着古老的五线谱,融入涓涓流淌的小河大川,化为飞碟缠绕桃林间,铁杵变钢杵,活塞定海神针。
读起了诗,唐诗长篇琵琶行,大珠小珠玉盘落,嘈嘈切切错杂弹,弹出大弦急雨骤,弹出小弦在哀求。四弦裂帛城门摧,呐喊声之后尽安然。


   金子这回是真的睡了,一脸的满足,一脸的惬意。在我的怀里搂着我硕大的身躯还是我感觉到了——感觉到了,她那发自心底安然。
这天早上,我一早在幸福门的咖啡屋,先是老郑打来电话,说:“大哥,你是不是把我忘了?你的好爽仗义的性格,是不是因为我在青岛你就改变了?”
   我说:“哎呀,领到啊,你说说青岛市国家计划单列市,你又在那里做官,我一个平头百姓去干扰你干嘛,再说了应该你是你来看我啊,这叫做体恤民情啊。”
   老郑说:“大哥,我去你就麻烦了,先说说有咖啡没有?有多少?我看值不值得去。”
   我说:“那还是别来了。咖啡没有了。都让你的老部下赵静这小子拿走了,这家伙告诉我,说是要和新上位的局长搞好关系,所以我这里现在只能喝茶了。”
   老郑想了一会说:“大哥,你不够意思。又在敷衍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赵静在青岛机场带走了那么多毒贩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我觉得就是你是背后的主谋。”
       “天地良心,大政委,我是一个草民,怎么能指挥国家的官员呢,这个不成立,你说给任何人听,没人相信。”
       “反正你得过来看我,别的朋友都来了,就你不照面,不够意思。记住,来的时候,多带些新加坡咖啡。”
       “领导啊,咋这样呢?青岛那是我们胶东的花花世界,什么没有?不要强人所难嘛。”
   放了电话,看见林秀云姐姐在一边:“你这里的咖啡,由新加坡的吗?”
        “有。极品金味特浓、爷爷、还有猫屎。”
        “给我留一些。”我说:“不许乱要价,告诉你们老板娘,再乱要价,我就不来了。爷爷牌子的新加坡超市是七元,金味特浓也是这个价格,我都清楚着呢。”
        “七元也是人民币四十多元。”老板娘从外面进来了,说:“这么大老板也这么抠,真是越有越抠,老话错不了。”
        “你过来干嘛?我和小林就不能说了笑话?”
    老板娘说:“大哥啊,你是不是欠风流债了?外面有两个漂亮的女人找你呢,你下楼吧。”
        “两个女人?”我寻思了一会,刚想说什么。这两个女人已经进来了。我一看是朴玉溪和一个比他稍微年龄大的女人走了进来。
        “小朴,你怎么过来了?过来干嘛?这是谁?”
        “叔,我知道你不欢迎我,但是我有事情还得求你帮忙,我知道你为人善良,所以厚着脸皮过来了。”

   小朴手里推着一个箱子,放下后,对我说:“叔,你可能不认识她,她就是柴志良的女人,我曾在你面前提到的微信里闺蜜。”
        是的,那女的确实长得不错,很漂亮。林秀云的姐姐,找来座位,给他们坐下,就和老板娘出去了。
         坐下后,那个女的一直低头不语。都是小朴在说,但是小朴的一席话,让我大吃一惊。
        小朴说:我的这位闺蜜姓奚。是南方人,小朴很早认识的时候,是在青岛的夜总会。但是那个时候,交往不深,也没有什么印象。这个姓奚的女人,原本是柴志良的儿媳妇,并有一个孩子,是个男孩。今年六岁了。由于三年前的一次贩毒,被逮埔了,后来判了死刑,人死了一年多了。这女人没办法就和她的公公生活在一起。
   我一听,说:“咋这么恶心啊。”
        小朴却平静的继续说着:柴志良几个月前在威海贩毒被抓,尽管现在判决没有下来,因为数目很大,估计难逃一劫。在这个姓奚的女人知道消息后。就联系了一个中介机构,想办理国外移民。他开始变卖手里的值钱的东西,筹款出国。可是,柴志良在青岛地区口碑并不好,巨额的欠债,让他信誉尽失。
       小朴说:她无奈找到我,现在的情况是法院一旦判决,估计他的资产将被查封。而眼下她的闺蜜急需一笔钱办理出国。
   小朴说到这里,姓奚的闺蜜说:“已经判决了,死刑。法院已经下达了查封通知。”
   我耐着性子听着,说:“你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
   闺蜜说:“大哥,现在柴志良的资产全部查封了,而且法院的法警还在继续追查种。前天总算是结束了清查。进入法院拍卖阶段。我现在手里有一处住宅,在青岛威海路的一个广场旁边,这处房产是在我的名下,还有,去年柴志良在胶州附近不知道怎么弄了一块地。有一百八十多亩,是个即将投入使用完全小学。是我丈夫建设的。里面的教学楼以及附属设施基本完工就差水电、工程管线了。因为我丈夫出事儿后,这处学校就到了我的名下,希望我接过来继续,但是终因资金链断裂最后作罢。”
   闺蜜接着说:那块地是文教用地,使用年限是五十年的。大约是四年前的用地手续。再就是有围墙。我想这些东西卖给你。我也不多要,你给我二千万就行。
   说完,闺蜜拿出了好几个房产证。又拿出了一个土地证,放在我面前。说:“大哥,这是房产证,和土地证。八十亩地当时征地一亩地是五十万,好像一共是四千多万,里面的那个办公楼是三千多平方米,你看看房产证就知道了。所以,我要两千万,不是很高。要不是我急于出国,我不会这样的。”
       我没有说话,我尽管觉得很便宜,但是谁能保证这里面是否真的很纯净呢?青岛不比威海,那里鱼龙混杂,水也很深。尽管这是好事儿,我心里不踏实。
   见我沉默,闺蜜起身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证,放在我面前,说:“大哥,这是我的身份证,你可以有手机拍照,然后去青岛验证一下我的房证的真伪。”
   见我还是不动,又说:“身份证,我也放你这儿,我知道你是好人,我放心。我现在不能回家了,那些债主会找到讨债的,我和小朴就在这附近小旅馆住下了。我先回去了。我明天再过来。”
       小朴走后,开始我也没在意桌子上面的这些证件。我继续忙活我的事儿,新加坡的稿件、视频、图片。再然后就是松芝签订的这些项目合同的资料。

        中午以后,戴安开车过来了,告诉我公司一切正常,福建那边因为调整测绘安排,今晚就不传送数据了,也就是说今晚没有加班。我这才想起件事情。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就让戴安开车去了青岛。
        各地级市产权信息并没有联网,要查这些只要是在青岛地区任何一个属于青岛的市区就能查询的到。我选择的平度,在平度的行政服务大厅,我递上了闺蜜身份证和房产证、土地证以后,工作人员立刻打印出一张确认证明,这证明详细记载了土地的使用年限,以及各种日期,房产购买的时间以及各项权限等等。这让我有些兴奋。不,可以说是亢奋。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就回到了威海。我到了家里,本想继续我的手头的事情,却看见金子在家收拾屋子,这样让我和他都意外。金子意外的是我回来的这么早;我意外的是金子这个点儿能在家里。金子收拾完屋子,说:“哥,今天我不加班了,孩子等我接吧。
      我躺在床上想睡一会。金子来到卧室拿出了制服要换衣服,天很热,单薄的外衣脱下,呈现着白皙。我一跃而起,抱住金子的小巧身体,转向床边,让她趴在床边,又粗暴的脱掉她的下衣。金子瞬间明白了。她顺从的趴在床边。
      钢杵进入了隧道。隧道里面温润宜人。
      暴风骤雨之后,便是风平浪静。
   金子却趴在我的怀中哭了,红红的眼睛,盈眶的泪水:“哥,你开始爱我了。我不再给惹事了。好好工作。”又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整理了衣服,去了办公室。
   第二天上午不到十点,老郑又打来电话,说:“大哥,想和很久,觉得还是需要你来看我,我尽管走不出去,但是你来了,我们吃个饭的时间还是有的。你今天来最好,中午,晚上都行。你觉得一个人来,就我们两个没意思,那我把赵局长请来。咋样?你今天能来,我就不追究咖啡的事儿了,换了几天,我说不上上门去要。”
        就在我和老郑通完电话,小朴和她的闺蜜进来了。她们手里照旧替个一个箱子。
   闺蜜小心翼翼的问:“大哥,咋样?确定了没有?”
   我说:“房产证、土地证确认无误。这个我要了。合同带来了吗?”
   闺蜜一听脸上露出喜色,说:“我都起草好了。你看看。”
   说着把一份打印好的A4的协议书从箱子里拿出来,放在我面前。我看了一下,说:“还可以。不过这东西还得到青岛行政服务中心,另签一次官方通用的格式的合同书。”
        “大哥,我很着急,能不能今天就办了。”
   我说:“这么大一笔交易,不能急,别出错。还有,我要实地踏勘,你的土地有没有纠纷?房产有没有就纷纷?”
   正说着,老板娘过来了,她神色有些慌张,说:“老板,怎么回事,外面有三个不三不四的人,在门口转悠。”
        我透过窗子一看,老天岂止是三个,两部柳州面包停在不远处,五六个粗壮的汉子,穿着短衫在周围走动。
   我一看,不好。说:“外面的人咋回事?”
   闺蜜哭了,说:“大哥,我们家的财产已经进入拍卖阶段,拍卖意味着有的债主会亏本,所以他们不甘心,就盯上了我。早上的时候,这几个人就在我住的小旅馆门口转悠,我现在真的没有办法啊。如果今天我走不了,落到他们的手里,我就彻底完了。我死了不要紧,我的六岁的女儿咋办?”
   或许是闺蜜的嘤嘤哭声刺激了我,我拿起电话,打到老郑那里,说:“老郑,我现在就去青岛,你在家等我。”
   老郑听我的声音不对,也硬邦邦的说:“过来吧,我老郑再忙,今天也要接待你。我马上打电话给赵静,你们一起过来。”

   我放了电话,对闺蜜和小朴说:“别怕,老子在威海就没有怕过谁。这样吧,我们现在就去青岛,查看实物,办理过户,转账付款。”
   我又对老板娘说:“玲姐,去那些新加坡咖啡来,我要一箱。猫屎的。”
   赵静果然打来电话,我对她说:“我到高区接你。你带上枪,我遇上事了。”
        说完,我带着小朴和闺蜜,装上咖啡,就上了车。直奔高区公安局。

   上了车我让戴安减速,不一会刚才的两个面包车终于给赶上来了。我说:“就照这个速度,去是公安局。”
   等我接了赵局长,车子开始上了高速,我对戴安说:“用合符规定的高速去青岛。”
   戴安似乎也很激动,声音很大的回复了一句:“是!”
        声音还没有落地,车子像箭一样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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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3-6 03:19:4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4-3-6 03:33 编辑

   我在车上详细的说明了刚才的情况,赵静说:“大哥,你这是吓唬人的节奏啊,我以为你被那个美女绑架了。再说了,就是你不提醒我带枪,我在工作的时间枪是必配的。
       两个面包车早已经不见了踪影,面包车没法与这个相比,加长林肯,可以在几秒钟内将速度提高到三百公里每小时。

   我们到了青岛,闺蜜带着我们看了那处没有使用的学校。别说还真的不小,远处看见的时候,像座城市。我们进了院子,院子的地面已经硬化,几处教学楼、办公楼、学生公寓等等建的有模有样,只是没有人管理,教学楼、办公楼墙面的瓷砖也有脱落,铝合金门窗只剩下残缺不全的窗框。我叹了口气。说:“接过来以后,还的话多少钱啊。”
   闺蜜一听,说:“大哥,你千万别不要了。你不要了,我就完了。这样吧大哥,一千五百万,我们马上去过户。”
我在老郑的不断催促中,去了行政大厅。合同审核、双方身份的验证后,再就是付款了,我打开手提电脑开始转账这一千五百万。我分了三次才转账结束。闺蜜看着了手机银行,确认到账后,再就是行政服务中心的工作人员征收土地增值税,大约是二百多万。做好了这个标有我的名字的房产证和土地证就从打印机里面吱吱扭扭的出来了。
   事情总算是完成了,我说:“手续都好了,我们的交易结束了,现在可以说再见了。你们现在准备去哪里,我送你们。”
        “我想回家收拾一下。”闺蜜说。
        身边的小朴警觉看着四周,她突然捅了一下闺蜜,用嘴撅了一下,我顺着方向一看,又出现了几个粗壮的青年,在大厅转悠。
        闺蜜一看哭了。我顿时明白了一切。

   我说:“你俩不能回去了,凶多吉少。你们马上去机场,能走多远走多远,出了山东,然后你们在重新确定去向。”
   闺蜜惊叫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怎么办呢?那是我与我丈夫留下的唯一的念想啊。”、
        “她在哪里?”
        “这个点应该在学校。”
       “你把名字,学校的名字,班级都给我,一会我去接她。你们现在要快点离开,不然,你的债主会越积越多的。我现在就送你们你去流亭机场,哪怕是你先去北京上海都行。然后在那里安排你的下一个行程,”

        我们又上了车,向机场飞奔,闺蜜在车上边哭边给他女儿打电话。稀里哗啦的也不知道说的什么。
   到了机场,闺蜜哆哆嗦嗦摸索了半天也没有找出多少钱,有个北京的航班是四十分钟后的,我着急的说:“用银行卡。”闺蜜哆哆嗦嗦又开始打开箱子找银行卡,这可是急死我了,我说:“把你俩身份证给我!”
   我从包里拿出钱,为他们两个买了机票。在给递给她们机票的时候,我又拿出两万块钱,递给小朴,说:“这个带上,路上用得上。”
   闺蜜在熙熙攘攘的大厅哭了,她说:“大哥,我这次出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的闺女就交给你了。你是好人,你的大恩大德,我会永记在心的。”说着突然跪下来,对着我磕头。我吓坏了,连忙搀起闺蜜,又笑着对周围看热闹的人说:“哎呀,这是干嘛。没事儿。大家散开,真的没事儿。”
    不过十几分钟,我看见值机柜台显示屏开始显示办理登机手续。办完手续,我讲他们送到安检门口,对她们说:“我只能送到这里了,你过了安检,也就安全了,水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小朴,我是了解你的,你多点心眼,出门不容易,到了那个地方,告诉我一下,告诉你金子姐也行。”
   小朴低下了头,说:“叔,我没有脸儿再找金子姐了。”
        我和小朴说话的时候,闺蜜蹲下身子,整理着箱子,他把自己的随身用品,装进一个提兜里,又把箱子关上。
   我说:“银行卡找到了?路上没有钱可不行。”
   闺蜜说:“大哥,找到了。”说着就面前的箱子推到我面前,说道:“大哥,如果我长时间回不来,你就把我的女儿收养好。这个箱子有我的一些首饰什么的。就放在你那里,你可以变卖作为我女儿生活费。还有我把我住房的钥匙给你,那套房子二百多平,里面什么都有,进人住就可以了。大哥,那个房子没有任何就纷纷,我与周围邻里也相处的很好。你放心就是了。”
       我拒绝了。
   小朴说:“叔,你还是收下吧,这样我们会好受一些。抚养一个孩子不容易,我也在你家住过,你那么多孩子,每个月才二百元的零用钱,你收下吧,这东西能不能过得了安检,还是问题。”
       说完,拉着闺蜜进了安检口。

        我去了学校接到了闺蜜的女儿,这个小姑娘生生的闪着眼睛看着我,也不说话。赵静被老郑骂急了,不容分说,抱着孩子就上了车。
等我到了威海路,老郑一个人在包房里做僵尸状,我说:“哦,我大老远的来了,没有陪客的?”
   老郑也不理我。我说:“不理我是不?那我回了。我家里还有事情要办呢。”
   老郑这会说话了:“等等!你走不要紧,咖啡给老子留下。”
        “哪来的咖啡啊,我都告诉你了,我的存货都让赵副局长抢走了。没有。我回了。”
   赵静则趴在老郑耳边说:“政委,别听大哥的,我看见了他的车座位旁边有一整箱呢。”
   老郑这才笑了起来:“这还差不多。”拿起手机说了一句:“请过来一下。”

   一个长相英俊的小伙子,穿着一身警服过来了。老郑说:“认识吗?小张,就是在威海公园抓你的那个,我带到这里来了,做我的助手兼司机。”
小伙子朝我笑,说:“董事长,这件事我怎么才能让我们政委忘记呢?”
   我说:“够呛。因为当是你下手太狠。如果我是政委,我就开除你。”
       大家笑了起来。

   老郑说:“过去把大哥带给我的新加坡咖啡拿到车上。”小张应声出去,没过一会又回来了,说:“董事长,你的车放在哪里啊?”
        “就在政委车的旁边,那地方一共就两部车。”
   赵静懒洋洋地说:“张秘书长,大哥的车不是奔驰了,而是加长林肯。”
   老郑说:“啊,大哥,换车了?”
   戴安进来了,老郑一看,连忙起身:“戴安姐,你咋过来了?”
        “我现在是我哥的司机。”
   老郑:“啊?”
   赵静冷冷地说:“老郑,你就应该早点离开威海,你看你要是早离开,大哥早就又换车子,又换司机的。”
   老郑摸着脑袋,说:“我真的很笨,再说了赵局长,你也不会早点提示我。不行,我今天要喝点白酒。一醉方休。”
   我说:“你下午的工作呢,别逞能了,你是官员,有约束的。”
   赵静又说:“大哥,别听政委胡咧咧,他是休假的,刚刚搬到全家搬到青岛来,现在处于搬家假期啊。”
   我一听,全家搬到青岛,就说:“别怪赵局长批评你,你就是不仗义,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说一声。小心眼。不喝了。你住哪里,到你家喝酒。”
   老郑急了:“我老婆现在约法四章,你要是去了还不要了我的命。”
   我包了一个红包,递给老郑,说:“收下吧,你不照套数,我可得找套数。恭贺乔迁,吉星高照。”
   老郑不要,说这是封资修的东西,我说:“不要拉倒,我也不是求你办事儿。爱要不要,不要我该省了。”
        赵静一把拿过来,说:他不要,我要。我搬家你还没有这样呢。
   老郑一把夺过来,说:‘这是大哥给我的,你小子别打劫。’说完就装进兜里。然后拿出钱包,掏出购物卡,给了我四张,戴安四张,赵静四张。
        “不偏不倚,没人四千。”老郑说:“大哥,别嫌弃,我也是没办方法,熟人给的,我不收,面子上不好,受了,不能自己花,所以请你们帮忙了。都是威海家家悦的,你们在本地就能用。”

       我们开始喝起了酒,小闺蜜的女儿先是用陌生眼神看着我们,可能时看到了小张的警装和大家交谈中得知是警察叔叔,这才放下心来,戴安过去抱了小姑娘一会,为孩子夹菜什么的,可能是抱累了,孩子下了身,又跑到我这里来,这回没有陌生感,小女孩竟然坐在我的腿上,让我为她夹菜。
      老郑高兴地把喝酒的水平发挥到了极致。我们都喝的不少,司机兼助手小张过来接他的政委的时候,又为我们没人送了好几包海参、海米。我要上楼送老郑回家,小张委婉的拒绝了。我也不好勉强。就同赵静和小姑娘一起回威海。

   赵静局长喝的有些兴奋,但是没醉。一路上先是抱怨老郑贪心,说:“大哥,上次你给我新加坡名单,我基本上都给了老郑,只是最后的三个人我才出手。老天,这老郑你看看,整个中午喋喋不休的。大哥,下次没有他的事儿了。我还想干威海的政委呢。”
       “哈哈”我笑了,说:“你需要做的事情很多,别的不说造人的事情,没落实吧。其实啊,你大可不必这样着急哦。你们年轻,有这个资本就够了。你家丛伟,刚刚进入了董事会,我和你姐,金子正准备找个时间商议,为丛伟和连春燕配送干股的事情。好,这块有了,有了这块,你的家庭基本衣食无忧。再说说你的职业,你是公务人员,公务员这块,组织部管得很严,怎么严法?年龄啊,你的年龄一刀到,对不起,要一刀切。是不是,你不趁着现在年轻,占个好位置,以后年龄大了,那就来不及了。生孩子,像你们这种年龄,不小心摔倒了,第二年春天,摔倒的地方落下的种子,就能长出幼苗。急什么啊?
   前面开车戴安“噗嗤”笑了。
        “ 你个娘们,专心开车,这么高的车速,你不专心开,领导的安全谁保障啊?”
        “哥,我明白了。”戴安说道。
        “所以,你着急要孩子的这件事情,我觉得你是小女人性子在发作,丛伟的做法是对的。”

   抱在怀里的小姑娘睡得很香,我只顾的说话,小姑娘竟然要滑下来了,我重新抱着小姑娘。小姑娘醒了。两个明亮的眼睛看着我说:“叔叔,我叫柴玲玲,你喊我玲玲就可以了。叔叔,我们这是到哪里啊?”
        “哎呀,玲玲啊,你妈妈出差把你托付给我,我只能让你到我家去住了。
        “叔叔,我饿了。还想喝水。”
   我打开旁边的酒柜,拿了饮料、面包。又给了赵局长一个饮料。赵静接过,说:“大哥,你说的这些有理。”喝了一口,又说:“哎,你说我们家丛伟像个闷葫芦,这些话如果从他嘴里出来,我何必整天的烦闷呢?他就是一个工作狂,夫妻功课,就像测绘一样,什么装备都不少,我都发烦死了。”
   我突然问赵静:“怎么我从来没听见丛伟说起他的爸爸?他爸爸是干什么的?”
       “ 婚礼你没有参加,他的爸爸出面了,人长得个子不高,丛伟绝对是他的爸爸的翻版,省安全厅的,一个老派军人,据说是副师级。”
       “我明白了。怪不得新同事刚来的时候,他首先组织军训。原因找到了。”我又说:“丛伟是个好小伙子,别没有数。你有牢骚,只是身在此山中。属于小女人比较麻烦的那一面。”

   不多一会,车就到了威海,赵静不想回家,要我把她送到了单位。我想了一会,说:“你还是回家吧,因为老郑还给你的东西呢。”
   我倒是回了公司,尽管走路有些蹒跚么我还是算计着步履,一本正经的样子坐在办公室。脑子里感觉上午的事情,像幻觉一般。玲玲东瞅瞅,西看看,好奇的说:“叔叔,这是哪里啊?”
        “叔叔,工作的地方啊。”
   金子进来了,吃惊的说:‘哥,这孩子是谁?’
       “阿姨,我是玲玲啊,我妈妈出差了,要我到叔叔家里住几天,阿姨,你是谁啊?”
   我说:‘这位阿姨,是我的领导啊,你就喊金阿姨就行了。’
   玲玲说:“金阿姨,我想和小朋友玩。”
   我说:“玲玲听话,一会呢叔叔给你找小朋友,和你一起玩。好不好。玲玲你上几年级啊?”
       “我马上就那能上一年级了。叔叔,我妈妈说,下个月我就上。”

        我一听心情沉重起来。因为一年级时国家义务教育的开始。现在招收学生都是以户口为标准,划片就近读书。玲玲在青岛,这里没有她的户口,难道要上那种缴纳择校费的学校?缴纳择校费,不是花钱的问题,而是孩子会在同学间造成外来人的印象,这对孩子成长不利。

       看了一下时间,也不过下午两点多钟。又看了看玲玲,便让戴安送我们回家。到了家门口,戴安没有上楼,只是提醒了一下车上的东西。自己就回到了公司。
       多了一个孩子,是需要房间的。在新房子里面转悠了一下,干脆打电话给家政过来,对房间进行打扫,然后又打电话给家具公司,对楼上的空房间添置床、柜子和桌椅板凳什么的。

       过来的家政大姐收拾着、打扫着,我坐在沙发上面开着电脑,突然想到了玲玲妈妈给的箱子,就拿过来,打开。一看:我的乖乖。里面全是叫不上名字的首饰、戒指,项链,箱子的底部竟然还有几根金条。我吓得急忙关上了箱子,心里在嘀咕,就这些东西,还指望通过安检和海关?
   家政大姐和家具公司走后,我又打电话给了金子,金子说:“哥,公司的库房里有很多旧电脑,但是都属于淘汰的下来的,现在的操作系统是无法使用的。甚至连机箱和显示器都不能用。”
       金子这么说,我只能放弃了利用旧电脑为孩子们的房间全部配置电脑的打算。但是转念一想,还是不妥,就打电话给了文礼,文礼和王瑶费了半天的力气在库房对电脑测试,有的还更换了硬盘,加了内存,总算是弄好了六台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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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3-6 03:21: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4-3-6 04:09 编辑

       戴安接回了孩子们,继续回到公司加班,回来的孩子们,先是去了西屋,可能没有看到我,这才到了东屋,见我抱着玲玲坐在沙发上,阳阳也没有说什么。就和他的弟弟上了楼转了转又下来了。
       “爸,我们这回要住这里吗?”见我在工作中,又说:“爸,这个小妹妹是谁?”
       “我叫玲玲,我妈妈出差了,我来你们家住几天。”
   我放下手中的事儿,说:“儿子,让你看的弟弟妹妹都过来。”
         阳阳招呼了一声,几个孩子排成队,站在我面前。
         “孩子们,我介绍一下,这妹妹是玲玲,她的爸爸妈妈都出差,不在家,她是从青岛过来了的,要在我们我们家住几天。以后你们像自己的妹妹一样爱护她。明白了吗?和玲玲一起玩,不要欺负她。”


   金子回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接近九点,人没有上来,打电话要我,招呼孩子们下楼拿饭。孩子们下楼的时候,我把新买的大餐桌,在新房子的客厅展开,安装好。这样,我既可以在这里办公,又让这么多的孩子们吃饭的时候有一个宽敞的环境。因为西屋的餐厅太小了。


        菜依旧很多,这是老金和金子妈妈为孩子们搭配做的。红烧排骨、炖鸡翅、煎鱼,再就是炒辣椒、西红柿鸡蛋等等,煮鸡蛋是必须吃的,因为金子爸爸反复叮咛过,说是为了孩子们的营养。主食除了花卷,今天多了手抓饼。
        球球依旧在我的怀里,不停地喊着爸爸,不同的要我给她夹这个,夹哪个的。没多一会,玲玲像是受到了感染,也在我的腿上坐了起来,我边为两个孩子夹着菜,边听金子说话。
        “哥,福建那边开始快了起来,所以我们今晚加班时间长点,关键是从下午的时候数据就过来了。真带劲。”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我问。
        “我姐说,他们先易后难,就是先找开阔的地方测绘,绕过植被茂密的地方。我姐说,这样剩下的那部分:小面积的几乎可以用几何交汇的办法解决,实在不行的,大队人马的,也没有大问题。景叔据说是开路先锋,拿着一把路上防身的砍刀,砍树修路的,为测站视线开通道。”
   我看见玲玲一直要肉吃,问玲玲:“这几天都住哪里啊?”
         “我住老师家,叔叔。我妈不让我回家。”
         “住几天了,玲玲?”
          “好长时间了,叔叔,我也不知道。叔叔,我要吃鸡翅。我老师是家没有这个,她说,她在减肥。

   孩子们吃完饭,有的开始在房间写作业,玲玲和球球在客厅玩耍起来。顺数撅着屁股,趴在沙打上面写作业。我把他抱起来,在大餐桌上面收拾了位置,让他做作业,说:“顺顺,以后就这样做作业,注意保护眼睛。”
   顺顺说:“爸,老师这几天对我很好,也不知道为什么?估计可能是我的作业做得好,所以,我要继续保持。”
        金子捂着嘴笑。


         孩子们吃完了,就是我和金子正式吃饭的时间,我们将孩子剩下的各种菜肴,折合,将多余的花卷、手抓饼,耐着性子吃下去,因为只要这样,才不致于浪费食物。
         吃饭就是为了让身体的到营养,满足胃口的抗议,它如同汽车加油一样,是获取动力的能源,食物在人体里,如同汽车的燃料在发动机的化油器里一样,是要是能燃烧,能转化成动力,他不管你吃的是什么山珍海味还是粗茶淡饭。
   金子饭后在收拾厨房,新的厨房尽管毕老师离开的时候,做了保洁,但是金子还是不满意。边收拾便开始絮叨:“哥,以后就在这里做饭得了,西屋就作为接待用,来客多了,两个厨房可以一起用。”等等。

       我没有回应金子的絮叨,先是满脑子的学校镜像,乱糟糟的破败情景一直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后来又打开了笔记本,在金子收拾干净的地方,办起了公。

        收拾完的金子过来了,坐在我的身边,看着我的忙活,不一会趴在饭桌上面迷糊起来,我劝她回屋休息,她不肯。
   杨晨过来了,说:“爸,我有事儿,想问你。”
        “什么事儿?说吧儿子。”
         “爸,什么是老赖?”
         “哦?怎么回事啊?”我放下手中的活儿,抬头看着一脸正经的孩子。
         “爸,我同桌王艳艳的爸爸,是做水产品生意的,因为前不久发了一整车的海鲜去了西宁,被骗了,一车海产打了水漂。最后路被人家起诉了,法院认定他的爸爸是老赖。据说有天早晨,法院进了他们家,她的爸爸被带走了。王艳艳这几天可发愁了,嘴上还有水泡,我们很要好。今天老师又收书本费,是三百元。我替她交了。你说我这样做对不对?”
         “你做得对,儿子。其实啊,老赖,不是说人赖皮。给人的印象是有钱故意不给。你想想啊,一车货多少钱?那是几十万啊。王艳艳爸爸被骗了,可是她的爸爸进货的人,人家怎么办?也得需要资金是吧,所以人家起诉法院要钱,这个可以理解的。法院定性她爸爸是老赖,是因为法院有个判决合同的生效期,王艳艳的爸爸没有在指定的时间内,支付判决书规定的款项,所以就定性为老赖,但是并不是说王艳艳的爸爸就是赖账的人,他只是一时钱不凑手而已。”,
         “爸,这么说王艳艳的爸爸不一定是坏人?”
        “是的。这就是法院的强制性所在。”我说:“为什么。我让你们熟记老杨家的家训,原因就在这里。有时候那些法官是需要不考虑人情的,他有冷酷的一面。冷酷,就是违背人之常情,这个时间长了,会形成瞒着良心做事的。这才有了:屈死不诉讼的家训。想着,你长大了不要做那个职业。
   杨晨又问:“爸那:职业不律师呢?”
        “律师,不是职业不好,而是我们的国家的体制中,这个行业毫无道德可言,律师们为了挣钱,一会为同一案件的原告,做辩护,稻草说成金条,同一案件上诉了,他又是可能是被告的辩护。儿子要知道,无论是原告或者被告,事实的真相只有一个。不让你们做律师,就是恪守你心中的道德标准,而不是被金钱左右。”
   我又说道:“你刚才说,你替你的同桌交了书刊费,这个费用,老爸给你报了。”我从旁边的包里,拿出了五百元钱。递给扬晨,说:“儿子,这是五百,三百是你提同学的书本费,另外二百是奖励你的。”
   杨晨只拿了其中的三百元,要上楼。说:“爸,既然我的做法正确,我不要奖励。您说过:做好事儿不求回报。”
   说完,又要走。我说:“行啊,儿子。像个男子汉!你给我回来。”
   杨晨又回到我跟前,我说:“你们还有什么费用近期要交?”
   杨晨想了一会,说:“对了,爸,升初中要交服装费的。”
   我拿出了一千元。说:“儿子,升初中学校校服收费可能要多一些,因为你们都长大了。这是一千块钱,你先收着,我估计你的同桌交这个钱,也会有困难,到时候,你也替她了,就说这是你的零花钱。明白吗?
   杨晨想了一会,说:“爸,我知道怎么做了。”就上了楼。


   在一边做作业的顺顺说:“爸,我的零花钱,没了。就剩下六十元了。我买了几本书。”
   我说:“你张口,看我看看你的牙齿。”
   顺顺张了嘴,我看了一会儿,说:“不像是吃零食了。”
   顺顺说:“爸,我可没有吃零食,老师和你说的一样:那东西有害健康。”
   我给了顺顺四百块钱。这下在一般玩耍的雯雯和球球还有玲玲凑过来了。雯雯说:“爸,我的零花钱也剩下五十元了。我也买书了。”球球说:“爸,我的零花钱还有,但是我也想要,我想存起来。”玲玲说:“叔叔,我都好多日子,没有装钱了,我也要。”
   看着三个小家伙,金子捂着嘴朝我笑。我只好没人给了三个小家伙每人四百,然后说:“你艾妮姐呢?”
        “她在楼上练琴呢?”雯雯说。
        “这四百元,给你艾妮姐。”雯雯拿这钱上了楼。

   球球还不走,说:“爸,我的两个哥哥呢?”哦,杨志、杨林。我只好拿出了八百元钱,分了两个四百,这才球球和玲玲一人拿着一个四百上了楼。
        我收拾电脑去了卧室,金子见我离开了,就让孩子们睡觉。进了卧室的我一下子扑在床上,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就这么静静地趴着。金子过来了,刚开始以为我睡了,凑过来看了一下,也没打扰我。冲完凉,放好了被褥,说:“哥,你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别闷在心里。”
   我起身找了一支香烟点上,金子趴在我的怀里,静静地看着我,半晌才说:“是不是又遇上事儿了?”
   我平静的讲起了今天的遇到小朴和她的闺蜜的事情,又把玲玲的事情说了起来。金子静静地听着,等我说完,说:“哥,别担心,我们已经有这么孩子了,不差一个。我们能养活得了。”
   我说:“金子,养活一个孩子,不是简单的供他上上学,吃吃饭那么简单的。男孩子还好说,我是担心这些闺女啊。女孩子长大了,这个社会的女孩长大了,她要结婚,结婚了生的孩子还要随男方姓,相夫教子的,很容易成为男方的附属品。怎么才能摆脱这个结?我想了只有给孩子留下产业,我说的意思不是让女孩子都变成女强人、企业家,但是起码让孩子有选择的余地,不至于让孩子很失望的活一辈子啊。”
   金子说:‘哥,这样不好吗?我觉得女孩子将来找个好男人,就是成功。他这一辈,就可以了。’
   我说:‘好男人?那你说说好男人是什么?你的鱼儿,在最初肯定也是你心目中的好男人,可现在呢?’
   金子:“这…… ……”
        “所以啊,你的说法是在糊弄自己啊,好男人,这是幻觉。这个世界上,最麻烦的就是人。最复杂的也是人。人是独立的,也是不能靠,除非是自己的父母。”

   我又把话题转到了顺顺身上,说:“你看看顺顺,现在多懂事啊,原因很多,但是有一条:孩子有安全感,我觉得他生活中一个安全的环境里,有了这个感觉,孩子的心智才能健康的成长,才能全面的发挥他的天赋。”
   金子说:“我明白,顺顺以前缺乏的是父爱,有了爸爸,这孩子才有安全感。哥,我姐今天来电话了,说她不算马上回来,只是让福建工地部分人员换防,那些受伤的同事,和需要没有得到休整得的同事回来室内作业。她和丛伟做了份工,让丛伟带人去青岛测区,完成刚刚签署合同的另一个工地,那个工地也在胶州。”
        金子滔滔不绝地说着,我没有理她。侧身转向金子,看着她滔滔不绝蠕动的嘴唇,楼了一下金子。金子空着。我轻声地说:“金子,我想要你,准备好了没有”。
       金子停止了滔滔不绝,静静看着我,脸上有些娇羞,又起身把被褥重新整理一下,从衣柜里找来一个软绵绵的枕头,芳芳在自己身边,躺下后,把枕头放在自己的身下,又朝我点了点头。
        分开的白色圆柱,城门夸张凸显,水情严重。从城门缝中外渗。
   我看着这一切,,有些不解。说:“这是干嘛?从哪里学来的?”
   满脸绯红的金子,扭着头,眼睛微闭。嘴里喃喃说:“我妈告诉我的,这样伺候男人,男人细化你。”
         “你妈还告诉你什么了?”
    金子这会说话声音大了许多:“我妈说,伺候好男人,他在外面能精力充沛,头脑清晰,也会把自己的女人放在心上。我妈还说,在被窝里让自己的男人满足、释放全部,服从男人,男人一高兴,或许能同意生个孩子……”
    我听到这里,连忙用手堵住金子的嘴。指缝里金子的声音还是漏了出来:“哥,你就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吧……哥,呜呜……哥,……把手放开……”
          腾身而上。直奔主题。而且直达后宫


         打麦场,掀起筛子簸箕,筛子筛了又筛,簸箕摞了又摞,筛出了风卷残垣,摞起了花掰溪水涟涟。水涟涟,连杆活塞动,铺天盖地闪雷鸣。


        金子颤抖中牙关紧咬,粉红罗腮,醉眼迷离。
        “哥,真美。”像梦中自语,不管不顾的进入梦乡。


       我还是睡不着,我吃惊自己现在的莫名亢奋,心里寻思这为什么?又转念一想,可能是心里存在压力造成的。
       起身下床,穿上睡衣,到了东屋开亮灯,上了楼,因为心里不是很放心孩子们的新环境。

       可能是天热的关系,几个房间门是敞开的。阳阳和杨林在一个发房间,两个小家伙睡得很香。杨晨和顺顺一个房间,门也是敞开的,只是两个已经将身上的毛巾被踢在了一边。我蹲下身子,捡起来,为他们盖上。
       女孩子的房间,没有敞门,但是微微半敞着。我推门轻手轻脚进去了,只见雯雯在睡床上张牙舞爪的样子,我觉得有些滑稽。她的另一张床上,是球球,毛巾被也同样惨遭抛弃。整理好这些,来到艾妮的放房间。艾妮睡得也很香。和另一张床上的玲玲,怀里都抱着一个大布娃娃,还不错。睡得很熟。
   下了楼,透过窗户向外远眺,眼前就是威海新的旅游码头,灯火辉煌中,照的周围的海面,波光粼粼。有着梦幻般感觉。找了一支烟点上,静静地看着窗外美景,突然想起金子刚才说的新签订的项目和丛伟即将的测区——青岛测区,于是找来了即将入住的青岛测区的资料,开始看了起来。

   和我心里想的一样,青岛侧区的项目,就在胶州,我看了一会对方提供的航拍图片,又找了我一直随身带的1:50000地形图,开始比对。我大吃一惊,不应该是喜悦无比,新的测区的住宅区开发位置,就在我刚刚买到小朴闺蜜转让的学校旁边,而且电脑查询的规划资料先是,整个小区已经在规划方案里把这个完全小学排在了这个整个区域的整体规划里面。
       放在我心头的石头落地了:原本担心位置的偏远找不到学生的心事,烟消云散。这让我心里有了底,我心想,既然是为小区配套的万全小学,就应该属于市政府管辖的单位。小学,属于我们国家义务教育的范围,那就应该马上与市政府相关部门取得联系。这种情况下,作为民办学校,接受政府部门的管理也是好事,因为我毕竟是新手,或者门外汉。
       我从坐着的椅子上起身,高兴地在客厅里踱着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抬眼,却看见金子一身的睡衣站在门口。
       “梦游了?”我走了过去。
      “是的,哥,我做梦了。”金子小声的说。
      “又是梦见我跑了,或者不要你了?”
      “你咋这道呢?”
      “你和你姐都一个德行。太老套了,没新意。”我说着收拾了餐桌上面文件。和金子回到了卧室。在床上,金子闭上了眼睛,但是却紧紧搂着我。真的怕我跑了。
       我用我残依旧亢奋,把熟睡的金子扳平,睡梦中的金子立刻明白,她眼睛也不睁就褪去了睡衣。我再奔主题。
         这次时间很长,金子先是呻吟、以后是呐喊,我终于在她的哀婉的歌声中稳稳地睡了一个好觉。

   金子把我弄醒,醒来的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十五点钟。金子没有起来的意思,在以往这个时间金子已经在厨房忙活孩子们的早餐。今天依然趴在我的怀里不想起来。我看着她,她看着我,一脸的潜台词。最后我说:“金子妹妹,你要不是再恋床,今晚就分床。”
   金子一听,急忙爬起来,穿上睡衣就出了卧室。早饭的时候,玲玲说:“叔叔,我想上学了。在哪里上啊。”是啊,这几天玲玲一直守着我,我却没有考虑这个问题。干脆先让玲玲和球球雯雯一个学校吧,至于其他的慢慢再说。
   我把想法告诉了金子,金子说:“不好办,现在的孩子上学,特别是一年级开始进入国家义务教育的范围,人数掌控的很严。这样吧,哥,我先试试,实在不行,你和赵静局长联系一下。他们不是有警民共建学校吗?哥,黄老板昨天找你呢,估计今天还会来的,你不知道大哥,黄老板的言语中, 我听出来了,他的队伍现在今非昔比,增加了不少人。哥,你去公司吗?”
   我想了一下,说:“金子,如果黄老板早到的话,你让他稍等一下,我这里有一个青岛测区的资料再消化一下,一会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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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3-6 03:21:4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4-3-8 02:32 编辑

   大约九点多钟,金子来电话,说:“哥,好说歹说,总算是暂时把玲玲安排在即将升入一年级的大班。这还不是我的功劳,是赵局长说话了。学校的意思,尽快把孩子的迁过来,过几天学校就要放暑假了,大约九月就开始升学,校长的意思开学前户口办好。
   第二个电话是黄老板的,黄老板说:“大哥,我都等很久了,你啥时候过来啊?我说啥事儿?该不是又让我使用你那些顶账车是吧。什么事儿在电话说,我有事呢。
   老黄却说:“电话里说那多没有意思,不要紧,你忙,我的时间有的是,我等得起。”

   在我到了办公室的时候,老黄说:“已经喝光了我办公室全部茶叶。”
   老黄说:“大哥,我都听说了,你的项目增加了五个,这些项目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还是考虑一下我来做隐蔽工程。”
   我打断老黄的话,说:“这些项目是确定了不假,但是这些外方公司的项目经理还没有露面儿,我真的现在不能承诺你什么。因为这些项目我还没有进驻现场呢。”
   老黄说:“我知道你的大队人马就在福建,而且这个项目你是倾注精力的,现在测绘的进度已经过半,所以我要及早做准备。大哥,这几年我跟着你干,挣了点钱,但是队伍也扩大不少,你现在的这个项目不给我,那我就不好受了。我会有很多人没事情干。工人们会造反的。”
        “福建这个项目太大,二十多平方公里,你的这些人能做吗?我看够呛。你有多少人手里?”
        “三百多人。”
       “老天,你真的成了暴发户了。不过你的这些人,放在福建工地,还是杯水车薪,那么大工地,你这几个人接手,还不耽误人家工期啊。我心里没底。”
   老黄说:“大哥你快拉倒吧。这个项目我都打听了,是美国人投的,那个美国的总经理是您的旧同学,别以为我不知道。”
         “这是两回事啊,我不能为你说话,不然,我组织个饭局,让你们见个面,你俩谈?”
   老黄说:“大哥,我赖上你了。你说的办法,不是办法,就我这形象,中国字都没有认识完,和外国人谈?你开什么玩笑?”
   见我不说话,老黄说又说:“人手不是问题,我现在把公司搬到了青岛,我联合好几家公司,准备共同做这个项目,你要是同意了,我立刻回青岛把他们召集起来,您亲自看看这些老板,你要是没看中,我二话不说,不再麻烦烦你。”
   我说:“你这样也不好,你就是联合别的公司,也得你负责,因为总得有一个负主要责任的负责人。不然出现质量问题找谁去?”
         “行,这个负责人就是我了。这样可以了吧。”
        “那我找个时间,联系一下老总,看看她的意思。”
        老黄听到这儿,得意地笑了。
   他从沙发站起身,走到我的班台前,那个一个文件袋,递给我。说:“老规矩。SUV一辆。”
   我气得拿起文件袋就打向老黄,又骂道:“小子,你的破林肯,我认了,你现在又拿车来糊弄我,你让我开运输公司吗?老子是图文公司。你什么记性啊。”
   老黄嘿嘿笑着,说:“大哥,你个书呆子,你闺女不是要结婚了吗,我这个当叔叔的一点意思。别嫌弃顶账的,怎么说,也是新车。再说了你看看车主名字,杨瑶瑶。”
   老黄说着,打开文件袋,拿出来行驶证和附加费等等一叠证件一一摆在我面前,说:“当哥的,你看看是不是?!”又说:“我知道你不缺钱,我还是要意思意思,过几天我打发我二媳妇过来,是现金。你可别不给面子。”
   我想了一会,说:“这样吧,老黄,你给我闺女的车,我先耐着性子收下,手续已经办了,在折腾就不够意思了。但是钱不要,说实话,你的那些工人和我的同事都很辛苦。你的钱留着善待你的工人吧。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就给我干点活吧。我在青岛胶州,接手了朋友的一个学校,他的资金链断了,我买下了。学校的各种楼房,土建已经结束了。现在要你安排工人进驻,给我安装工程管线以及配套的设施。咋样?”
   老黄说:“没问题,正好这短时间我的安装工人,活儿不是很多,说吧,大哥什么时间开始?”
        “越快越好。这笔款项我会按照进度给你的,工程款你放心。”
        “大哥,这个我全部免费,而且给你最优质的材料。我不要钱,我要你后面的四个项目的隐蔽工程项目。明天就开始,我在青岛等你,你先带我去看看实地,中午我招待你。”
       说完哼着小调出了我的办公室。

   我第二天去了青岛,老黄看了现场说:“这个地方我知道,原来是姓柴的家伙,为这个地区配套建的学校,过这小子,以民办学校的名义套去了国家补助,人去消失了。你要是接手的话,必须与政府部门接上头。
   我说:‘这个不是问题。一会我就去我朋友那儿,这里不仅仅是你刚才说的那些,还有计划委的立项是否过期,教育局那边,等等,我的意思你先开始安排人员开工,我这样急,是因为,下个月我的人开始对南面进行测绘,大队人马过来了,就先住在这里。”
   老黄一听,这里还有项目,立刻态度变了,说:“没问题,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人分过来,不过这地方干活的时候,可能有小痞子骚扰,大哥,怎么办啊?”
   我说:“你的人在大连施工、杭州、青岛、云南的,有人为难你吗?这点事儿都摆不平,你还是老老实实在本地呆着吧。小痞子来了你给我轰走,大痞子来了,我出面。这点事情摆不平,我以后怎么在这一带混呢?”
   老黄没有食言,按照我的吩咐设立了门岗。大批的工人开始对自来水、地下管线挖埋线坑。不仅仅是这样,老黄又转了好几圈说:“大哥,你先要安排的事是:变压器和自来水碰头,因为我的工人要住这儿。今天,我只能挖沟和为你装铝合金门窗,室内的卫生间设备等等。有了电、有了水我还继续派人过来,大哥,我想好了,借着这个机会,我让看看我的全部人马和技术水平,不然你总是对我怀有疑虑。”
   我不敢怠慢,立刻去了老郑那里。老郑看着我从没有去他的单位找他办事儿,知道我的事情有多急,就连忙联系供电和水务集团。不一会儿,我去了这两个单位,交了款,下午两点刚过,供电部门的工人开始过来架设电线杆,到了晚上,学校空旷的机房已经安上了变压器,水务集团的老师。没用两个小时就将水解决了。水务集团的老师傅说:“实际上学校的院子是有总阀的,只是原来的人没有交设施费和欠下水费一共是六十万块钱。我们只好做了停水处理。现在好了,你们暂时可以用水,水表是现成的,记得按时交费就行了。”

   夜幕降临了,施工的工人开始陆续收工。他们就住了六个教学楼里,我看了一下学生公寓,没有门窗,而且空间狭小。便招呼他们一个管事,姓钱的过来,说:“分散住不好,这里荒芜,蚊叮虫咬的,大伙都不好受,你把大家集中的一起,吃住的什么也好方便一些。”
       黄老板用车拉来一个旧冰箱,然后拉着我去吃饭。我推辞了,说明天吧,然后让戴安开车去了威海路。

        我按照房产证上面的地址,找到了小朴闺蜜卖给我的那套房子。一个漂亮的高档小区,一个豪华的欧式跃层。当我推门进去,开亮灯的时候,里面的奢华让我目晕。高档的家具,讲究的陈设。让人觉得像一个没有入住的新房。又像一个主人刚刚出去,即将回来的居住的待用状态。我心里感叹:看来人啊,什么都不能一次到位,满则溢,它的主人如果能想到不久以后房子从自己的手中易人,是不会这样高档化和精心化的。
       坐的沙发是意大利的,茶几晶莹剔透,纤尘不染,整齐的放着空调遥控和电视机遥控。我打开了空调,房间里立刻变得温度宜人起来。站在一楼的客厅,二楼的卧室走廊平台栏杆竟然是进口石材制作的,灯光下熠熠发光。我上了二楼,那里是两个房间,看了一下里面的陈设大一点的南向房间是玲玲的,而另一间基本上没有什么家居的物件,这个可能是为佣人准备的。看起来一直未使用。
       戴安进来了,她可能是找了车位。手里拿着一叠床单、毛巾被。女人就是心细,显然,在这里住宿,更换床上的用品是必须的。戴安开始忙活着,她是先将原来的床上的被单床单全撤掉,统统放进洗衣机,然后铺上她新买的家访,这样做后,还不罢休,又开始用毛巾擦试床头。又将床上的席梦思掀开,进行打扫。
       看着忙活的她,我没说什么,我继续挨个房间看,终于在二楼的一个房间找到了书房。

       书房很大,一个大桌,是檀香木的,一个高级的靠背椅子,在后面是满墙的书橱,书橱里面的书,中文的很少,基本上全是英文的精装书,我笑了。因为我知道这是在附庸风雅,装腔作势。这些书,别说是一个没有文化氛围的家庭能看懂的,就是正宗的英美人,也未必能看懂,因为基本上全是诗歌和小说。

        我终于在大办公桌上的柜子里找到了一卷图纸,看了一会,不全。继续找。我在书橱下方的柜子里,终于找到了另外一的一部分。对你这桌子里的那部分,我发现这回是基本全了:各种建筑的平面布置,结构图、工程管线等等。有了这些,为明天施工现场的施工,能带来很大的方便。
   我抱着一大堆图纸,想走出房间,看了一眼敞开的柜门,懒得弯腰用手去关,就伸开脚合上,第一扇门“砰”的一声,干脆的关上,我正准备关第二扇的时候,柜子靠墙的一面,有一张板,应声脱落,这让我好奇,我弯腰一看:在柜板掉下的地方的墙上,竟然是一只保险柜,我扭了一下按钮,知道没有密码想打开,一切是徒劳的。
       戴安喊我吃饭。收拾得焕然一新的陈设,令人爽心悦目,坐在餐桌前,典雅的西方风格餐厅,戴安有些陶醉,尽然在胸前挂起了餐巾。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大瓶红酒被打开,为我倒上,说:“有种上档次的感觉,真的不错。”我随口说:“这是我和个学校一起买的,你喜欢就送给你。我是不稀罕这些的。
   戴安说:“我不要。有你就够了。”
   我还在低头看着图纸。戴安伸手收了图纸,说:“也不夸奖我几句,看我做了这多西餐。”
   我一看,果然。便说:“是啊,你从哪里捯饬的?这个家里现成的?”
        我喝了一口洋酒,味道不咋地,一看是白兰地,就推到一边,在餐厅转了转找啤酒,没有。打开冰箱,霍!里面像个仓库,什么都有。
   我拿了啤酒,边吃边喝,别说,忙了一整天,真的饿了。于是也狼吞虎咽起来。戴安做的牛排很香。但是也没有我这样用着筷子想吃猪头肉那样的架势,戴安看不惯了,说:“哥,尽管是为就我们两个人,吃西餐也总得按照他的规则进行吧。”
       戴安说完不乐意的把头转向另一侧,我趁着她离开牛肉的视线的档口,恶狠狠地又吃了一大口。这回做起了绅士的样子。
   戴安笑了,说:“哥,我认识你这长的时间了,发现你性格变化很快,最先,是书生,再然后是技术员,再以后是老板,再以后是采花大盗,估计下一步你是不是走向黑社会。”

   我正在拿着刀叉与盘子里面的死牛搏斗,刀枪剑戟的,牛肉仍不肯分开,我很生气,说:“前几种,我无话可说,书生,我承认,能看出我是书生的,证明那个时间我还是很单纯的,属于一个思想:壮志激怀,说是技术员,我也承认,这个东西我就是最初的初始酵母,是我教会了松芝和金子,丛伟只能是第四位传示人。但是说我是采花大盗,这个我不敢答应。因为在我受的教育中,女人,一直是麻烦的代名词,我的世界观里是阳正阴斜,对女人一直是三百米以外保持敬意。从不走近。所以你说我是采花大盗,我不敢苟同。
   戴安暧昧的笑了:“不敢苟同?不近距离?那现在呢?”
   我微微一笑:“现在?我现在连歌听都不去了,我的女人就是包括我的太太在内的,就是四个人,你、金子、松芝。咋啦?过分了是不是?”
       “是啊,这么多女人,你还在高唱你的独善其身呢。”
   我喝了一大口啤酒,说:“我是真的不想说后面的话,你非要我说。松芝小我一十二岁,没有了那次海难,我们走不到一起,你也知道,我把公司办的有莫有样的时候,我去了新加坡,我对社会要求不高,老婆孩子热炕头,在新加坡做烧烤挣个辛苦钱,也可以的。但是不出两年,松芝在烟台办公司做的人心涣散,负债累累,这个还不是重点,关键是她结婚了,有了孩子阳阳。我是被她叫回来了。没办法,当时想法就是一个,怀着报恩的心理,回到烟台重整旗鼓,回来的我真的变了,变成了江湖流氓的雏形,我买了一个做面条的擀面杖,对讨债的恶棍动手了。这个你听说了没有?”
       “没有。这是什么时间的事情?”
       “二〇一 一年,我记得很清楚买就是日本福冈地震的那年。这方法确实很管用,一动手就压住了阵脚。金子,一个松芝的闺蜜,形影不离。她先是有一个丈夫的。叫做于江,我们都称呼他为鱼儿,但是结婚了,房子也给她买了,可这家伙出轨了,跟杭州一个女人跑了,最后惨死在广东。这不要紧,人啊,谁不遇上些事儿?可是后来你知道,她擅自挪用公款,又跑到什么江门去投资,最后为了讨回投资她被暴徒轮奸了。轮奸,这种行为不是绿帽子能比得了的。我和松芝几次劝她改嫁,没有用。再就是你了。
   我喝了一口,叹了口气,说:“别以为你们三个我很稀罕,我现在是让你们折腾的有气无力的。”
       戴安气的送白眼给我。我也没有心思喝酒了。拿着啤酒听里剩下的啤酒,一屁股坐在床上。
       “你我就不说了,很多事情就在眼前,你不会这么快忘记了吧。”我说一口气喝了剩下的啤酒,倒下就钻进被窝。
   戴安过来,推了我一下,说:“哥,别生气了,我不该说这个。去,洗澡去,在外面一天了,风啊,沙的。洗洗轻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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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3-8 02:48:1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4-3-8 02:54 编辑

        从浴室出来,我上了床,发现戴安已经在床上,蒙着脸,用毛巾被裹得严实。我没有好气的说:“滚,给我到别的房间去。
   戴安在毛巾被里,瓮声瓮气的说:“就不滚,我就赖上你。”
   戴安的头从毛巾被里漏出来,说:“反正你已经要我了,我就是膏药赖上你了。”
       “嘿,真无赖啊,你老公就在威海,你还给他生了两个孩子呢,滚到你丈夫那里吧,我也好省点心。”我说着掀起她身上的毛巾被。扔在床下。嘴里说:“有的是房间,哪一个都行。”
   戴安尖叫着双臂捂住了自己。我笑了。说:“害羞?一个老女人,花粉隧道都变成枯井了。还装!”
   戴安伸着脖子说:“孩子,你如果是要孩子,我也可以生。我才四十多岁,可以生。
       “我最不缺的就是孩子。你给省省吧。你要是敢生,我就把你送回去。沃野不认。八个孩子喊我爹,四男四女,新加坡的还不算。我已经超载了。”
抱着胳膊的戴安,只顾抱着上半身,一滩白肉,乱动的雪白大腿和大腿间的浓密黑色,交织着时隐时现。这让我有了兴致,我分开雪白,天,花园已经内涝。犁铧见了,立刻仇恨满腔。
          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不管他。钢杵变成弓弩,立刻鱼贯而入。

   戴安不自觉地松开了胳膊,脖子随即舒展着向后伸开,嘴里“嘘——”了起来。

   住宅的电话响了,戴安不乐意,先是不接,怎柰座机不依不饶的响个不停,戴安这才起了身嘴里嘟囔着:“怎么这么会找时间?”
   放下电话,对我说:“是物业,说车子占了道,我问物业我是新业主,车位在哪里,物业说:有两个车位,我下去看看。”
       戴安一会就回来了。见我闭着眼,就关掉了台灯。但是身子却再扭动。我感受了到了她的未饱。扭亮台灯。继续完成功课。这回戴安彻底放开了,那景象:
        似鱼儿入网苦苦挣扎,如水淹连营叫苦连天。风助火威壮士士气高昂,铠甲硬如铁,骑马驰骋疆土中。

        戴安一脸的满足,一脸的惬意,还有,一脸的扭曲。
        “哥,掐死我得了。妈妈的,能每天都这样就好了。”
        脏话,典型的脏话,戴安竟然说起了脏话。这个时候的脏话,是床上女人的最高境界——打通了女人心底最后的屏障而回到了最初的原始状态。从此女人会用生命保护你的一切。



   天亮以后,我抓紧时间核对各种图纸,并下楼对图纸做了复印。大约中午十二点多钟,老黄打来电话,说:“大哥你到学校来一下。”
   我和戴安正在去的路上,放了电话没有一会儿,就进了学校的大门,大门迎面就是办公楼,办公楼已经有工人在扎脚手架,我知道老黄开始装备重新为墙面贴瓷砖,戴安在办公楼门口停了车,我刚下车看见大门口左侧跪着一片小青年。大约有五六个。我正在疑惑时候,老黄带着几个人下来,介绍给我说:“大哥,这是我的兄弟们,以后我们组合跟着你干。”说完又开始一一向我介绍。
   握了手,老黄说:“大哥,你看看这几个家伙来闹事的,你看有认识的吗?”
        我来了兴致,蹲下来。看着这几个人,我想起来了,他们是我在威海幸福福门咖啡厅周围转悠的人。
   我说:“小伙子,你这样不依不饶的,到底是怎么啦?”
   小伙子一脸的惊恐,看着我,又看了看老黄,最后说:“大哥,我也是没办法啊,老柴欠了我们村的砖厂的钱,二十多万啊,害的我们村砖厂弄不下去了。”说着看着我,低声说道:“我费了很多周折才打听到这里有他的一个项目,其余的都被法院查封拍卖了。”
   我说:‘你除了在我的咖啡馆门口转悠外,前几天跟踪我的车也是你吧?
       “是的,大哥,但是你的车是林肯,我们能跟得上啊。所以就让在机场的弟兄拦截老柴的小媳妇,结果让你给搅合了。”
       “你的小兄弟呢?就是机场的那几个?”
       “刚才被这位大哥打跑了。”
   老黄说:“大哥,这帮人不值得可怜,我还没有打过瘾呢。”伸手又要打。我制止了。
       “你告诉你那几个跑了伙计,这让闹不是办法。吃亏的还是你自己,我呢,也不是外地人,青岛到威海不过三百公里,所以不要做的太过分就行。”
   我向前凑了凑,看着说话的小青年,说:“说实话,你不是不你们村的村长?”小伙子说:“大哥,你咋看出来的?”
   我笑了。说:“不是村长,谁这样用心啊。不过你也不用上火、发愁。我问你你的砖厂还在营业吗?”
   村长说:“是啊,不过现在政府都限制用红转了,我们村就这么一个挣钱的地方,不营业咋办?”
        “好办。”我说道:“这地方马上就要开发了,项目很多,我可以保证,这里只要是用砖,就用你的,保证不欠你钱。你的手机拿出来,我把我的电话给你。”
   村长说:“大哥,我的手机在这位大哥手里。”
   老黄说:“小子,想要手机?刚才的嚣张劲儿那里去了。”
   我还是让老黄归还了手机。老黄不乐意嘟囔着:“外人这么痛快的就给了电话,我要你的电话费了多大的劲儿啊。”
   村长接过电话,打开,记下了我的电话,然后说:“大哥,我怎么称呼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吗?”
        “以后喊我同舟大哥就行。我只这里的房东。你尽管放心。这些人都是你的人?”
       “是啊,我们来了五个,都是俺村的村民,”又叹了口气,说:‘没办法啊。我们也得活啊。’
   我说:“不对,你没有说实话。我在机场看见不只是一两个人,而是五六个。”
   村长垂头丧气,说:“大哥,里面有一个俺村的说认识黑社会的,可能是他找来的,我还不认识这几个人呢。”
   我说:“你想我们继续合作,就把几个痞子给我弄走,一旦让我看见,你的砖我不要了,我还让他们领教一下我的厉害。你想不信?”
        “大哥,我信。只是——”村长说:“我们在外面都好几天了,身上没有钱了,你能给我们点路费吗?我们是铺集万家庄的的,不远,六个人你给五百 就行。这个钱,算是我借的,我把我家里和村委的电话给你,时间长了,你可以打电话催我们。我们保证再不来了。”
   我喊来了戴安拿包过来,我从包里拿出三千块钱,递给村长,说:“村长啊,我只有这么多现金了,你先收下,以后我这里你可以常来,但是不许闹事,有话好好说,说不上我们会成为朋友的。”
       我让戴安拿来纸和笔,村长留下了电话,又一本正经的写了欠条。老黄一挥手,就让这几个人离开了。


       老黄不让我走,说是几个老板好不容易凑在一起,非要聚聚。我还是谢绝了,我对黄老板他们说:“我的福建人马要回来一部分,进驻这里,你们还是要抓紧时间把这里弄好,省的我的人来了,没地方住。”又说:“我把图纸找出来了,黄老板你先做个预算,签个合同,我先给你们百分之三十的款项。”
   老黄一听急了,说:“大哥,你总是让我心里不踏实。福建的项目到底给你给我们?”
        “定了,给你们。我看见这三位兄弟都很实在,有这个,再加上你们实力就够了。但是有一条老黄,出了问题,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实话告诉你,我有五个项目都是外资的,一直排到明年地,还有一个时候年的,正在商谈中,福建你砸了,咱兄弟都做不成!”
       “啊——”老黄吃了一惊:“什么六个项目!”


   回到威海路,我通过网站找了开锁的师傅,我想打开那个保险柜。电话放下不久,开锁的师傅就进来了,我对他说:“你只是发负责打开保险柜,里面的东西就不要看了。然后把破译的密码给我就行。”我又拿出手机为他转了一笔钱,说:“这个钱给你,没有别的要求,你做完以后,不要对别人说这件事情就行。”

       没多一会,师傅打开了柜子,他确实没有多看保险柜里面的东西,因为保险柜里面有个内层门。写完密码以后,师傅就离开了。
       我打开保险柜前,先调好了手机拍照功能,这样做是为了在保管这些东西的时候,有个证明。但是在我打开保险柜以后,眼前景象让我大吃一惊:只见只分了上下格的保险柜里的下格里两只镶着玉石炳手枪,静静躺在几个盛着子弹的盒子旁边。在子弹盒子的旁边是几个黄灿灿的金条。
   我蒙了一会儿,急忙打电话给老郑,并让他一个人过来。老郑在家午休,见我着急的声音,没多一会就过来了。他看了看说:“大哥,没啥,这属于个人收藏,估计这家原来的女主人并不知道这东西,所以才遗忘到了现在。”
   说着又神秘的说:“这个别声张,我想个人留下,你看咋样?”
   我说:“这东西我是真的心不喜欢,你先拿个怎么样就怎么样,问我干嘛?”
   老郑则说:“我留不留要看你的意思了。”
   我停顿了一下,恍然大悟。说:“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说完又觉得不对,就伸手揪住老郑的耳朵,说:“原来你小子在这儿等着我,我们还是兄弟吗?”
   老郑说:“几天前省厅一位领导还说起枪品的收藏,这个我留着。估计有用。”


   在老郑要走的时候,我又包了两根金条,让他带上:“老郑,你在青岛好好干,但是这个社会不是工作干得好一切都解决了。这个你收下,作为收藏,紧急的时候或许能派上用场,剩下的四个,我给我的小丈人,让他送给他的同学。”
       老郑啥也没说,特意握了我的手,就走了。


   我一个人开始按照开锁老师提供的秘密试着开关保险柜。动手前我没有直接关上保险柜,而是先试了一下保险柜门的各个插销的先后收缩,关上,打开,比划着,大体弄明白之后,我试着关上一次,关上后,竟然没有打开,我把电话打倒了开锁师傅哪里,师傅笑着说:“保险柜这玩意,你能粗鲁对待,是娇贵的东西,你需要心静下来,慢慢的按照提示进行。”
   我没办法又耐着性子,按照师傅说的,这回终于打开了。成功了,便有了小喜悦,我坐在地上,端详着这个小宝贝,用手东摸摸,西瞧瞧,本意是感觉一下保险柜的厚实,但是在我敲击保险柜的左侧柜面上,侧面竟然自己打开,我把手伸进去,感觉到里面很阔。这让我产生了兴趣。我起身,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伸着脖子往里面一看:“啊”了一声。
       只见里面还有一支手枪,和大量中的子弹。我害怕了。连忙起身,关上书房的房门。反锁了。又用手机仔细想做面看过去:一支更精致的宝石柄的手枪,与老郑拿走的不一样的是,这个枪要大些。再看看里面,精致的几个木盒子,打开后发现竟然全是手枪的子弹。这个空间有一个胳膊深,最尽头的我看清了是钞票、美元、欧元能有十捆。更多的金条,被整齐的放在钞票的后面,数了一下,金条是十二根。
       我紧张的坐在地上,努力想让自己有些晕头转向的大脑清醒下来。一个普通的居民家中藏有枪支,这,绝对不是一般的良民。


   这时候戴安在外面敲门:“哥,关门干嘛?不吃饭了?”

    午饭后,我的手机响了,是村长,村长在电话里说:“大哥,我都到家了。你放心。我姓万,以后你称呼我万老弟就行了。大哥有个事情你看能不能帮我们。我们这里不远就是潍坊市,位置偏僻,属于贫困村,原来扶贫的单位因为局长的变动,现在换了个新局长,已经大半年了,对我们不闻不问的,原来村民过节还能看见点村委会发的鱼虾蟹鳖什么的,现在都看不见了。大哥,我们村不大,也就是一百来户,年轻人都走了,剩下的全是老人。我想,你有能力的话,我们就要镇上和组织部说一下,你来给我们扶贫。眼下中秋节到了,村民再是看不到福利,我这个村主任没法做了。你可不知道,我们村只要是党员,都干过村主任,有的都两轮了。”
   我想了一会说:“这样吧,村长,万老弟,你也看见了我这里刚刚开始。扶贫村的事情,你先别着急,我刚刚从威海过来。我再考虑一下。中秋节的村民福利这个我答应了。你们以前都发些什么?”
        “也就是鱼啊,米面。油,再就是每户二百块钱。”
   我说:“行,村长,这个我先答应你。另外你们村委会干部的报酬落实了没有?”
   万村长叹了口气,说:“大哥,别提了,现在我们村委、支部,都成了志愿者了,可是也不能没有工资就不干了,大家乡里乡亲的,总得有人维持秩序啊,这块儿,我听会计说,两委的欠的工资接近三万。”
       “这样吧,你明天在村委办公室等我们,我过去看看,先给你五万块钱,把欠的村干部的工资发了。”
   村长很高兴,在电话里叹了一口气:“大哥,你咋不早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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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3-8 02:55:2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4-3-8 03:04 编辑

   我坐在书房里,办公桌上面的电话已经欠费了,只能接听,打不出去。没办法我让戴安去交了话费,这才知道家里的两部电话的号码。乱糟糟的事情,乱糟糟的心绪,我甚至在手机的“记事簿”上面输入了电话号码,这样做防止乱事儿让我遗忘电话号码。
   金子打到我的手机,说:“哥,瑶瑶和景叔,下午就能到家,两部车拉回了六十人,你是不是要回来迎接一下,我姐的意思,这是换防,有一部分人是需要去青岛的。”
       我决定回去。只是走之前,又将书房的那个保险柜演习了一番,怕的是记性差,打不开。在抽屉柜里面找到了了玲玲的户口本。做好了这一切,我和戴安上路了。
        车子大约到了南黄一带,遇上了交警在处理交通事故,等我到了威海已经是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了。

        金子来电话,告诉我公司的同事们已经放假,没有加班,现在大家在家里带回来吃饭。
   我直接回了家,戴安把文件箱递给我,说是不放心她的妈妈就直接回了家。等我迈着疲惫的步子上了楼,老远就听见东屋人的说笑声。门是半敞着的,进了屋,看见孩子们大人围坐在一起,松芝上来接过我手中的文件箱,我看了一下老景和老金都礼貌地站起了身,瑶瑶过来,抱着我的胳膊。说:“爸,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这让我吃惊,我笑了,说:“闺女,就你那点小心思,瞒不过我的,说:是不是你金子姨给你车钥匙了。”
   欢天喜地的瑶瑶说:“爸,你太会弄事儿了,你是咋知道我喜欢SUV,车主还是直接是我的名字。爸,我喜欢这车,你有我自己知道啊。
   我说:“等你黄叔叔来了,你问他吧。是他一手办的。”
   文礼说:“瑶瑶已经和我出去开了一圈,爸,车很不错。”
        我去了卫生间洗把脸,出来坐下,立刻球球和玲玲跑到了我的腿上。
   看着老景有些晒黑的样子,说:“怎么样?是不是很辛苦?今晚看来要喝点了?”
   老金说:“我已经把酒带来了?是药酒!”
        “天,别折腾我。你和老景,我的小丈人喝吧。我喝啤酒。那东西我是不敢沾边了。”
   老景说:“他是吓唬你的。”
   金子和松芝开始端来做的菜,玲玲第一个伸出小手,指着四喜丸子,说:“叔叔,我要吃。”
        老景和老金喝的五粮液。我因为一路疲乏,答应先喝啤酒。白酒一会补上。
   老景喝了一杯摸了一下嘴唇,说道:“小女婿,不,当家的。这次一个多星期,我是觉得过瘾啊,披荆棘,站酷日,和年轻的在一起,我好想回到了几年前,回到了大连的你说的那个状态啊。当家的,我还想参加,是不是下次去青岛测绘啊,是的话,我还过去。”

    松芝和金子喝的是红酒,松芝说:“哥,我爸可带劲了,我让她高铁回来,他不肯,说在这里作保安,保证这些孩子的安全,还说回来这一路一千三百多公里,他不放心我们开车。坚决要和我们一起回来。”
   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老景,说:“这是咋啦?怎么福建的水好?”
   老景说:“嘿?不相信是吧,不相信不要紧,三天以后就进驻青岛,我过去做给你看看。”
   我看着老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你先把酒喝了,我告诉你一件事情,老金,你也喝了。”
        老景看了看老金,一脸的疑惑,但是还是喝了酒。
   我说:“小丈人啊,这次你去青岛,就不要去测绘工地了,我弄了一个学校,占地一百八十亩,教学楼五幢,加上办公。学生公寓一共是将近四万平米,由于这个学校停在那里一年多,现在正在做修缮工作,估计年底就能投入使用。我这几天在青岛跑得是昏天地暗的,变压器安好了,自来水也接通了,老黄他们联合几个建筑公司小老板正在全力以赴的赶工期呢。”
        “啊?”老景和老金吃惊起来,再看看松芝也惊得擎着筷子不动了。
   我继续说道:“小丈人同志,经过本董事长慎重考虑,提名你第一任校长。”
        “啊?——”老景、老金继续惊叫。
       “小丈人啊,这个学校招生规模是一千二百人,咋样,这样的规模,不屈你的才吧。”
   几个孩子也欢呼起来,阳阳问道:“是小学吗?爸。”
        “不,是中学。”我说道:‘这次我们测绘的现场就是在这个学校的旁边,是为这个小区配套的。将来这个高档小区和这个学校是连在一起的。想知道你的待遇吗?’
        “想知道。”老景顺口而出。
        “我打听了,一个中学民办中学的校长,年薪是五十万。当然这个与你的升学率是挂钩的。咋样?想干不想干?”
        “想干,想干。”老景连连说着。
        “我都打算好了,先给你配一部车,这不,瑶瑶给她值班了新的帕杰罗。我的那部奔驰,就归你使用了。咋样?”
        “啊?!当家的太好了。”老景手舞足蹈,不多一会站起身,做了一个标准的军人敬礼,说:“请董事长、董事会放心,本人不辱使命。”
   我说:“行,你同意了,我就召开董事会表决。还有,学校单独建账,我和投资的股东门商定,不算是土建,学校全部竣工,使用以后,给你们注资五千万。眼下,我要做的是联系青岛市教育局、计划委,为这个学校办理好全部手续,并申请财政补助。”
       “那我呢?当家的我做什么?”
       “你明天就到青岛,先熟悉一下环境,现在铝合金门窗已经安装的差不多了,你去现场,让老黄安排人,先为你收拾好办公、宿舍,你这个主帅,先入住,学校的主心骨不就有了吗?”
   老景高兴地自己喝了一杯。也不管老金。老金在一旁懊恼地说:“哎,谁让咱没有读书啊。”又说:“顺顺,好好念书,别想你外公那样,一点用也没有。”
   顺顺说:“姥爷,你还是安心做好饭就行了。”气的老金伸手做揍人状。

   我又对松芝说:“松儿,学校这样紧锣密鼓的,我就是想今早的收拾好,我们的同事进测区后,有个舒心的地方住,这样能省去很多麻烦的。”
   老景说:‘小女婿啊,我只出去了一个多星期,你看看你干了多大的事情啊?新房子有了,孩子们不用挨积了,瑶瑶文礼开上了新车,他的小丈人一下子成了这么大学校的校长,还配上了奔驰车,哎呀,奔驰车,我多少年没碰了。
   老金酸溜溜地说:“同时小丈人,怎么差距这么大呢?”说完有自己捂上了嘴,因为孩子们都在场。
       我笑了,心想:差距就在这里。再看看松芝,她也在看着我,疲劳的脸上,依然春灌满面的,那两个会笑的眼睛正在工作状态。

   我还是喝的不少,微醺中,送走了大伙儿,但是,今天似乎有些兴奋,等孩子们都进入了梦乡,我照例是两个房子巡视了一番,看看孩子们的状态。瑶瑶送走了文礼回来依然兴奋的和松芝金子拉着家常。我这才知道:“文礼的奶奶和外婆就要回国了。”
       一脑子的心事,见到了松枝,好像有所缓解。躺在床上,听着卫生间水流的声音,舒展的像音乐。我一在床头柜上,静静地看着卫生间与卧室房门通道,果然,先是廊灯被关了,再接着一条白腿缓缓伸了出来,
   我乐了,说:“这是什么造型?是美女蛇出动行吗?”  
        松芝笑着扑倒了床上。
         “哥,想我了没有?”
        “没有。”
        “啊?为什么?”
        “我只有思念。”
        “啥意思?”
        “就是‘思’和‘念’”
        “哥,怎么那么一个褒义词,让你拆解的成了中性词甚至是贬义的?说吧:你思我什么?”
        “我思你,怎么主帅可以轻易离位呢?”
        “那‘念’呢。”
        “念你是初犯,不予以深究。但是让你长记性的方法还是有的。快点,把厚嘴唇交出来,还有面包!”
        “嗯—— 哥,你轻点。”
   我抬头说:“轻了,能叫惩罚吗?”
       松芝侧身变成仰面,攀缘者是威武的将士。宝剑斩荆棘,剑锋所指,所向披靡。
        微微的汗水,潮红的脸色,松儿惬意的会笑的眼睛停工,均匀的轻微的鼾声在我耳边歌唱了起来。她还是那样用胳膊搂着我巨大的身躯,脸上没有了刚才的疲倦,像个小孩子,偶尔吧唧着嘴,在我的怀里舒服的睡着。

       醒来的时候,床头灯已经亮着,身边的松芝背对着我,这让我好奇,我探过头去,看见这家伙在被窝里伸着两个手,比划划着。
       仔细看看,原来两个手上各戴着一枚戒指,在比较着。
   我说:“松儿,又在想谁呢?”
       松枝转过身,两只手藏着在被窝里,脸上挂着笑容,静静地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说:“把手伸出来。”
        “我不。”
       “帮我倒杯水。”
       松芝起身,在饮水机倒了一杯水,递给我。
       “哦——喜欢这东西啊?不过你的戒指也太小了,还不如不戴。没有了规模,就没有了品味。”
   松芝直到藏不住了,说:“昨天回来,金子给的。”
        “哦——是不是想退休了?”
        “哥,这话从何说起?”
        “我知道女人都喜欢这东西。但是一个职场的女人,若迷恋这个,那她就要推出江湖了。披金戴银的女人,不是做事情的女人,而是消费者。”

   松芝回到床上,说:“哥,说实话,有时候我真的想做个标准的女人,什么也不想,就是在你身边,做个小女人。可是又一想,这种生活,也就是新奇几天,日子还得硬着头皮过。”
       “我说要不然,你休假过几天真女人的生活?”
       “真的?哥,那我第一件事情,就是为你生孩子!”
       “滚!这么多孩子你还生,昏了头!”
       “做女人分第一件事情,就是从生孩子开始。名人都这么说的。”
       “哪个名人说的?”
       “我!”松芝说着,又伸出手端详着两枚小的戒指。
       “是不是假的?”
       “应该不是,金子说:黄老板给的。”
       我一撇嘴,找来一本书看了起来。
   松芝说:“尽管小,我还是很喜欢。”
       “要不,我给你买一只大的?”

    松芝继续在比对,随口说道:“哎,这么多孩子,花那钱干嘛。昨天回来,我看见孩子们热的满身是汗的。我想有机会装个空调吧。哥,装个空调咋样?”
         “行,今天周日,我来装。”
        松芝趴在我怀里们还在比对两只手。
        “哥,好看不?”
       “不咋地。”我说:“松儿告诉我,你的老总做够了没有?做够了我也有首饰,都是高档的。满足你这个妖精的虚荣心。”
   松芝说:“哥,就你那点小心眼,我还是知道的,无非就是想退休找借口。我不上当。”
   看着她喜欢的样子,我有些不忍。说道:“摘下来,你现在不能把心思用在这上面,摘下来放在柜子里,我的文件箱里面。”又重重的说了一句:“听话!”
   松芝这才很不情愿的打开柜子,光着屁股,站在那里,说:“哥,这么多文件箱,你让我放哪里啊?”
        “左边的那一个。”我看着书,说道:“睡衣也不穿,成啥样子。”
        “没啥,也没有外人——哥,咋这么多宝石首饰啊,哥——,这是怎么回事?都是给我的吗?”
   
   松芝惊叫连连,干脆,从柜子里把箱子拿了出来。嘴里嚷着:“这个我知道,南玛瑙;哦,大项链,天!这么大戒指,这有多重啊。
   没多一会儿,又坐在床边,噘着嘴。说:“哥,你是不是做违法的事情了。我不要了。哪来的退哪里。”
   我继续看书,说:“不要拉倒,违法的事情不做,这是老杨家的规矩。
   松芝爬到我怀里,又笑了起来,说:“哥,这么多东西,是不是都有份儿啊,我、大姐和金子。”
   我不理她,继续我的看书。松芝在我的怀里,手在我胸膛上比划着。说:“哥,我还想继续做老总,没干够,你也别退休,趁着我们现在正处壮年,为孩子们打造一份产业放在哪里,让孩子们一踏上社会,就有平台。”
   我放下书,叹了口气,说:“松儿,你说这个,正和我不谋而合,我也是这样想的,放心吧,我不退休,你也继续过你的老总瘾。这回好了吧。”

   松芝又起来,挑了几件,放在自己身边,说:“哥,这几件我发放在我的手包里,偶尔拿出来看看,过一下女人瘾。我想等闺女婚礼的时候,我再风光风光,怎么样?”
      “行,随你折腾吧,有一点,在没有退休之前,把心思用在工作上,我们做企业,一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不许再出差了,在家坐镇指挥,我还要去青岛办理相关的手续,很麻烦烦的手续。对了青岛我买了一套房子,那房子很西方,你很定喜欢。
       松芝不说话,我感到了她的那双小手,在启动犁铧。
       “昨晚不是吃饱了吗?又干嘛?”
       “昨晚那是义务。现在是公粮。两回事儿。”
  过了一会,又说:“哥,我准备好了,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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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3-8 04:52:3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4-3-8 05:02 编辑

   吃饭的时候,我对孩子们说:“你们的妈妈向我抗议了,说:这么热的天,不给孩子装空调,我呢想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同意装空调哦的举手——”
       只有玲玲举手。
        “不同意的举手——”
       刷,孩子们举起了手。
       “说一下理由。每人两句话说明理由。”
   阳阳说:“爸,比起野外测绘的哥哥姐姐,我们根本不用装空调。”
   杨林说:“爸,那东西很费电的。夏天就应该热,不然不正常。”
   杨晨说:“爸,空天只是室内管用,出门还不一样?夏天嘛,就应该这样,我哥说得对。”
   雯雯说:“爸,空调不环保,现在都提倡低碳绿色。”
   顺顺说:“空调还是不要装,你说说在碗面踢球回来,一身汗水,再用空调非感冒不可。”
   艾妮说:“Dad,中国根本不热。用不上这东西。”
   球球说:“爸,我以前就没有空调,也没感觉哪里不好。”
   玲玲说:“叔叔,我家原来有空调,现在太热了。”
       金子看着松芝,又看了看我,又开始捂着嘴笑。
   我说瑶瑶:“三姑娘,你说说你的看法。”
       “三姑娘?爸,你有没有搞错。我姐是大姑娘。”阳阳喊道。
   松芝说:“三姑娘咋啦?你忘了新加坡还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不是三姑娘是啥?”
        “哦,我怎么忘了这个。”阳阳说:“那我是四小子了?”
        “是啊”松芝说:“以后都这样按照顺序排,我们家人多,有时候排个号什么也属于正常。”
   瑶瑶说:“爸,我的弟弟妹妹们说的都在理,比起野外测绘,家里温度再高,都不算什么。但是家里毕竟是大家园。应该温馨一些。”
   阳阳说:“姐,你这是没有原则,和稀泥。也不怪你,反正你要嫁人了,姐,差评!不负责任。”
   瑶瑶听了:“四小子,跟老姐过去不去,小心给你小鞋穿。”
       这句话换来满桌一阵争吵。


   我放下手中的米粥,示意大家安静,说道:“看来众口难调,给有各的道理。这样吧,我来个这种方案,今天是周日,我发负责,为你们各个房间都装空调,装空调不是为了全部都用空调,是为了提高你们的舒适度,谁要是感觉热了,就是用,谁要是觉得没必要使用,那就挂在墙上,作为一件陈设如何?”
      孩子们一齐喊好。

       饭后,孩子们告诉我今天没有音乐课,于是就开始了自由活动。有的准备去海边浴场游泳,有的准备去书店,球球和玲玲声称,在家里玩耍,那儿也不去,艾妮则在家里练琴。
       老景过来了,不过不是一个人,还有小童。两个一身的运动装。
       “哦?晨练。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童媛说:“当家的,你昨晚喝醉了吗?”
   我说:“咋啦?”
       “哎呀,老景回家,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那个折腾啊,说,他马上就是年薪五十万的首届中学校长,又说:当家的给他配了车,还是奔驰呢。是真的吗?”
       “是真的。咋啦?”我说着,有喊瑶瑶:“三闺女,你姥爷来接车了,你把钥匙和行车手续给他。”

   瑶瑶过来了,说:“姥爷,一清早的,你这是干嘛,我爸爸都答应了你的事情,有什么不放心的。真是的。车,我还没有收拾呢,你着急要,那你自己收拾吧。”
   老景说:“嘿,外甥女,敢对姥爷这样,你就不能礼貌些。”
   老景接过钥匙和文件袋,对童媛说:“怎么样?这回相信了吧。”又对我说:“董事长,我今天怎么安排?”
        “打电话给黄老板,估计他现在在工地,你现在就过去,和他碰头,这么多人同时在工地,别的不说,就是吃饭也是问题,需要资金跟上,松儿,拿一份学校的总图纸给校长。这份图纸你留着,学校的的全部布置都在这里,不懂你就问,公司的同事全部都懂。还有,如果黄老板手头紧,你就告诉我,因为这笔开支,暂时不动用公司的资金,由我支付这笔钱。明白吗?”
         “ 明白!”老景回答的像个军人:“那我现在就走。”
   我说:“等等,今天是八月十一号。对了从下个月开始你可以享受相关的待遇,只是我每个月扣你一把五十元的房租。”
   老景一听:“啊,你这么大投资,几个亿的投,还在乎区区一百五十块钱啊,真抠!”
        “这是两回事儿,你现在的住房,本来就不是你的,象征性缴纳租金是应该的。”
   童媛说:“当家的说的在理儿,真的是两回事儿。当家的这个学校是中学吗?”
        “是的。完全高中。要送高考生的。咋啦?”
        “我小姑子的外甥的侄子刚毕业,可以过去吗?”
       “给我几天时间,先捋一下你刚才说的这个人,和你的关系。”我又嘀咕:“咋这么乱啊?童媛,你怎么从来就没有让我清醒过!”


   大家都走以后,屋里剩下金子、松芝和我三人,打电话给空调专卖代理,得知今天没空,需要明天才能过去。我想了一会,说:“你们两个闲下来,我都难受,不如我带着你们看看学校去,顺别再青岛玩一玩。孩子们中午肯定在外面吃饭,我们到时候通过学生手表联系,金子你让你爸爸派人过来,看着球球、玲玲,艾妮午饭也由你爸爸组织人员安排。”
       松芝和金子立刻高兴起来。金子打电话给她的爸爸,说了我安排;松芝打电话给戴安要车钥匙。
   只是松芝放了电话,说:“哥,戴安姐在安排她的妈妈他们回国呢。我过去拿林肯车的钥匙,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做的?”
   我说:“这是我的银行卡。你从银行取点现金,他们几个人回国?”
       “四个。文礼和戴安姐都要回去送。”
       “取八万块钱,没人两万,因为出境只能带这么多。你再问问他们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办的?戴安家里很困难,我们能帮多少就帮多少。”
       结果松芝和金子两个一起去了。

        我一个人在西房客厅看着网上新加坡的燕子传回来的素材,玲玲和球球过来了,我一边一个抱着两个孩子,眼睛却没有离开电脑上面视频,球球不知道从哪里找了绘画的彩笔,在我的脸颊上面画着,玲玲则把我的衣领整理来整理去的,嘴里唱着我不知道儿歌。
   老金进来了,看着我滑稽的模样,笑个不停。说:“哎呀,当家的看出来了,你是真的亲孩子啊。”
   见有客人,两个孩子又跑回了东屋,我擦了把脸,回来看见老金带来玉米面说:“老金,这个我喜欢。”
   老金说:“当家的怎么想起游玩了?这个可不是你的风格,印象中你是一个工作狂啊。”
        “金子和松儿,她们都很辛苦,我这个男人偶尔一次,也算是回报他们一下。”
        正说着金子和松芝回来了,问了几句老金,两个又去了东屋。

    老金拿出旱烟装上,给了我一只,自己又点上,说:“顺顺这孩子没少给你添麻烦啊,不过这孩子在你这里真的出息了,你看看现在多种用啊。说话,办事儿,真想那么回事。当家的你是怎么调教的?”
    我说:“孩子,让她生活在一个集体中,他的言谈举止自然就会规范的。”
    老金这小心翼翼的说话,必定有的他的目的。我还是耐着性子 ,听着他的奉承。果然没有一会儿,老金终于露出了“尾巴”。
         “现在公司正式最好的时期,当家的没考虑为孩子们买些房产?”
         “孩子还小,现在考虑是不是有些早。这个不急。”我又补充道:“现在科技发展很快,房子的配置也更新换代的很快。所以没必要早买。”
         “可是阳阳、瑶瑶什么的你不是都置办了吗?”
        “哦,这事啊,那不是赶巧了吗?瑶瑶这房子那是嫁妆,我这做父亲的,哪能不给孩子房子啊,一个女孩子,没有条件没办法,有条件了,那就得为孩子准备。至于阳阳,他的名下的房子仅为赶上顶账的机会,所以就留下了。老金你是为顺顺的房子说事儿吧。”
   老金尴尬笑了笑,说:“我是一个粗人,不会说话,当家的别见怪就是了。”
        “我理解你说的。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我整天在东奔西跑的,就是想多做几个产业,养活孩子,不是让他有饭吃,能上学,关键的是你需要为他一生的道路负责。当下我们赶上好时代了。做几个实业,就是让孩子们踏上社会,不要在社会底层挣扎,八个孩子,我不能让他们一下学,就为工作发愁,成了家又为养活家人而发愁。老金啊,我们都老了,孩子们在一天天长大,老天爷给我们的日子不多了,所以,抓紧时间多做些事情是应该的,也是必要的、你无非担心,有没有顺顺的房子是吧?
    老金“嘿嘿”笑了笑。说:“当家的,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
         “有,肯定有,这些孩子都会有,但是不能让这么小孩子有过多的优越感,让孩子感到他还需要努力,还需要奋斗。过度的满足会影响孩子的上进心的。”
   老金想了想,说:“哦,当家的我明白了,我听金说过,你每个月就给孩子二百后来是四百元的零花钱,原来是这呀?
        “你是不是又在背后骂我抠门了?”
        “嘿嘿,又被你猜中了。”老金笑着说。

        两个家伙总算是出现了,当松芝和金子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和老金大吃一惊:


       霓裳掩娇影,玉珠映艳姿。

        漂亮的连衣裙,我早上的那些首饰,让这两个美女蛇打扮的浑然天成,雍容华贵却又娇艳无比。

   老金说:“哎呀,这活脱脱的大户人家的小姐!当家的,你真的舍得为他们花钱啊,这些首饰多好看啊。这得多少钱啊。”
   我说:“两个败家娘们,你们这是到宜春院上班吗?啊?”两个立刻吓得变了脸,我一看,又说:“休假可以原谅你们,就今天一天啊,明天通通给我换下来!”


   林肯加长后面的主坐有三排沙发,都很大,宽敞舒适。三排沙发各呈九十度排列,中间的沙发宽大,能做床用,坐起来对面是两个车窗,就是说车子在行驶中,可以尽赏窗外的风景。我有些累,上了车就躺在沙发上面。松芝笑了,说:“哥,你透支了是不是?”
   我不稀得理她。过了好一会才说:“你俩这两个白菜帮子,早晚会把我折腾死。”
   金子在开着车,说:“姐,都是你不好。早晨起来我就看见你鸿红光满面神采奕奕的,我哥能不透支吗?”
   松芝骂开了,说:“叫叔。说了多少次了,你就是不改。再不改把你嫁出去。”
   金子边开车边说:“就不

   躺了一会儿,我说道:“一会儿,到了青岛,你们怎么玩我不管,可是逛商场的时候。我就不去了。我想多活几年。”
   松芝过来为我按摩后背,我说道:“普集镇有个万家庄,里是贫困村,市里原来安排了扶贫单位,但是那个单位表现得村里很不满意。前几天,我遇见村长了,那景象,别提了。一个村长,因为村里没有钱出来要账,结果回家的路费都成了问题。我问过,村里的班子成员,二年了,还欠着工资。哎,真的愁人啊,没办法我答应了村长,先送他三万块钱,把班子成员的工资发了,然后中秋节送点东西和部分钱,给乡亲们发点福利吧,这事儿,松儿,你和金子商量一下,你俩负责去一次,把这事儿办了。这笔钱不用公司账面的钱,我给你的银行卡上面应该够了。
   松芝说:“哥,早晨去戴安姐里,钱她没有要。说是文礼回国就行了,她不想回去,所以就拿了六万。我怎么说都不行。戴安姐就是不要。
        “知道了。”我说:“妹妹,以后你和金子万不得已不要出差,就在家里坐镇。你们也是老人了。四十岁了,跟着我没少受罪,我不能让你们再有闪失。明白吗?”
   金子尽管在开车,也听见了,异口同声说:“明白了。”只是松芝又说了一句:“哥,我们不老!”
        “滚——!”


   车子很快到了青岛的住处,进小区保安问金子:找谁?金子刚要回答,看见我探出头,就说:“请进吧。”
        我们上了九楼的家里。一进门,松芝和金子就被奢华的陈设惊叹不已。东瞅瞅、西瞅瞅像个刘姥姥。
        我直接进了书房,看了一下书柜,因为保险箱在那里。见没游动过的痕迹,放了心。就在办公桌坐下,用座机打了老黄的电话。
   老黄说:“大哥,我这里忙得很,你就把校长派过来了的,这是催人的节奏啊。”
        松芝和金子进了书房。两个到处看着。
   我说:“不采取点阴谋,你能当回事吗?现在你进料什么的,花了多少?再说了上上次给你的合同,你签了没有?”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啊?我白干,而且给你干好。签啥合同啊,别搞得那么生份。你有了就给点,没有我也不要。大哥,这个号码是你的住宅的吗?天,真快,家都搬过来了。”
   我说:“你把这几天进货的单子,让那个校长带过来。总数是多少?”
        “大哥,我是赊销进的料,大约有六十多万,不急,反正对方也没有催我。等他催了再说。”
       “催你就晚了,你能不能改一下你的习惯,以后跟着我干,能不能别这样?”
       “大哥,你是不知道啊,建筑行业就这样。不和你说了,我这里忙。”
       “等等,你把你的开户银行账号发过来。我一会给你转账。”

       我这边电话还没有放,手机响了,是戴安的。
       “哥,我要去青岛。”
       “你家里的事情呢?你不回国了?”
       “我不去了,我让文礼送我妈妈和婆婆。我想跟你们在一起。”
       “咋不早说,一起过来,现在咋办?坐城铁吗?”
       “城铁有什么不好?我一会就上车站。”
   松芝看着我说:“哥,是戴安姐吗?那我们今天等会出去吧,城铁很快的。”
        “行。不行我就在青岛多待一天。还有你爸一会也过来,你们玩够了,出去买些菜熟悉一下周围环境,省的到时候,找不到家,你不知道这是市中区,威海路的热闹是晚上。”我又指了指窗外的方向,说:“松儿,老郑的家,就在那里。”
   金子说:“哥,客厅的电话和这个是同一个号码吗?”
        “不是。是两个号码。”


       她们两个走后,我又转身打开了书橱柜门,小心操作保险箱,这次顺利的打开了,我用手敲打右侧保险箱的侧面,果然,与我想象的一样,里面也是空的。推开遮板,我这回用的时候电筒,手电筒的明亮的下,我看清了,里面没有右侧的那么深,但是放的是清一色面值五十元的新币。一共是十二捆;一百元的面额的新币,是十捆。再仔细看看,里面有一个移动硬盘喝一个本子。我想了一会,别的没动,只是把本子和移动硬盘拿了出来。然后关上了柜门。
       我打开了办公桌上面台式电脑,进入界面,出现了要求输入户名和密码的验证界面。没办法,我打开了我的手提电脑。在笔记本启动的时候,我打开了本子,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名字和电话,旁边则是手写的金额。有的地方,还打了“√”

   我把硬盘刚刚接到笔记本上,楼下的门铃响了。下楼开门,是戴安。看见我,戴安也不进屋,就抱着我吻了起来。我吓一跳,说:“怎么了?这是!”
   我把戴安拉进了屋,戴安低着头,半晌才说:“哥,你别不要我了。”
        “谁说不要你了?”
        戴安这回笑了,说:“今天早上,松妹妹过去了,拿车钥匙,我就这样想了。
       “松芝没和你说她们只是来青岛看看。”
       “说了,我还是不相信。所以我就赶来了。
        我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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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3-9 01:53:2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4-3-9 02:02 编辑

   我告诉戴安:松芝和金子外出买菜了,一会儿回来,并对戴安说:“大家都忙,既然凑在一起,在一起吃个饭,你拿出你做西餐的手艺,现在去厨房,看看有什么食材,做一下准备。”
   我说完就要上楼,要去书房。结果戴安在后面喊住了我:“哥,我有事儿。”
   我转身看着戴安,戴安又低下头,瞅着地面不出声。样子局促不安。我只好又坐在沙发上面,说:“什么事情,过来说。”
   我刚刚端起眼前茶水,戴安突然跪在我面前。我大吃一惊:“又怎么啦?起来说话。不要这样。”
   戴安无动于衷。我说:“这次还是毒品的事情?”
   戴安沮丧着脸,扭捏了半天:“哥,我丈夫吸毒,吸光了全家的存款,这回我的婆婆和我的妈妈回国,已经是两手空空了,我需要你帮助,因为我们家已经有了外债。而且需要偿还。”
        “需要多少?”
        松芝和金子买菜回来,看见戴安这样,急忙赶过来,要扶戴安起来。戴安拒绝了。低着头,这次头方法已经遮住了她的脸。也看不清楚表情。
        “我不起来。反正也没有外人。”戴安嘟囔着:“哥,一共是六万新币。你可以吗?”
       “啊?!”我有些吃惊,说:“在新加坡六万不是小数。戴安,你还是回国吧,在新加坡你的薪水几个月就能还上这笔钱的。何必呆在中国国内。”
   戴安又说话了:“哥,这只是外债,我婆婆和妈妈身体不好,还要准备医药费,她们要每天吃汤的。”
       “那总共需要多少?”

   戴安又不说话了。低着头,像个闷葫芦。这让我感受到了压抑。又催促道:“戴安说话,你需要多少?”
   松芝也急了,说:“戴安姐,你有什么想法就对我哥说,他会帮助你的。上次不就是这样,我哥一百万都不眨眼,你担心什么?”
        “我担心得是……”戴安说了一句,又停下了。我气得站起身来,要踢戴安,身边的金子,拉住了我。说:“哥,别这样,让戴安姐先把话说完。”
       “我担心,你给了我钱,就不要我了,送我回国。”

    戴安说完,松芝笑了,说:“戴安姐,你怎么这样想呢?没人送你回国,为什么让你给我哥开车,就是不让你受孤独,文耀在青岛住着,文礼又和瑶瑶结婚了,所以,我就这样安排了。你起来吧,我们三个都是好姐妹,没人嫌弃你。

   松芝过去,拉起了戴安。戴安站着,两只手放在前面不安的搓着手。看着这个闷葫芦一眼你给的戴安,我是万般无奈。于是轻声说了一句:“中午了,快去做饭,一会儿松芝爸爸从学校过来。”
       戴安这才跟着松芝,像个受了处分的小媳妇,慢悠悠的进了厨房。



        老景是接近十二点过来的,进来的时候小区保安因为没有听明白老景说的业主名字,就不让进。还是我下去,做了证明。老景这才进来了。
   美女蛇们做的菜,也很简单。我问干嘛这样?松芝说:“我爸爸有车,谁知道下午回不回威海呢,所以,不能喝酒。这些菜就够了。”
   老景很在状态,一副战士的样子。吃饭的时候,老景问我:“现场我也看了,看得很仔细,真心不错。很提气。我下一步怎么做?”
   我对老景说:“现在是土建,一会就要上设备了。各个教室的投影机,电脑和监控。这些不是你的事情,我来做。因为什么,采购这东西水很深,这不是我们公司买几台仪器的事情,它是几千万开销。你的事情是回去编制师资招聘、学生的录取方向、以及学校的管理。我要计划书。不懂的地方你可以查询网络,问问小童。这个做好以后,我带你去见郑局长,开始运作计划委、教育局的事情。”
        老景听得很仔细,竟让松芝找来本子记录。

   我让老景今晚回威海,不要在青岛过夜了,老景笑了说:“老板善解人意啊,刚才小童还打电话问我回不回去呢。行,我回去开始编制计划书,不过这期间我可能还要过来,看看进度什么的。”
       “这个你随便。给你安排车,就是为了工作方便。”我问是否需要支点钱带在身上,加油什么的。老景说:“不用了,小童给我了我一万块钱现金,就是为了零星开支,到时候你报销就行了。”说完,风风火火地走了。



   吃完饭,松芝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破理论,说:“下午两点,太阳已经把海水晒得温暖适中,正是有用的好季节,我们可以畅游三四小时,回来的时候,威海路的夜市正好开张,我们不醉不归。”
       我们打车去的费县路栈桥那儿的游泳场。看着一望无际的人头,海里翻滚着人头饺子,我垂头丧气。我看了一眼四周,见柳荫下一个钉鞋配钥匙的师傅,就带着美女蛇们让我看管的行头,坐了过去。
   我先找来新房子的钥匙,递给师傅,想了想说:“配五把钥匙。”
   师傅说:“是不是买新房了,不然不会配这么多钥匙。现在的什么指纹锁啊,那东西就是糊弄人的,真的不如老锁,还是机械的好啊。”
        老师傅见我没有兴趣说话,就沉默了。坐了一会儿,无聊,起来伸了懒腰,又看了远处海水中人头。心里嘀咕:这么热的天,在外面也不是什么好滋味,这让我想起了威海家里要装空调的事情。便打了电话给瑶瑶,让她负责弟弟妹妹回家,并通知金叔为他的弟弟妹妹做饭。


   青岛栈桥背面不远就是老火车站,因为青岛有德国殖民的历史,所以迎接二零零八奥运会,这里做了改建。没有了以前杂乱无章的建筑,和婆破乱乱的感觉。整齐的街道络绎不绝的人流,突然,我发现了一个停在小巷里有一个面包车,是柳州五菱的,想看清楚一下车牌号码,但是汗水让眼镜有些模糊,我摘下眼镜揉了揉眼镜,重新戴上,这会看清了:鲁B ******。我感到有些熟悉,一时也想不起来,就在这时候,三个人影架着一个人,进了面包车,立刻面包车飞快驶向北面巷子的深处。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终于想起来了,这个车牌号,几天前出现在幸福门的咖啡屋,也就说:这个车是铺集镇万家庄村长的车。刚才几个人匆匆的样子——他有可能在绑架人。想到这里,我感到了恐惧。
        配钥匙的师傅,做完了活儿,我拿着钥匙一个劲的夸夸奖说做得好。想了一会儿,又找出了我书房的钥匙,因为我手里只有一把,怎么也要备份一个,以备不时之需。就让来师傅,又做了起来。
        “老师傅,这万家庄是铺集镇的村子吗?”
        “不是。铺集没有这个村子,我就是铺集的。万家庄——”老人念叨着,然后说:“有这么一个村子,好像是在杜村附近的吧,反正他的旁边就是潍县,就是现在潍坊市。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这让我感到困惑,我开始用手机浏览器搜索这个村名,但是都没有效果。奇怪这个村子根本就不存在?


       松芝她们开心的折腾了一个晚上。烧烤、街舞、广场舞样样不落,一直到了接近午夜,三个美女蛇累了,这才回到了家里。
       我已经在餐桌边做观众,昏睡了几次。到了家里,我直奔卧室床上,澡也不洗。倒头就睡,朦胧中,只是隐约感觉三个家伙在卧室外还在说笑,不时地传来放纵的笑声。
       一觉醒来,已经是接近拂晓,我下了床,关掉了卧室的灯,拉开窗帘,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中,那橙色的太阳正在晨曦中准备喷薄而出。心情有些愉悦,伸懒腰、打哈欠、举着胳膊就地旋转。继而走出了卧室。我站在卧室的门口向一楼大客厅望去,老天!我看见了什么?
        三人的沙发上面,松芝斜倚在靠背上,因为客厅的窗户窗帘紧闭,管线有些昏暗,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能判断出她在睡觉。送至身边的茶几上:几个肉串已经凝固,一盘罗汉果,一盘花生米、爆米花。三个大号的葡萄酒杯空着,三个空葡萄酒瓶,已经倒在地上了。戴安趴在地毯上,她的左手边,是一串青岛啤酒的空罐,散乱在周围;金子人坐在单座沙发上,人是坐住了,可是两个胳膊,耷拉着沙发的扶手上,滑稽的像拍电影里面的中弹的演员。这不是重点,三个家伙衣冠不整,松芝的连衣裙已经褶皱的不像样子,白色的内裤暴露无遗;戴安也好不到哪里去,楼上看去,连衣裙只剩下上半截,下身雪白的大腿雪白的内裤,与金子雪白的大腿紧密相连。

        我看了这一幕,觉得这场面另类的滑稽,倒也充满了另类的美,哎,这三个女人都是从苦水、苦汗中出来的。或许昨天能她们获得某种释放,获得某种轻松,要真的是这样,我何必去打扰他们的短暂惬意呢?
       我回到了卧室,拿了手机,开始录制短视频。微信播放视频就几秒钟。不行,我再拍几张张片,我下了楼,凑到熟睡的三个人面前,面部特写、大腿特写、内裤特写,做完后还不过瘾,回到楼上又做了一个大场景拍照。做完这一切,我又回到了卧室,开始在微信群里,找到这三个家伙微信,就发了过去。


   我在浴室冲凉,温度适宜的热水,让我惬意。一个人静静地找个凳子坐下,十多分钟,就听见卧室外面一片惊呼:“啊,戴安姐,不好!”“谁干的。”“不对啊,哦,我明白了,适咱哥的微信号。咱哥干的!”“卧室,大哥在卧室吗?”
        “没有。卧室没有人。”
        “砰。砰。”浴室的门外出来敲门声。
        “干嘛?我在冲凉呢。”
        我骂骂咧咧出了卧室,立刻一个大毛巾蒙住了我。之后,紧接着是绣花拳的暴打。
        “让你偷拍,让你偷拍!”
        “让我哥知道了,还不打死你!”
       ……  ……

   吃早饭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钟,楼下的美女蛇喊了一声:“哥,吃饭喽——”
   我说:“我受伤了,起不来,我要再睡一会儿。”
        三个家伙一齐来到了卧室,看着躺着的我。我故作惊恐。说:“你……,你们要干嘛?”
        “干嘛?说视频删除了没有?”
        “没有。”我说道:“松儿,这个我准备发给你爸爸。”
        “这么说我的那段儿,你也是这样了?”金子恶狠狠的说。
        “是的。”
        “我的呢?”这回是戴安问。
        “发给你妈妈。”
   松芝手一挥,说:“这小子欠揍,来,我们继续揍他。”
        “哈哈……删不删?”
        “删,我现在就删。”


   饭后,松芝、戴安和金子要看学校,就开车走了。我一个人躺够了,就起来去了书房。瞥了一眼书桌,看见我的笔记本正连接着那块移动硬盘。就坐下打开了手提电脑,用“暴风影音”播放放了起来。
       刚开始,是几组图片。是学校的全部图纸。这个我需要。就用软件自由的截图功能,全部截图,心想:需要的时候,打印出来。并盘算着让戴安对图纸实现现有建筑物进行工程量决算。戴安做这个是她的强项。
      播放图纸以后,是一段视频,这点视频画面竟有拍摄日期,时间是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七日,日期的后面是不断跳动的时间,我盯着看了一会,时间并不连续,看来是硬盘的主人经过的编辑。但是接下来的画面让我大吃一惊:
      一个男人在一个房间站着,画面是彩色的,清晰的显示:他对着镜头在伸手,而且伸出的手不成比例的迎面而来。这是在调试视频的摄像头。周围的背景是一间大的卧室,里面家具什么的很质朴。倒像个农村的打扮。接着进来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拿着一个不大的拉杆箱。放在床边,说着什么,不知道。然后,打开了箱子,从箱子里取出了一个洗衣粉一样的东西。放在床上,然后,伏下身子关上拉杆箱,站起身,又把重新拿出来的几袋洗衣粉,与第一次的放在一起,这回画面的女人把洗衣粉推到了床头枕边旁边,开始脱起了衣服,女人脱的很彻底,仰躺在床上,分开腿。男人扑了上去,立刻连杆带动活塞运动起来。
       画面单调的播放了大约两分钟,镜头开始变化,这回我看清楚了,躺在身下的女人,尽管那个女人,因为男女战争而扭曲着脸,我还是看清楚了:她就是蓝苹。初明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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