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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缅怀那些为中国诗歌做出贡献的诗人们
1.
我打小就喜欢诗歌,至今都还记得自己13岁那年(1977年)写的第一首诗《心里的话儿献给华主席》:“坐在考场的桌边/面对华主席亲切的笑脸/我仿佛看见/科学家正在……”(呵呵,挺“励志”的吧?)。
次日,班主任杨帮实老师把柯同学叫到他的办公室批评说“作文不能写成诗歌”,我还强词夺理:“杨老师,卷子上没注明不可以呀?”他笑着说:“对对,结果就让你钻了空子?”虽说当时的那首所谓诗歌很单纯,但还是得到了老师的认可。也正是从那时起,我开始了诗歌的学习和创作。
高中时期,以顾城、舒婷、北岛、江城等为代表的一批朦胧派诗人的出现,让柯同学着实喜欢。应该说,他们的诗开辟了一个时代!至少我以为是。
也正是从那时起,在潜移默化中,我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诗歌创作,可以说他们的“诗歌意识”与“诗歌风格”对自己的影响超过了建国之后所有的诗人。从那时起,我知道了诗歌还可以这样写:诗学与哲学同文;时代与世故同诗。遗憾的是,年轻的顾城死了。他离开了培养了他诗情画意的中国之后,他的诗歌价值也就随他而去了……
2.
90年代,正当人们感觉诗歌的式微快要滑入谷底的时候,汪国真的“横空出世”的确让我吃惊不小!于是我走出门到新华书店或是街边的“书滩”读他的诗。但只读了两三首,我就放下了。当时的感觉是他的这些诗就是让那些初高中学生读的,四个字即可总结:单薄、通俗。至今,我的书柜里没有一本汪国真的诗集——这多少有些遗憾。
台湾著名诗人席慕容也是那个时期进入柯先生的“视界”的。她的诗竟让我爱不释手!在她随性的意境里,她可以将诸多诗歌元素,如“戏子”、“画家”、“炊烟”等等,用看似不经意的笔调付诸笔端,但每一行每一首都教人似曾相识!有人甚至以她的名作《七里香》为饭店的招牌,可见,作为画家的她,在台港诗坛的位置。
对比汪席二人诗作,有一点是相同的:通俗易懂。二者不同的是:前者或许是受到大陆“气候”的影响,更直白、更励志、市场更大,但让喜诗的人总感觉缺少一些什么东西,比如“意境”;生活在另外制度下的后者,思路似乎更能放开一些,所以她看到的所有事物都能"进驻"她的诗。她的诗像中国画般曼妙:通俗而不失朦胧;含蓄却不失意境。二者共同点是:作品很少有政治“色彩”。一家之言。
3.
汪先生辞世近两天来,我的情绪多少有些影响。
那么热爱生活、热爱生命、积极向上的人竟然这么快就离开了世界、亲人,离开了他至死都还在念叨着的他心爱的诗歌……悲情产生的那一刻,我相信,他一定含着笑容,坦然地关闭了射向浊世的光芒。他释然了……
不管后人对汪国真的诗如何评价,有一点是比较明确的——他的诗至少影响了两代人!70、80后的那批当年读着他的励志诗走进高中、大学的学生们,至少依然把他当作偶像,当作不死的歌者,作永久的缅怀。
汪国真先生一路走好!
(20150427夜。五味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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