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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寂寞》
---- 读风清竹《寂寞》有感
1.
寂寞是一种情绪。人大多时间是一被情绪主宰的动物。
作为平凡之人,我的情绪生命给予自己的,只能是平凡。所以我平凡地生活,平凡地成家,平凡地工作,平凡地结交和自己一样平凡的朋友,而后走进寂寞而又快乐的生活!
把平凡与寂寞联系起来,可能是自己处世的方式决定了的。
其实自己的好多朋友认为我是一和喜欢张扬之人。我不知道该把“张扬”一如何归类,朋友们是在表扬我还是在批评我?也许表扬和批评都有。在本论坛,也有朋友曾经说我锋芒太露。
我反过来问朋友:您不以为张扬的背后是一种寂寞么?
2.
我分明从李白的“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不复回”的豪迈里感受到了浩大的寂寞;寂寞是诗人眼睛里的意境,此中虽灵气飘扬,但那些奔腾着的民族之图腾带给诗人的情绪,不正是诗人心中寂寞之后的怒吼吗?李白是寂寞的,同时又是不甘寂寞的伟大诗人。我等凡人似乎生就应该有更坚韧的毅力去承受寂寞。我既然缺少李白的那种消灭寂寞的豪迈,那就让寂寞来培养自己更加顽强的毅力,去生活去工作。
既然沉默是金,那寂寞就是银了。
我从东坡的“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文字里感受到了寂寞。也许,苏东坡在那一刻真的很寂寞。诗人的寂寞是:坐看江水无人和,我唱风月独风流!
我从王昌龄的“出塞复入塞,处处黄芦草”的哼唱里感受到了寂寞。
李清照说“试灯无意思,踏雪没心情”,这,是又一种什么样的寂寞呢?不过她的这种寂寞是一种无奈,是对一种“老去无成”的感叹。
嘻人的寂寞是:为赋新诗强说愁,爱意远时独泪流。嘻。
3.
楼主说得好!嘻人此刻真的感应到了他(她)“寂寞和四季一样”的思维。
喜怒哀乐是我的四季。我在自己的四季中感受着人间冷暖;我在自己的四季中感受着诗歌的带给自己的高尚和快乐。
如果现在有人问我诗歌是什么,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是寂寞!
我可以在这个寂寞的下午写两行诗;我可以在我的诗中记录这个下午的寂寞,而后走回家继续和贤妻一齐感觉平凡而又寂寞的酸甜苦辣的生活。
《享受寂寞》-------问好诗人湖岩
看过许多寂寞方面的文章,自己写此题应是第二次。第一次好像是应对一个叫风清竹的文友的同题作文。在那篇文章里,我坦言道,如果沉默是金的话,那么寂寞即是银了。沉默是世故,而寂寞则是对世故的一种抗拒?俺不知道。
上午快下班时,妻突然电话告知中午不能回来,午饭让老公自行解决。这样的事已不是一次,但这次不知怎么,我那一刻却有些感动。妻是个细心的人。
感动归感动,肚子问题还得解决。我走近一家只有五张桌子的乡情味挺浓的小饭店。本想电话约一个朋友过来,但当拿起手机时,改变了主意。于是我要了两个小菜儿,两瓶啤酒坐在一个角落里优哉游哉起来。我以为酒是个好东西,只要不拿它作为谋事的工具,它更象是:寂寞时的伙伴;疯狂时的玩伴。对我,它只是朋友,它甚至会和自己对话!感觉告诉我,自己可以轻视一切,但不能轻视它,因为它的历史和民族的历史几乎同步。它是高尚的,因为它的纯;它是卑微的,因为它的俗。而当高尚与卑微同桌时,它又会成为洗涤心情的一潭清水。
酒这玩艺儿又似乎和寂寞有着一种割也不断的情愫。我在与寂寞相伴时,我不会忘记它;我在享受它的美味时,更是在享受寂寞带给自身的快感!至少我以为如此。
我必须承认,诗歌对自己的重要。但我不会像古人那样,借几杯小酒为赋新诗强说愁;说愁的地方多了,没必要找喝酒的地方;消愁的方式多了,没必要把酒作为道具。而自己是否将它作为道具了?我不知道,也许是。
昨日与湖岩老弟通了电话,没想到的是他竟与在下受一个省长的间接领导!我们省闻名全国的一个事实就是,中央台的新闻里经常关心那些到本省为本省的父老乡亲掘煤发财制砖盖楼勇于献身还不计报酬的外省傻逼。据说,本省人的智商挺高,很早就开银行。我和湖岩老弟均是银行有打工仔,所以不能和祖先比,有诗没钱。所以一起喝本省的劣质酒。这样一来,对寂寞的感受就较我们共同的祖先要深刻一些,不然不会酸溜溜地吟TM的狗屁诗!完了还对天狂傲:谁与来和!?
曾有一个叫LXD86的文友夸我的诗(他特指那首臭不可闻的《仿李白的<将(念QIANG,*)进酒>》)是“歪诗”,竟让自己高兴了仨星期!还洋洋自得地逢人就自我吹棒:瞧见没?这才叫酷诗!现在只有走歪门邪道才能出名儿,------写诗也不例外!我不出名儿成吗?
玩笑归玩笑,道理是道理!我从未敢和李先生比,他是中国诗坛的珠姆拉玛;我是中国诗坛的小土包,海拨在那里摆着!我估计目前中国写诗的人有一千万,我只是千万分之一!所以我说能得到歪诗的评价就相当不错了!曲高都和寡,曲低谁与和?!所以我宁愿在寂寞中写自己的文,吟自己的诗,当不当诗人没关系!即使真当上了诗人又如何?至今我也没听说艾青先生被评上全国劳动模范;倒听说顾城那哥儿们因不会享受寂寞只会写为女友殉了葬。可怜天下吟诗人哪!L君的评价给我的另一个感觉还是寂寞!看到他的高级诗评的那一刻,我至少以为,他连我的歪诗都没能读懂!所以寂寞之中,我享受着自己的文字,一连写了七八篇文章给这个小后生耐心地解读一个写歪诗之人的心镜:享受寂寞!
昨天在与湖岩老弟的电话中,不约而同地谈到诗歌,谈到了河北的诗人岁月先生,谈到河南的七步坛子,唯没谈到的就酒。他说岁月先生与你其实是老相识了,媒介便是诗,我说同意。我与他们二人至今未曾谋面,但写诗的伎俩我想都差不多,或与文友间通过手机短信互为命题;或是在论坛互和歪诗,以打发寂寞。
今中午独饮时,我不知怎么就感觉到了空前的寂寞!
我想起了湖岩昨日的话,想起了他对于诗歌的独到的理解;想起了他至纯至清的朋友的心曲---------“恰逢路人共争荣, 最妙诗林齐踏春”,同时也想起了李白那老哥儿们的“世间吟者空寂寞”(大意,记不太清了)的感叹。
踏春是寂寞,独吟更是寂寞。
好和想与这家伙共吟同醉,享受寂寞!
问好湖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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