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杨忠明 于 2023-10-12 03:28 编辑
次卧室的小伙子还是没有忘记借电脑的事情,出了房间,拿走电脑,我开始准备休息。房子的供热是地暖,躺在上面也舒适,客厅也不例外。我正准备起身关灯,小景又从房间走了出来,揉了揉眼睛,看着我。 “怎么又做梦了?” “我梦见你跑了。”说了一句,就回了房间。 看来不仅仅是依赖症,这孩子心灵是受到了伤害,而这种伤害一直在她的心里挥之不去。
几天后的一个早上,我们在吃饭,小景在接到了一个电话,放下电话,饭也没吃就开车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带着一个同龄的姑娘,她就是那个姓金的姑娘,一个曾经的夜总会同事。出乎我的意料的是,这个小金竟然把自己的行李也带了过来。作了介绍小景对小姑娘说:“我们两个一起做饭。”就进了厨房。 不一会,小景出来,凑在正在上网的我面前。说:“哥,我也想学测量。” “这是野外作业,风里雨里的,不是适合女孩子的。” 她不听。说:“不能一直像个大家闺秀的,女孩子也可以做野外工作。” 我说:“你把她提前带过来,好吗?现在正是临近春节属于一年中的旺季,就这个时候能挣到钱。” “你可不知道,就在前天,”小景趴到我的耳边说:“有一个喝醉的老板,变态啊,他又是掐又是咬的,几乎把我姐妹的胸部的那个头咬掉。她的大腿和私处全被掐肿了。” “咋不报案呢。” “又傻了不是,你以为警察去夜总会是看望这些女孩子的,他们是借着检查,去收费,去玩儿。” 小景说这些,这让我想起我的财政局同学说过的:公安局的罚款在年初是有预算的,为了弥补经费的不足。夜总会这些娱乐场所我不知道,怪不得,那些交警对罚款那么卖力。 小景做的这顿饭,显然是为了那个小金。估计这孩子也是长时间没有好好吃顿热饭。但是她们两个做饭的时间太长。等到饭菜端上来,我明白了这么长的原因:做了很多:一个煎尾鱼,一个油炸虾仁,一个肉炒西兰花,一个苜蓿鸡蛋。盘子都很大。最后端上来的热气腾腾的三鲜水饺。 “饺子?”我一喜。因为这水饺包的实在是太漂亮了:薄皮儿,隐约可见绿色韭菜馅。 “这么隆重,这是干嘛?”我捏起一个送到嘴里:“真鲜,好吃。” “上船饺子,下船面,今天欢迎我姐妹上任。”又转身说:“车后箱里有啤酒。”就把钥匙给了小金。 小金,拿了一箱青岛啤酒和一瓶“张裕干红”上来。坐下来后,开始招呼正在上网的我过去。我说:“我刚吃了饭,还没消食呢。你们姐妹两个就开始吧,不要等我。” 小景拿过一听啤酒:“不来是吧。那这箱酒就是我的了。” 这招对我好使。我又被挟持了。小景把打开的啤酒推到我面前。对她的小金姐妹说:“这道菜油炸虾仁是我做的,大叔你先尝尝。” “大叔?”小金哈哈笑了起来:“真别扭。怎么想起称呼这个。” 小景说:“你也有。”就把虾仁送到她的盘子里。“我这是告诉你,以后你也这么叫。” “好好,我也这么叫。”小金嘟囔着:“有这么年轻的大叔吗?” 小金不喝酒,最后还是小景为她倒满了干红,说:“我外公是中医,他说喝点红酒有好处。你先吃点菜,然后意念中,这不是酒是饮料。” 吃饭的时候,小景说:“我的姐妹已经来了,我俩跟你学习测量。” “现在,什么设备没有怎么学,等以后吧,冬天冬事的,不在乎这一天。” “反正这几天也没有事儿,你老人家就开课吧,吃了饭我们就去采购仪器。”
测绘仪器商店就在三站附近的建设街。我把清单交给老板的时候,老板看了看说:“光学仪器马上面临淘汰,取代的是GPS定位的全站仪。你可想好了,要还是不要。”我一听,这是交代讨价还价的余地啊。就做犹豫状,老板见状,以为是我不想要了,就爽快地说:“给你优惠价格。”我明白了。 水准仪,经纬仪后备箱里盛的正好,只是大平板图板有些大,放进去露一部分在外面。这个样子交警会找麻烦的。我说:这东西也不大干脆放在车里面得了。放的时候,我发现车子的后座上面放这几本书,这才想起:培训是需要教材的,因为这样能增加效果。于是我说:“去三站图书市场。” 三站图书市场,就在三站北门西侧的二楼,而东侧就是初明的办公文化商场。我拿着几本书下来的时候,看见车里的小景一直是目向前方,对东侧不看一眼。我明白了。 我把书透过车窗,给了小金。箭步走向初明的商场。里面人不少,收银台上坐着蓝萍,看见我起身:“大哥你来了。” “初明呢?” “在办公室。” 我怒气冲冲地来到初明办公室,见我的到来,初明感到突然,他站起身想过来握手,我跨前一步,抬起右手,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这一拳,是景松芝送给你的。你小子给花朵授完粉,不闻不问的,没事一样。天理何在!” 蓝萍进来了,看着这一切,声音都变了“大哥,你这是干嘛!” 初明被我打懵了。鼻血立刻流了下来。他还没有返过神,我的第二拳立马又过去了。 “这第二拳,是瑞琴给你的,让你口舌变形。做事不担当。” 蓝萍连忙抱住我,哭喊着:“大哥你别打了!你这是干什么呢!” 倒在地上的初明,爬起身,捂住了流血的鼻子。说:“小子,你下手太狠。” “我砸了你商场,你信不信?”我抄起了放在墙角的拖把。 蓝萍哭喊着:“千万别砸,大哥,你意思意思就行了。”
我扔掉手中的拖把,对初明说:“你小子记着,必须去看看景松芝,不然我还会来。” 我说完,就往外走。经过大厅的时候,看见有个姑娘在拨电话,就走了过去:“美女,110是吧。您继续拨,我姓杨。” 蓝萍的声音:“别打电话了。快放下。”
蓝屏跟着我到了大门口,说:“大哥,初明是应该过去看看,你可千万再别动手了。我知道他打不过你,你就放他一马吧。你想打,就打我吧。” “我不打女人!我就是让他长长记性,管住他的舌头和龟头。这次是让他触及灵魂。”说完便在围观人的众目睽睽中上了车。
石岛的工厂终于有了买主,这个买主不是别人,而是我的邻居,那天,我在办公室忙活着吉林市石材需求的事儿。因为工厂没有设备可以使用,就想把这活儿委托给我的原来的那些同行。结果谈了几次都在价格上面卡了壳。想放弃吧,又有些不甘心。所以一直这么僵持着。最后也是么有办法,我找个莱州几个欠款商家,用抵顶债务的形式,进行规格加工。从莱州回来的时候,我让小景直接开车回了石岛。进了工厂时候,门岗老大爷不在,天这么冷,有没有什么事情,估计躲到家里面去。我们就带着她们两个四处看看。走到里院看见一个个子不高的中年人在院子里游荡。我不认识这个人,就上前搭讪,交流了不多时候,就得知他是我的东邻食品加工厂的老板,姓刘,东北人。他问我,听说你的工厂要卖,价格出多少?我说:这块地是国有出让的,现在这个村的支部书记换人了,据说想反悔,原因是村民们对卖地很有意见。我告诉他,如果你有诚意,我可以为你提供我的全部建设手续。他也没说别的,留下我的电话就走了。我估计是回去打听了和制定对付我的政策了。 我打了电话给门岗大爷,要他回到厂里,让小景给了他两个月的工资,春节临近,像我这种落魄工厂主,再困难,也要为老人家给点花红,让他感受到过年的气氛。老人家很满意。我对说:厂子里没有供暖,你离家很近,偶尔看看就行。反正这里也么有设备,防止被人糟践就行了。
回烟台途中,小景说:“哥,建这么大工厂不容易,看来操了不少心。卖掉不可惜吗?” 我说:“没办法。只能舍弃。没有了资金这东西就得流走。我也是反复考虑的结果。你可不知道,为了这个,掏空我的全部积蓄,而且透支了我的一切!它让我沧桑。好像马克思曾经说过:当你惦记别人的腰包的时候,你的口袋是不充实的。看来很有道理。我就过分雄心,想做一个被马克思深恶痛绝的资本家,结果失败了。失败就要反思,反思的结果就是:钱,很不够意思,它犹如食盐,不吃不行,吃多了也不行;而且是越吃越想吃。最后伤了心、伤了脾、伤了胃,伤了自己肝脏和宝贝。”
天已经黑了下来,小景打开了车灯。边开车边说:“叔,你很有思想。详细说一下,省的我们路途枯燥。” “叫大伯。”我说。 “大伯,大叔还有大哥这称呼让别人感觉不是一个人。”小金说:“有些乱。到底该怎么称呼?” 我说:“随便吧,名字就是一个代号而已。我现在是什么都具备了:褒义的贬义的,本名,字,号一应俱全。都是你的经理的杰作。我就像她手里的小玩具,一会就不是我了。”
车子走到了大疃镇境内,路东有个加油站,小景把车开进去加油。90#汽油价格又涨了。我利用加油的时候,去了厕所,回来的时候,看见小景在利用营业员加油的档口,检查车况,这是她的老习惯。大地方出来的人总是心思周密,尽管这是一部新车。她四处张望后,有俯下身,想看看车底。突然慌乱的站起身,跑到我前面,我说:“松芝,怎么啦?” “哥,前面的宝来车,后面的人怎么是四条腿?” 我一听,急忙走过去,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看:只见一个男的,正负在一个女的后面在晃动;那女的弯着腰,撅着屁股,手撑在轿车后排座椅。两个人互动着做着苟且。我掏出手机,打开手机键盘,喊道:“报警!” 听到喊声的男女一阵慌乱,那个男的整理好衣服,走过来说:“报什么警,我是加油站的,这家伙加了油没有钱,只好邀请我这样抵账。”说完笑了笑没事儿一样,就回到了他的屋子。 我佩服自己,竟然没有笑出声。看见小景和小金有些发呆,我说:“儿童不宜。” 结账的时候,男的走出了屋。对我笑了笑,有对加油的营业员说:“给他打折吧。”
车子启动后。小景嘟囔:“怎么还有这样的女人,宝来车也是高档车,有钱买车就没有钱加油?丢人。女人的形象何在?淑女何在?传统的女人何在?哥,你说呢。” “说啥呢,反正现在的社会就这样。说得好一点是个性张扬,说的难听一点还不是繁荣娼盛。男人自有男人的毛病,可女士也同一样。大自然的一阳一阴,无所谓对错,这是人的属性。是老天配置的。我今天是打扰了他们的好事了。” “打扰什么,你看那个男的显得很从容,绝对是老手,不知道他在这上面付出多少。” “ 老板不容易。可能也是处于无奈。性爱本来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怎么让他们给变得如此下三赖。商品的社会,什么都是商品。我糊涂。” “所以你不适合纯商业性的经商。所谓善不理财,慈不经商,就是这个。” “不经商,我吃什么?总不能去种地?我的老家已经城镇化,无地可种。” “你适合寓技术于商业的那种。比如我们现在即将开始的业务。我很有信心,因为你在。你可要好好地,我们两个希望寓你。” “是的,经理。我向你敬礼。” 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小景车子开的很流畅,也很稳。走到大水泊附近,小景说:“你讲个故事吧,我们两个想听你说话。” “哪方面的?” “都行。” “那还是说,女人的故事吧。讲了一个庄子鼓盆休妻的故事。”我说。“庄子不陌生吧?” “春秋战国时代的,道教创始人之一,老子的学生,史称庄老。老庄,老聃,《南华经》和《道德经》。”小景随声说道。 庄子有次在春天的时候,与老婆一起踏青,两个人到了山上以后看见一个丧夫的女人在祭祀,坟是新坟。那妇人一边哭,一边用扇子不停地煽着扇子,庄子很好奇就问那妇人,说:你这是在干啥?干嘛还不停煽着扇子呢?妇人说道:客官有所不知,我丈夫临走之前,对我说:坟土不干,不得改嫁。 回返的路上,庄子的老婆说:哪有这样的女人,真的很丢脸。庄子听了后默不作声。回到家里当晚,庄子突然急症死了。他的老婆就开始入殓守孝。头两天没啥。到了第三天,突然有人敲门,开门进来的是一个楚公子,人长得很帅,属于风流倜傥的那种,说是出门旅行,要借宿。庄子的老婆很是倾心,可以说一见如故。两个人自然就水到渠成的恩爱起来。又是三天以后,楚公子恩爱的时候,突然脑袋剧痛。这可让庄子的老婆慌乱起来。急忙问:有什么办法可以治疗。楚公子说:以前在家也犯过。都是用刚死的人的脑髓,食之即好。庄子的老婆一听,毫不犹豫去了堂屋,用斧头打开了棺材,准备取脑髓为楚公子医疗。结果棺材打开了,里面的庄子活着坐了起来。 “死了怎么活过来?”小金问。 “庄子是得道之人。这个可以信。庄子老婆再寻找楚公子,已无了踪迹。原来是庄子做的戏法。他的老婆羞愧难当,自己上吊了。出殡那天,庄子没有丝毫悲伤,拿起一个泥盆,边敲边唱。” “都唱的什么?”这回是小景问道。 “原文记不住了,大概意思就与《红楼梦》开篇的‘好了歌’意思差不多。无非是生命无常。天地造化之类的道家的宇宙观。” “不是正史。正史是施惠过去的问庄子的故事。再说你这个故事是狭隘的女人观。” “不是你说的那样,我这个故事是说:女人不是简单的小气和见钱眼开的感性动物,女人对金钱的喜好,来自远古女人生殖的繁衍需要,这是大自然对雌性动物共同的法则。女人还是包容性很强的动物。可以说‘狭隘’是女人自然选择的狭隘,因为在大自然里女人面临的最大使命是繁殖,她要选择最可靠的男人,男人在远古就是一粒种子,大自然的残酷与优胜劣汰,必须让女人做出这样选择。这与上面说的见钱眼开是一个道理。只是后来的世人,把最根本的东西给忽略了。而造成现在社会价值观道德观的混乱。新中国后,伟大领袖的‘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提法,给了新中国二代女性造成了巨大付出。因为这个付出,才奠定了在刚刚结束的战争后人口劳动力的数量缺陷的补充和今天巨大的社会发展。你说对不对?从这个角度也反映出女性的伟大兼容性。” “那为什么孔子还是‘为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呢”小景问。 “这就是道德观和价值观的取向问题,孔子是什么人?别看他破落了没有个固定的处所,但是他的生活并不贫困。食不厌精,这是两千多年前一般人敢奢望的吗。社会让他分成好几个档次,本来就是没有了平等观念。他老人家想过豪华生活,自然就想唯我独尊,再加上这整天围着他转的都是他的学生,都去谈恋爱了,都去平等了,他老人家咋办?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理论、学说来掩饰他的实在。历代王朝干嘛独尊儒术,也是这个。只有压制大多数,才能唯我独尊。是不是?孔子属于打压女性。一旦出现问题了,就礼崩乐坏,不过他老人家也挺累的。” 说话间,车子到了柳林,这是江家寨立交桥附近四个方向会车的地方,也是公安局检查车辆的聚集点。特别是晚上。前面一个交警在车灯照耀下,挥手示意让我们快走,腾出地方,一边检查我们身后的车辆。我问:你怎么跑到威海来了? “不进市区,从这里直接向西。照样是为了安全点,你不知道老烟石线修路,你来的时候没看到是吧。” “你选这个线路,是要跑很多路的。不是最好的选择。这才走了一半。”我说道。 “难得有这机会,能和你说这多话,平日像躲瘟疫一样的躲着我。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像个牧师或者传教士。” “你说错了,你可能没见过,牧师和传教士那叫一个和蔼可亲。他们是上帝的使者,全是正面的能量传递。” “那你干嘛总是对我凶巴巴的。好像我欠你几百吊钱。” “说到钱,我再说一个故事,让你开拓一下思路。钱这东西是一个流动的过程,这个你也说过。不存在争议,但是钱的多少,你拥有多少,这个可不是你说了算,就像你出生的家庭或者你长个子多高,都是由不得你的。但是人是不安分的动物,他总要折腾,一个人的生命过程,就是折腾的过程,不折腾都不行。这个可能就是佛教说的人生来就是苦的。折腾的量的大小与收获没有关系。有的人其结果往往是零,有的甚至是负数。从这个角度讲,人不能胜天。人的一切在你生命形成之初,已经全部写进你的基因里。你是按照你内在已经写好的音符,在跳舞。这是硬件。软件是什么?人不能完全掌控自己的思维,这就是为什么有的人控制不了自己。从这个角度讲,人是大自然赋予你信息的接受者。” “两个神仙走在了一起,一个是掌管富人的神仙;另一个是掌管穷人的神仙。走在一起的两个神仙,互相不服气。管富人的神仙说:富人得才,挡都挡不住。管穷人的神仙说:得到财富,穷人也能变富人。各不相让的两位仙人不知不觉中,打起了赌。管富人的神仙说,不服是吧,你先来。管穷人的神仙看了看,见一个樵夫跳着一担柴,正在下山。管穷人的神仙见樵夫的必经之路有条河,河上是一个独木桥。就取了一个大元宝,放在桥的中央。心想:这个位置你总能看得见吧。” “再说那个樵夫,挑着一担柴,来到桥前,心想:都说这个桥窄,不好过。我今天就试试闭着眼看看能不能过去。结果放在桥中央的大元宝被他踢进了河里。 轮到管富人的神仙了。管富人的神仙,看了一会,一个公子哥儿,在踏青,神仙就用了一个很小的元宝,在公子哥儿必经的山路旁边的杂树林里,找个地方埋了起来。那公子哥儿,一路摇晃着走了过来,到了杂树林附近一阵内急,就钻进了杂树林解手。在蹲着的当儿,闲来无事,就捡起一个树枝,没事的在地上挑土,结果把小元宝给挑了出来。” “这个不是正史,是正宗的野史外传。”说完,我解释道。 “这个故事我第一次听说,这是不是让人听天由命,消极了点。”小景说。 “未必。这个故事你可以认为是金钱不可过分追求,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他会变着法的与你过不去。” “有道理。许多人没有明白这个,无限透支自己的欲望,殊不知,这个就像打江山一样,得到了和守住了是两回事。” “是的,得到了钱的富人和没有钱的穷人还不是一样。钱与幸福无关,二者没有正反比例关系。幸福是心,是一种微妙的心态而金钱是数。”我把话锋一转,说:尽管如此,我还是想鱼与熊掌二者得兼,可是孟子老师不允许。说鱼与熊掌二者不可得兼。“
话题有些沉重,以至于小景和小金都没有接我的话茬。我们是小人物,在大自然面前连蝼蚁都不是,鼓着胆子,往大里说,也就是茫茫众生里面的一滴尘埃。小到甚至可以忽略不计。但是我们既然来到这个世界,就同样遵守这个世界的法则,任何人都逃不掉。
邀想渤海汹涌浪涛,翻江倒海多少生灵殒没不现;被告席上法槌敲,想采撷美丽一朵,空中楼阁何在,漏船出航扬帆进,为的是平生之志,心不可欺。
海难伤官房子撂,苍茫众生尘土喧,驰骋天地只为江湖自豪,那堪云里雾里波澜起,一梦惊醒云中飘 可言哀婉坎坷,子昂豪言念天地,前面古人后面来者应引江湖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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