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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程占功 于 2022-6-13 16:34 编辑
程占功 著
“那你跟我们走吧!”一个黑脸大汉吼道。
“干,干什么去?”秦谦疑惑地问。
“混蛋!”一个滚圆的胖子倏地从地上弹起来叫道,“你不光犯了欺男霸女,強占人家老婆的罪,还煽动乡民抗粮抗税,难道还不知道应该到那里去嘛!”话音刚落,就有几个如狼似虎的粗大汉子一涌而上,把秦谦按倒在地,用一根绳索紧紧地捆住。
可怜秦谦这个弱小无力的秀才叫苦连天,喘着气喊道,“老,老爷,你们弄错了,错了!”
“你难道不是叫秦谦,是个秀才吗?”那个滚圆的胖子跺着脚喝道。
“我是叫秦谦,是个秀才,但我根本没犯你们说的罪呀!”秦谦流着眼泪说,“求你们放开我,屋里还有一个病人啊!”
“我们只抓人,别的不管!”说罢,滚圆胖子又对众汉子挥手喊道,“快给我把这个酸秀才扯上走!”众汉子连拉带拖,便把秦谦带上走了。
可怜屋里的潘琳,一口药水没喝下去,早已嚇地昏了过去。待醒来后,秦谦已被拉走。院里鸦雀无声。她欲要起来看看是往哪里去了,怎奈身子像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只是绝望地哭喊道:“老天爷,这是什么世道啊!”旋即,又昏了过去。
却说,彩云先给爷爷、奶奶扫墓,旋到十里地外的潘各庄山上为外祖父、外祖母扫过墓后,欲赶回来,可是她的舅舅和妗子死活留她在潘各庄住上一夜,第二天早饭后,彩云要走,妗子又请她帮助裁几件衣服,剪几个鞋样。直到太阳偏西,彩云才起身返回。
这个十七岁的少女心里惦念着患病在床的母亲,她虽然知道有善良的父亲照料得一定很周到,但还是非常着急。她离开潘各庄就像箭离了弦一样,很快就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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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程占功,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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